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腺死死地凿弄。
“呜……不、不要……太快啊……唔恩……要嗯、要射出来了……”
臭舔狗的口水……脏死了……舌头缠着他的舌尖吸个没完……鸡巴还一直顶他敏感的腺体,害他又要射精了……
“吸溜……那就射出来,老婆射完……唔……就只能乖乖当老公的泄欲工具了……”
不要……不要当主角受的泄欲工具,被可恶的主角受奸成骚货烂穴……
可是乔乾的废物鸡巴实在不争气,腺体没被白丞龟头研磨几下,就哆哆嗦嗦松开精关,释放出稀薄的精液。
肠肉因为快感死死绞缠白丞的鸡巴,白丞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破开肠肉的纠缠束缚,在敏感抽搐的肠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
“可怜的骚老婆,被老公干到喷精了……接下来要乖乖被老公干死在床上了……”白丞愉悦地低笑,吓唬胆小的老婆。
淫水被堵在肠道倾泻不出,随着鸡巴的蛮横抽插在肠腔内搅动。乔乾在高潮的失神中无力地被大鸡巴和淫水奸淫,眼前炸开接续不断的白光。
他像是被玩坏的情趣娃娃,瘫软在白丞的怀中,丑陋狰狞的肉棒在红肿吐水的肉洞激烈进出,插得肠肉不住痉挛,高潮喷水。
熟红糜烂的肠肉终于在白丞狠命撞了几百下后被灌入浓浊的白精,乔乾脆弱的理智回神:
“啊啊好多好烫!唔啊……内脏要被烫坏掉了……”
他摸着肚子,那里正被精水撑得鼓胀起来,肠腔吃得满足。
“被强奸犯的精液灌满了……肠肉被操脏了呜呜……”
乔乾难过委屈地哭泣,偏偏白丞像阴暗的爬行生命一般舔舐他的耳朵,诱哄道:“老婆被强奸犯破处了,其他男人只会嫌弃老婆被操烂了的骚穴,只有老公会心疼老婆,用大鸡巴给老婆的骚洞解痒,让老婆用骚穴替废物鸡巴高潮吐水……”
白丞把精疲力尽的乔乾放到床上,把射完最后一股精液的鸡巴拔出,浓稠的乳白液体混着透明的肠液咕嘟咕嘟从肉穴洞口涌出。
乔乾赤裸着身体瘫在床上抽搐颤抖,平坦的肚皮上满是自己射出的白精,肉洞随着一呼一吸翕动开合,从红艳外翻的肉花间断挤出一泡泡被夹得温热的浓精。乳白的精团掉到墨色的床单上,映衬出糜烂香艳的情欲气息。
白丞看得眼热,才刚射过的鸡巴又被老婆高潮的媚态勾引地勃起肿胀。他喘着粗气痴迷地吻住乔乾湿漉漉的嘴唇,两只手色情地在他胸乳和脊背上抓揉抚摸。
“老婆好骚好美……贱鸡巴一碰到老婆就想射精……”他贪得无厌地吮舔着乔乾的涎液、泪水和汗液,把乔乾上半身处处沾染上他的口水。
大腿根的嫩肉又被滚烫的硬物摩擦,乔乾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白丞干到吸到脱水:“唔啊你……你怎么又硬了……已经做了一次了,不能再做了……”
他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白丞的手掌下流地挡住掰开。
“都怪骚老婆一直勾引我,贱鸡巴又发情了啊……”
白丞把乔乾换了个姿势,自己平躺在床上,举着他无力的腰肢,肥硕的龟头顶住扑簌掉精的淫洞,挺腰重新操了进去。
“呃啊……”乔乾纤瘦的腰肢一抖,再次吃下了狰狞肉根。
白丞搂抱着乔乾瘫软在他怀里的上半身,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叹息道:“夜晚还没有过去呢,我的可怜老婆……”
“上次……抱歉……,……鉴定。”
“……报告,你……”
季灼瑾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客厅响起,似乎在和白丞严肃地说着什么。
乔乾刚刚醒转,眼睛还没有睁开,屏住呼吸趴卧在床上,偷听从未关严的房门外传来的交谈声。
这是白丞的卧室。昨天他被可恶的强奸犯奸进身体,淫水和精液打湿染脏了他的被褥。白丞临近凌晨才餍足地停下奸淫,故作无奈地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搂着无力的他陷入安眠。
直到现在,乔乾屁股里还被肮脏的浓精撑得满满的,那些精液被肠道的温度捂得温热,湿哒哒又黏腻地堵在他的肠道里。
他趴在白丞干净柔软的枕头上,鼻尖都是白丞香草般清爽自然的气息。薄被覆在他下凹的后腰,遮住红肿性感的肉臀和双腿,裸露出的肩膀上遍布大力吮吸出的红色淤痕,昭示昨晚一场激烈的情事。
“季委员上次突然拜访,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
“季委员还真是热心,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还在大清早上门打扰我和男友的睡眠,他要是睡醒发现我不在,一定又要埋怨我了。”
“……事关重大,白先生不要因为私人恩怨意气用事。”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白丞在说什么胡话?脑子也一起射精射出去了吗?
乔乾一边在心里怒骂白丞,一边挪动身体试图听得更仔细,便听到白丞突然抛出一个重要信息。
“我知道。既然我是白家遗失的继承人,我会和他们进一步接触的。这件事还是要感谢季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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