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真的不能让他就这样看了热闹去。否则他们此次行事被在修真界内传开的话,后续就有些不太好处理了。毕竟有些事情按地里做是可以的,摆在明面上说,那就有些不太好看了。而且之前那人分明自称叫做黄糖,此刻却被人叫做楚醉,这件事本身也有些存疑。如果真是楚醉的话,他们此刻再动手也明显不合适,于是她一边制止住了这筑基期弟子的话,一边对着益阳长老和楚醉说道:“弟子年幼,说话没有分寸,还请两位不要介意,我想在某些事情上,我们与两位可能存在一些什么误会,我们并没有什么强取豪夺的想法,只是想要购得一些灵植罢了。”她这话说得委婉,然而她还没说完,益阳长老就已经十分耿直的截断了她这话,并且直接道:“即使不是强取豪夺,强买强卖也是不可为的。”这金丹期长老原本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却没想到她这台阶没找成,两句对话之后,反倒让他们这边的处境显得越发尴尬了。此时楚醉不免在心中,为益阳长老暗暗叫好。此前她也曾接触过一些所谓的正道修士,然而无论是楚家人还是之前的十大门派,给她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因而她对很多事情一直都持有一种较为保守的态度,直至此刻,听益阳长老这么说,又想到在路上遇到的叶惜音,还有此前听闻她没钱买药后给她银子的那两个守门人,将这些人加起来,她才有了一种这所谓的名门正派,就该是这样的感觉。不过想到这些的同时,楚醉也想到了之前她闯入嘉陵谷中的时候,那几个即使在她逃出嘉陵谷的范围之后,仍旧追着她对她下死手的几个人,由此可见,即使是在玄天宗之中,也并非是人人都好的。就如同这世界中的大多数事情一般,并非是非黑即白,很多时候都是善恶好坏各占半边。但不得不说,这玄天宗在所谓的各大门派之中,已经是到目前为止给她印象最好的一个了。尤其是这益阳长老,他明明社恐严重,在发现她遇到危险之后,却仍旧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面前,单就这份品性来看的话,也算是难得。不过楚醉又想到了益阳长老对于灵植和炼药的痴迷程度,觉得益阳长老此刻出手救她,或许也并非完全是看在她的份上,更有可能是看在她此前许诺的那株一万两千年的灵植的面子上。毕竟她若是真的被打劫了,或者被这些楚家人就这样带走了的话,买卖不成,那灵植自然也就没有办法顺利的落到益阳长老的手中了,对于益阳长老来说,这或许是比让他一个社恐出面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不过当然,这些只是楚醉自己的想法罢了,或许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可能也说不定。益阳长老这两句话下来连削带打,弄得楚家人的脸上很不好看。而这会儿刚刚还能压制住那筑基期的弟子,客客气气的跟益阳长老说话的那金丹期修士这会儿也有些面色不好了。她再次强调道:“你可能是有些误会,我们没有强取豪夺,也没强买强卖,我们就只是想要与她做一笔生意罢了。”“既是做生意那买卖都是自由,她若不愿你们便该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与她动手,况且你们以多对一不说,竟还用些阴私手段,这就更不该了。”“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跟她之间的事情,这些都与你没什么关系,我看你谈吐不凡,应该是颇有几分出身的,我原本想要对你客气些,将你请走,但你若是一直抓着这些事不放,那我们这天儿可就聊不下去了。”“我从来没有想和你们聊天,我只是警告你们,她不愿意同你们做这笔交易,你们该离开了。”“我们楚家人做事不需要旁人去教,而且,你既然知道我们用了毒,那你此刻在这里这么久,想来也已经是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了吧……”“有些事见好就收,不该管的就不要管,你就此离去我们便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且她若真的是楚醉,那我们同为楚家人,自然也不会与她为难,但你若坚持想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知悔改!”益阳长老这话出口之后,一阵磅礴的灵力自他体内而出,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直接奔向楚家众人而去。众人只觉得一阵威压猛的袭来,那种感觉犹如骤然被泰山压顶,而那攻击在他们身上的灵力又宛如海浪般直袭而来,直接将他们远远的拍飞了出去,一时间这些楚家人倒了一地,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这些人,此刻已然狼狈不堪,甚至连从地上坐起来都已经变成了难事。楚醉一时间有些没能适应益阳长老突然从讲道理,切换到这种骤然动手的风格。事实上,刚那金丹期修士对着益阳长老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时候,楚醉就意识到双方基本上到了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境地,她便已经将手放在了储物袋上,只等着一旦动手,就第一时间将飞蝗连弩取出来进行攻击。却没想到益阳长老行为如此果断,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这样轻松的将这件事给解决了。楚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痛快的同时却也不免在心中敲响了警钟。她今日先是遇到了无法用精神力察觉到存在的益阳长老,又遇到了能够让她灵气和精神力无法使用的楚家人,现在益阳长老又在她面前露了这样一手,几次叠加下来,可以说是给楚醉敲响了警钟。这让她再一次真切的意识到,她在这个世界中并非是顶尖强者的存在,她需要提升的地方还有很多,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在修炼方面她不能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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