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孤把你一个人置于险境,你觉得可能吗?”她把他看成了什么人,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他在她眼里就如此不堪?他面沉如水,不等她回答,接着起身。柳烟钰表情一滞。她说的话,是基于目前的现状,最理智的方法。他好了,自然是可以出去。他不是闲人,他是肩负重任的太子,他需要出去履行他的职责,也需要适时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宣告他还活着,而且会活得很好,以免有心人侍机而动。可他好像生气了,恍若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柳烟钰刚睡了漫长的一觉,身体状态有所恢复,但架不住肚子饿,她便没动,静静看着胥康。就见胥康走到床榻前,像她初来时那样,一揪一扯,把床品拽扯下来,卷成一团扔到地上。拿过旁边箱笼上干净的新床品,复又走回床榻前。他应当是没干过铺床这种事情,床单拿在手里,表情纠结地看了两眼,不知道横着铺还是竖着铺。她第一次看到凛若冰霜的太子显露出些许无措的样子。感觉有些可笑。她单手扶腰,慢慢挪蹭到他旁边,用手拽了床单的一角,指指床铺里面,“这样横着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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