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孤行。”
“我担心你。”
王芜有些担忧地看着李娇娇劝说道。
“阿芜放心,我自有分寸。”李娇娇拍了拍王芜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担心。
沉默了片刻之后,李娇娇又开了口,说道:“阿芜,不要去江南。”
想到前世王芜的命运,李娇娇鼻子有些发酸,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改变。
“殿下是在和我开玩笑吗?”王芜错愕地看着李娇娇,她怎么好像听不懂殿下说话了?
“我现在连家门都出不去,那里去得了江南。”想到这,她又有些丧气。
“反正你只要记住,无论是谁让你去江南,都不要去,今生今世都不要踏足此地。”李娇娇捧着王芜的脸,面色严肃。
王芜心中一紧,突然就感觉到有些慌乱,但殿下是不会害她的,她点了点头说:“好。”
“不说这些了。”李娇娇欲扯开话题,却一时之间没有想好说什么,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王家珍的身影。
“你姐姐今日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李娇娇也是好奇,她印象中还从来没有见过王家珍露出这样的神色。
“欸?”王芜倒是有些惊奇,“殿下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李娇娇有些摸不着头脑。
“今日这宴会实际上是为她择婿。”
“太傅心中可有了人选?”前世王家也举办了宴会,但是好像并没有择婿这一回事。
“除了谢霁还能是谁。”
李娇娇听见谢霁的名字心中微动,感到有些别扭。
想来也并不意外,王谢两家从前便是姻亲,谢霁又是王宜民的得意门生。前世若不是她在琼林宴上选中了谢霁,他应该会成为王家的姑爷吧。
无论他娶谁,都比做驸马要好。李娇娇垂下了眼,看不清神色。
“可是姐姐她想做女官,爹爹不同意非逼着她嫁人,她脸色能好才怪。”
王芜吐了吐舌头,又有些惆怅地说:“我都有些同情她了,我不能出门都要郁闷死了,若嫁给不喜欢的男子,怕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我有时候都想不明白爹爹究竟是怎么想的。”王芜双手托腮,神色迷茫,“他为什么总是喜欢逼着孩子做不喜欢的事呢?”
“我不喜欢拘束,他偏偏把我困在家里,姐姐想做女官,可他偏要她嫁人相夫教子。”
“还有我大哥,他想上疆场建功立业,爹爹却偏生让他考科举。”
“这样说起来,好像他真的养了一群忤逆不孝的儿女。”
王芜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太傅想必头疼得厉害。”李娇娇想到王宜民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笑了起来。
“那日我大哥偷走了姐姐的女儿红,把他气得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那你大哥?”这件事赫连子晋也和李娇娇说过,只是不知道王宜民究竟有没有将王字倒过来写。
“挨了一顿毒打,现在还在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让我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丫头在背后编排我?”
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王樾见过殿下。”
来人正是王家的大公子王樾,他身高八尺,剑眉星目,看上去威风凛凛,只是走路还有些瘸。
李娇娇实在是没办法将他和只知道斗鸡、打架、偷挖妹妹女儿红喝的混账联系起来。
可见以貌取人是不行的。
“殿下,许久不见。”他身后还跟着赫连子晋。
“原来你也在?”李娇娇有些吃惊,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赫连子晋。
那日赌场一别便没有再见过了,算起来也有三四天了。
“哥哥,你怎么起来了?”
王芜见了王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瞬间老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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