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陈府?”“去过,府内府外找了个遍,不曾见到殿下和陈子鹤踪迹,彼时陈之鹤宿在别处,所以我们便离开了。刚才特意去察探具体情况。”“依你看,何人所为?”“尚不能下定论,”曾泽安犹豫半晌,“皇后那边,恐脱不了干系。”能神不知鬼不觉,令太子与陈之鹤同时中毒,非常人所能办到。胥康眸色沉沉,“查,细细查,我定要知道个分晓。”门外有侍卫匆匆进来,进来后,面色凝重。胥康心知不妙,沉声问:“何事!”“酒馆内已无活口,均被人杀害。”曾泽安惊了下:“这么快?”胥康闭了下眼,“回宫!”回到柳府,柳昕云气哼哼地去找母亲。丽姨娘正对镜梳妆,见女儿进来,还刻意扶了扶刚插上的钗饰,笑着问道:“云儿快来瞧瞧,这钗饰的颜色可配我?”柳昕云胡乱瞧了眼,“配。”听到女儿语气不对,丽姨娘侧过身,眉头微皱,“她说什么了?怎的把你气成了这样?”“她嘴巴锋利得很,句句不饶人,我问她是否要嫁,她却不与我说,她,她,”柳昕云气鼓鼓地道,“她说轮不着跟我说道,真是气煞我了。”“她竟这样说?”丽姨娘不乐意了,“让她待在仙草山,那是我的慈悲,若是在你的婚事上拦挡于你,我定不能饶了她。”“她不会是要找父亲,让父亲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那死丫头,保不齐会有这样的心思。你父亲虽说只是太医院的医士,但在宫里常来常往的,总免不了结识些贵人。柳烟钰那丫头打小我看着就不是个善茬,小的时候就动辙找你父亲告状,还敢动手打你。父亲责骂她之时,她总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我现在想想还是恨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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