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便,有些舍不得他走。“不好说,得看父皇了。”柳烟钰把从彤妃那里听到的,一五一十讲给胥康听,末了,犹豫道:“皇上的身体还真是被曦妃给糟践了呢。”“她何止糟践了父皇的身体,还糟践了父皇的心,父皇之前是多开明的君主,因了她,变得多疑,变得猜忌,变得不像一个君王了。”胥康不是不心痛的,他眼睁睁的看着父皇的改变却无能为力。“现下父皇与孤已经有了隔阂。”“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隔阂呢?”胥康迟疑道:“只怕,消除不了。”柳烟钰:“……”消除不了要怎么办?她不敢往下想了。胥康安抚地拍拍她的胳膊,“别怕,有孤在。”“对了,怎么你身边除了曾泽安以外,又多了两名陌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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