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时候。方才朕跟皇后说,皇后也充满期待。康将军,请吧!”他一副拭目以待的表情。康炎培没有了昨日的意气风发,这会儿脸色尴尬又迟疑,半晌,才站起来回道:“皇上,节目实则是臣那个不孝子准备的,臣并不知他准备了什么节目,只知道挺,挺意外的。犬子一向鲁莽,不若,不若……”他意思是把节目取消了吧,但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陈之鹤站了起来,“皇上,不若取消了吧。”胥康瞧着两人言语间有些蹊跷,表情便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同意取消好还是不同意的好。恰在此时,有悠扬的音乐声响起。众人齐齐看向大殿侧方。原是康将军的小儿子康璆凌以为可以按时开始了,便吩咐人弹起了琴。康炎培将军面色发暗,一下子瘫坐到座位上。陈之鹤同样,苦着一张脸坐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柳烟钰察觉到他们的表情,遂抚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坐直了,好奇地看向大殿中央。伴随着悠扬的音乐,一群舞者慢慢走了出来。当中者穿着粉色纱裙,以薄纱遮面,舞姿曼妙、如诗如画。众舞者围成一个圈,身子后仰,她在中心,手托香腮,轻盈灵活。如仙女下凡,撩动人心。音乐结束,她一个漂亮的转身,正对着上首,出其不意地揭去面纱。坐在侧首的臣子看到她的容颜,不由得发出惊呼声。倾国倾城,惊为天人!她大胆直视胥康的眼睛,莞尔一笑。当真是柔情似水,风致天然。柳烟钰跟着发怔,刹那间明白了之前康炎培和陈之鹤见到自己时露出的尴尬表情,所为便是如此。康炎培只知儿子准备了一个精彩绝伦的节目,因了儿子的信誓旦旦,是以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留足悬念。却不知是为皇上准备了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皇上从早便拒绝充盈后宫,此次儿子突然如此,康将军感觉不妥,可知道时庆功宴马上就开始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才好。美人向胥康深深鞠了一躬,其他舞者纷纷退场,唯有她,仅着薄裙,袅袅婷婷立到一旁。如此,所有人便得见真颜,底下感叹声此起彼伏。“天哪,此女乃绝色!”“舞姿也美妙绝伦。”“身段柔美,体态轻盈,犹如飘逸仙女。”“当之无愧的‘惊喜’!”大家纷纷议论着,都被女子的盛世容颜所折服。康璆凌听到大家的议论,得意洋洋地站出来,“皇上,花含玉乃邻国公主,因仰慕皇上威严,不远千里随臣赶来京城,特意献上舞蹈一支。皇上可还满意?”众臣都看向高高在上的皇上。此前皇上婉拒臣子们提出的充盈后宫的建议,臣子们诧异、吃惊,不晓得君王心里在想些什么,皇后怀孕,无人侍寝,皇上照例去皇后宫里,臣子们都暗自腹诽,这是皇上对女子要求颇高,等闲人入不了皇上的眼,抑或皇后善妒皇上无奈?现在出现了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既比皇后年轻,又比皇后美貌,又适逢皇后不能侍寝,臣子们便觉得,天时地利人和,皇上再无理由拒绝,哪怕皇后善妒,也难以阻止皇上接纳新人。柳烟钰上上下下打量花含玉,不能不在心里感慨一句,此女子,胜于自己太多。光是她那柔软的身段,便是自己遥不可及的。自己不喜舞蹈,胳膊腿硬实得很。花含玉浑身软绵,想摇哪里摇哪里,想动哪里动哪里,她辗转舞动自己身体时,柳烟钰身为女人都看得移不开眼,更逞论那些个男人?花含玉不论年纪还是长相,都优于自己太多。没见到花含玉之前,柳烟钰觉得自己也算块“美玉”,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可看到花含玉之后,她自惭形秽,感觉像花含玉这样的女子才能称为”美玉“,自己这样的,顶多算块石头。换个身份,若自己是胥康,定会当仁不让地把花含玉纳进自己的后宫,搂着她的细腰,缠绵缱绻。胥康不言声,底下的臣子便窃窃私语。“皇上要纳妃,这是怕皇后不高兴吧?”“如此美艳的女子,是个男子都想要。皇上是男子,自然不会例外。”“皇后一点儿笑容也无,是不是生气了?”“可身为皇后,就应该大度啊,自古以来,后宫都是佳丽三千,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胥康迟迟不言声,站在一旁的花含玉沉不住气,她转过身,娇娇柔柔地行了一礼,“皇上,含玉仰慕皇上,若皇上不嫌弃,含玉愿一生侍候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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