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服制却被她穿得裁剪妥帖, 起伏有致。虽不说话,可那风情和气韵却从骨子里溢出来。天家公主与生俱来的威仪和气派, 便连此时的夜色也稍逊几分。“阿菱?”祁时安大掌扣在那细腰上,稍微往前一带,雪白娇软的身子跌坐在他双膝上。另一手拔下她的钗环,任那满头青丝如瀑散落下来, 他将下颌贴在她身前, 语气喃喃低哑:“阿菱,我不是在做梦吧。”男人的反应很是让陆月菱满意。她素手轻轻抚摸着祁时安发上玉冠, 朱唇微启:“祁大人便是这样对夜半送茶水的婢女么?”女郎挑衅的语气在耳边低低炸开,一股滚烫的欲念自祁时安胸腔内蔓延。他抬起头, 对上陆月菱那双妩媚漂亮的眼睛, 喉结滑动:“公主要臣如何对待?”“自然是……”小公主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哗啦哗啦”的响声,满桌墨香四溢, 一室案牍被他尽数挥落在地上。椅子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陆月菱娇呼一声, 闭上眼,双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再度睁开眼时, 她被男人抱到了桌案上。祁时安身子前倾, 步步紧逼。陆月菱双手撑着桌子,身子渐渐朝后, 几乎折了腰的时候被他手臂勾住,随后,那带着侵略性的吐息寸寸攻占。“我忍了多久,你知道么?”陆月菱被他呼吸弄得脸颊羞赧,睫毛抖得不停,还想推开他便被擒住了双手。三年里那些不得而见的思念,在此夜释放的淋漓尽致。楹窗外不知何时落下了春雨,雨丝淅淅沥沥,烛光落在屏风上,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祁时安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贴上去的一刹那,他身躯一僵,进而换为更猛烈的攻势。他撬开了她的牙关,吮吸不够,又重重碾压过去,小公主身子越躲,却被他搂得越紧。那细致白嫩如同剥了壳的荔枝肉在男人偾张有力的臂膀下,一点点磨得绯红。里衣的带子被男人熟稔的解开,裙裾凌乱堆叠在腰际。烛光昏黄暧昧,春雨不言,只听见不断的“啧啧”吮吻声,陆月菱面红耳赤,素白色的小手抵在月胸前,求饶似得低低唤他,“祁郎,祁郎……”她的手柔软白嫩,祁时安攥在手中,怎么也揉搓不够,低头吻了吻,落下一片湿痕,随后将她的小手挪开,嗓音低哑,啄了啄她的耳瓣:“别躲着我,成么?”陆月菱身子如水瘫软,红唇被他吻肿得娇艳欲滴,说不出话。两人呼吸交叠迷茫,终究是在小公主含羞的目光注视中,步步朝下。须臾,陆月菱小手紧紧嵌在他肩膀上结实有力的肌理上,身子紧紧绷直,脚尖都用了力气。她轻咬着唇瓣,伏在他身上,克制抑着那甜哑的“嗯嗯”声。春雨不知疲倦的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天地间绵延浪涌,直至了后半夜才停下。祁时安喘着粗气,从净室将陆月菱抱了回来。暖阁内燃起了银丝炭,陆月菱拿着帨巾兀自绞头发,不看那始作俑者一眼,越想越气。难不成她求了父皇那么久要随军下江南,父皇不同意,她又去央求姑母宁安长公主,跑了这么远的路,见到他,就是,就是为了这般!小公主越想越委屈,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簌簌”掉落。祁时安见她一直低头不语,模样可怜,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大掌勾了勾她的脚丫,温声道:“殿下,我错了,别哭了,嗯?”他越是柔情似水,陆月菱便哭得越凶。好像那事后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其实也没多大事,可身子给的反馈太过于敏感,以至于她就是忍不住掉眼泪。“混蛋!”陆月菱忍不住骂道。祁时安无奈的笑笑,感慨于自己身份的变化。刚刚还一口一个祁郎,现在就成混蛋了。他单膝跪在地上,身子凑近了些,大掌攥着她的小手,仰头看着她。两人的姿态和刚刚完全不同,陆月菱在上,祁时安在下,从楚楚可怜承欢到她眉眼高傲的俯视着男人。“殿下。”陆月菱挑起黛眉:“你唤我什么?”祁时安吻了吻她的手背:“阿菱,阿菱。”年逾三十的男人再不解风情,可岁月权势,风月场里的浸染总是让他知道说什么会哄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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