“就算翔天的股价真的一泻千里,我都不可能把技术卖出去!”这话时瑜说得斩钉截铁。“好,那剩下的交给我,”似乎对时瑜的回答还算满意,祁暮扬的大手放在时瑜头顶上肆意地揉了揉。“你要怎么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没再细说,祁暮扬发动了车子,这次是真的朝着翔天驶去。回到翔天后,冯涛等人一如既往地跑来逼宫,一边pua,一边阴阳怪气地劝他不要垂死挣扎。时瑜对冯涛等人倒是习惯了,就是有点担心苏君尧。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打通电话,而且一直等到了下班时间,也都没能等到他的出现。时瑜扶额,他这次怕是真的把苏君尧给卖了。坐进越野里,时瑜还经常看一眼手机屏幕,焦虑之情不言而喻。“你若真的在意,就给闫泽礼打个电话,”祁暮扬有些无奈。“然后给他机会奚落我一番?”他用脚趾头都能猜想到闫泽礼会对他说什么。摇了摇头,祁暮扬觉得他家oga什么都好,就是太傲娇。“要不我帮你打?”“你打?”时瑜有些狐疑,这两个人之间莫不是还有什么交易?“当然,你若不愿,我也无所谓,”祁暮扬耸了耸肩。“打,”时瑜服了软,“我想知道。”“好,”轻笑着,祁暮扬当着时瑜的面开了免提,给闫泽礼拨了通电话。“喂?”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慵懒和低沉,倒没有听出什么危险的味道。“苏君尧呢?”祁暮扬是真的开门见山,连招呼都省了。“怎么,时瑜让你打的电话?”那头的人轻笑,然后开口,“放心,你的合伙人活得好好的,明天给你完好无损地送回去。”后面这句显然是对时瑜说的。“闫泽礼,你敢乱来,我一定不放过你!”时瑜放了句没什么威慑力的狠话。“哦?”另一头拉长了音调,“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让你的alpha跟我干架?”“……”时瑜捏紧了拳头,本来想用闫卿稍微掣肘对方,但一想到祁暮扬就在旁边,他还是忍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得不偿失。“行了,闫泽礼你别太过分,”从开始至今一直沉默的祁暮扬开口了。挂掉电话,祁暮扬看了眼双颊气得有些鼓鼓的时瑜,不觉好笑。“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吗?”他问。
所谓的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就是健身房?时瑜被带到目的地的时候,看着一群挥洒着汗水的男男女女,头有些疼,他到底在期待什么?“挥洒汗水就是最好的发泄,”祁暮扬的大手压在时瑜的头顶,揉了两下。时瑜在跑步机上溜达,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做负重练习的祁暮扬身上。他们一起出来锻炼的机会不少,但祁暮扬却很少会像今天这样不陪他,而是独自玩别的项目。坦诚相见了许多次,祁暮扬的身材有多好,时瑜心知肚明。但静态的美和动态的美还是有区别的。肌肉的收缩张合,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是荷尔蒙极致的展现。麦色肌肤上流淌的汗水甚至让画面看起来多了些情/色的味道。忽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时瑜立刻收回了视线,从跑步机上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你这身材也太好了,不过为什么还戴着墨镜?”有些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时瑜回头就看到一个娇小柔媚的少年站在祁暮扬的器械旁,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哥哥晚上需要暖床的吗?”那露骨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用词,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停下手中的动作,祁暮扬抬头看向少年,目光在他纤瘦的身子上扫了一遍,勾了勾唇,却没说话。少年觉得有戏,主动上前两步,白皙的指头肆无忌惮地伸向祁暮扬的胸膛。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祁暮扬的胸肌时,意料之外的信息素差点把少年压跪在地上。少年心中骇然,惊恐地抬头看向眼前的alpha,但对方脸上仍旧淡漠,信息素不是他发出的。“他有约了,”冰冷的声音来自身后,少年慌忙回头,看见的是仿佛笼罩在日光中的时瑜。“对,对不起,”s+的信息素太过强大,少年一心只想臣服,甚至都没发现时瑜其实是个oga。他匍匐着过去,想要讨好时瑜:“大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眼看着少年的手就要攀上时瑜的裤腿,一直看戏的人坐不住了。“滚!”祁暮扬长身而起,一把搂过时瑜的腰,抬脚将少年踢到一旁。不过他还是控制了力道,没让对方受伤,只是不想让他人尽可夫的手碰到自己的oga。感受到了比刚才更可怕的信息素压制,少年头都不敢抬,连滚带爬地走了。“满意了?”时瑜稍微推开男人贴上来的胸膛,有些无奈地问。“满意,”男人咧嘴笑着,搂着时瑜往更衣室走去。在狭窄的淋浴间里,祁暮扬把时瑜困在喷淋头之下,哗哗的流水把两人打得透湿。“你把我拉过来健身,就是为了看我吃醋?”时瑜背靠在有些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搭在男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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