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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鹤兰一直忍他很久了,莫名其妙失踪,失踪之后又变成了beta,变成beta之后又沾上了这么多人的气息。
他一把抱起简檐,把人压在身下,雄起的阴茎就这样时不时戳到简檐大腿根部。
虞鹤兰脱去他的裤子,他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一次性内裤,内裤的边缘还有血迹渗出来,因为动作太大,原本已经干涸的深褐色血迹边缘又涌出一点鲜血。
虞鹤兰长久的凝视着简檐的阴部,鲜血渐渐溢出来,血腥味萦绕在两人的鼻尖。
虞鹤兰小时候拿刀砍人,长大拿枪崩人,他见过无数人的脑花内脏脂肪血浆,已经闻惯血腥味,但此时对于从简檐身体里涌出的血,还是感到不适。
“来月经?”
“嗯。”
虞鹤兰没有立即回他的话,简檐紧张得夹紧了下体,企图让血腥味减少些。虽然虞鹤兰本人没有逼,但保不齐他的其他伴侣有没有逼,万一他发觉简檐这诡异的出血量,根本不可能是月经,他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虞鹤兰生气地甩开了简檐的手,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简檐,却没有减少他一丝一毫的烦闷,反而让他更烦闷。
“我,我……”简檐还没想好怎么说谎,就见虞鹤兰起身,转身走向了浴室。
浴室门被重重地关上,随后响起一阵水声,简檐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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