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噘了噘嘴:“打包这剩饭干嘛呀?我又不是养活不起你。”陆星流不会介意给她买最好最贵的,但他自己却没有铺张的习惯,他微微拧了下眉:“不能浪费。”他倒是不打算让池家宝吃剩饭,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七八个打包盒:“这些我晚上吃吧。”他既然非要这样,池家宝就不拦着了。等到了晚上,她都忘了有剩饭这回事儿了,打开软件又开始叫外卖,她还特地招呼了陆星流:“我叫了你喜欢吃的羊肉汤粉和蟹黄包,快来趁热吃吧。”陆星流看着门口站着的四五个外卖骑手:“”在住一块之前,他对两人生活习惯方面的差异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对于池茜的带孩子警告,他并没有很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他准备的还不够充分。作为一个自封的前卫青年, 熬大夜基本上是池家宝的标配,有时候凌晨两点睡都算她睡得早了。她也没有认床的毛病,陆星流早就给她换上了全新的被褥, 又开了会儿电热毯, 把床褥烘的暖烘烘蓬松松,这里也没有她姐拎着耳朵吼她, 她开开心心地玩手机到凌晨四点才睡着,彻底把过来学习的事儿抛在脑后了。光是作息方面,陆星流就跟她完全相反, 不出任务的时候, 他习惯了看书工作到十点半准时入睡, 早上六点定点起床, 然后出门晨跑四十分钟,再做一个小时的有氧, 用二十分钟吃完早饭之后, 开始一天的工作学习计划——标准的夕阳红作息。第二天早上, 他定点起床之后,池家宝还在床上瘫的四仰八叉,他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按照部队作息来。——但等他出门锻炼完,又做好了早饭,甚至在书房练完三张字之后,池家宝还在床上瘫的四仰八叉,陆星流禁不住按了按乱跳的额角。正好这时候她的电话了响了, 池家宝在睡梦中被惊得打了个激灵, 痛苦地哼了声——一看就是没睡够。陆星流下意识地按住静音键,确定她没被惊醒之后, 他才出门接了电话:“池茜姐?”池茜声音顿了下:“是你啊?”她略带幸灾乐祸地问道:“阿宝在你那儿适应得怎么样?”陆星流迟疑了下:“她在家的时候,也是一顿饭浪费很多,玩手机到深夜,导致早上起的很晚的吗?”池茜一听也顾不上幸灾乐祸了:“她才去一天,怎么给惯出这么多毛病来?这不行,等见面我得好好收拾她一顿,这死孩子。”陆星流一听池家宝要挨揍,神色立马不悦:“她只是吃的多了点,早上晚起了会儿,用不着使用暴力吧?”他皱了皱眉:“难怪她之前跟我说,你把她屁股都打肿了。”幸好他把池家宝接过来了,池茜这完完全全就是可耻的家庭暴力——他现在怀疑她厌学的问题都是被池茜的暴力镇压逼出来的。池茜:“”你这样执迷不悟的,活该被我妹虐。她冷笑了声:“行行行,你菩萨心肠,就我一个恶人行了吧?我告诉你,十天后的考试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她要是连这个也错过,我看你拿什么让她复读!”就好像婆婆儿媳公公女婿天然的不对盘,池茜和陆星流也是相看两生厌,她‘啪’一下就挂了电话。俩人打完电话,池家宝也被吵醒了,她一边打哈欠一边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出来:“我姐打电话过来了?”陆星流简单嗯了声:“早饭给你放在厨房了,洗漱完就去吃吧,十点半准时开始上课。”在他看来,池家宝目前的问题不算严重,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陆星流的心情完全没受影响,趁她去吃早饭的功夫,他把俩人的脏衣服收拾了一下,准备放到洗衣机里清洗。洗衣机里面还放了他刚换下来的运动装,上面沾满了这一路跑步的灰尘还有他运动之后的薄汗,陆星流拉开盖子一看,发现她为了偷懒,把自己的内衣裤和他的脏衣服塞一块洗了。陆星流:“”也许池茜说得对,确实应该管管了。他得一件一件解决。他先把她的内衣裤和毛巾取出来,用内衣清洗液洗干净,又在网上下单了女性专用的内衣清洗液,顺道挑了一款专门拿来洗内衣裤的小洗衣机。等做完这些,他才跟池家宝讲内衣混洗的危害:“内衣裤和贴身毛巾必须单独清洗,下回不能再和我的衣服混着洗了。”池家宝抠出鸭蛋黄塞嘴里,嘴上嗯嗯啊啊地敷衍:“知道了知道了。”一看就没往心里去。她之前在家里内衣裤也是随便洗的,现在也没啥毛病,陆星流就是瞎讲究。为了对付不愿意洗衣服的懒孩子,陆星流早有准备,掏出手机给她看因为不注意贴身衣物卫生而染上妇科病的案例,他拧眉道:“女性是内部结构,本来染病的几率就比男性要大很多,你更应该注意这方面的问题才是。”他又道:“我帮你下单了清晰内衣专用的清洗液和洗衣机,不用你手洗,放进去按键就行。”池家宝看他搜出来的图片看的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不至于吧?”陆星流见她还没当回事的样子,只能详细地给她科普了妇科病的危害,他皱眉道:“瘙痒和红肿只是最轻微的,万一发炎溃烂了才是严重。”她吓得恨不能指天为誓:“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因为她爸妈去世的早,她家里亲人对她一向是千依百顺,她要吃喝玩乐花钱他们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他们给予了她丰厚的物质条件,却没有教授给她这些生理常识的意识,想她当初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拉肚子拉出血了。现在看到陆星流一本正经地跟她科普这些,她心里有点说不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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