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抱歉……,……鉴定。”
“……报告,你……”
季灼瑾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客厅响起,似乎在和白丞严肃地说着什么。
乔乾刚刚醒转,眼睛还没有睁开,屏住呼吸趴卧在床上,偷听从未关严的房门外传来的交谈声。
这是白丞的卧室。昨天他被可恶的强奸犯奸进身体,淫水和精液打湿染脏了他的被褥。白丞临近凌晨才餍足地停下奸淫,故作无奈地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搂着无力的他陷入安眠。
直到现在,乔乾屁股里还被肮脏的浓精撑得满满的,那些精液被肠道的温度捂得温热,湿哒哒又黏腻地堵在他的肠道里。
他趴在白丞干净柔软的枕头上,鼻尖都是白丞香草般清爽自然的气息。薄被覆在他下凹的后腰,遮住红肿性感的肉臀和双腿,裸露出的肩膀上遍布大力吮吸出的红色淤痕,昭示昨晚一场激烈的情事。
“季委员上次突然拜访,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
“季委员还真是热心,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还在大清早上门打扰我和男友的睡眠,他要是睡醒发现我不在,一定又要埋怨我了。”
“……事关重大,白先生不要因为私人恩怨意气用事。”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白丞在说什么胡话?脑子也一起射精射出去了吗?
乔乾一边在心里怒骂白丞,一边挪动身体试图听得更仔细,便听到白丞突然抛出一个重要信息。
“我知道。既然我是白家遗失的继承人,我会和他们进一步接触的。这件事还是要感谢季委员了。”白丞语气平静道。
“你能接受就好。白族长和白夫人早年因为你的丢失一蹶不振,以你的能力,相信白家很快就能再复荣光。”季灼瑾彬彬有礼地劝慰,仿佛诚心诚意为白丞考虑。
“怎么不见你的室友?他怎么了?”季灼瑾内心烦躁,好像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
乔乾怎么可能像白丞胡说的一样,和一直欺负他的白丞一起睡觉?他明明前几天才发过自己的艳照勾引他!一定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同性恋在故意污蔑幻想他的老婆。
白丞当然不会把季灼瑾的场面话放在心上,他垂下眼睑,声音哀伤道:“乔乾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已经帮他把工作辞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关心我,处处为我着想。现在我回了白家,也会继续照顾他。”
“季委员先坐会吧,我还要给宝贝做早饭。他昨晚累到了,这么早起来一定肚子饿了。”
白丞像是开屏的雄孔雀,炫耀般地说了一句,恨不得把这个勾搭他老婆的男狐狸精气得知难而退,随后得意洋洋地进了厨房给老婆做饭。
季灼瑾不信白丞的鬼话,他知道白丞就是想把乔乾带走藏起来,就像他一直想对乔乾做的那样。
季灼瑾在沙发上坐下,皱着眉头看向乔乾的房间。那里房门大开,凌乱的床铺不像有人在那里睡着。
他焦躁不安地盯着白丞房门露出的缝隙。
房间内没有开灯,客厅温暖的灯光只照亮了门口的一小块区域,更深的黑暗就像是深渊,把房间内的景象吞噬得不露声息。
他打量了一下白丞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轻轻起身快步朝白丞的房间走了过去,探究他不敢触碰的真相。
白丞突然变成了白家的继承人?!
乔乾咬着手指,他是看过原剧情的,但是进入世界以来他完全把白丞当做一个虚伪装乖的孤儿服务生,还是个对他心怀不轨、强制强暴的混蛋。
他只记得自己要勾引三个主角攻,完全没有考虑主角受和主角攻们的进展。
这下好了,俱乐部的少爷成了真少爷,自己还要当个勾引人的婊子,被主角受干得床都爬不起来!
他烦躁地听着白丞对自己的安排,躲在被子里害怕地颤抖。
他才不要被白丞照顾!
那只贱狗本来就对他动手动脚,这下真被他得了手,还有了权势,自己肯定连床都下不了,真要被操成只知道吃精的骚货!
他要赶紧离开才好!
房门打开。
尽管声音细微,但还是被乔乾高度紧张的神经捕捉到。
他强压下了自己害怕的颤抖,装作还在沉睡。
那个人在房门顿了一会,才慢慢走近他,身上一股成熟男士的木质调香水味。
乔乾鼻尖微动,嗅了嗅香水的味道。
走得这么慢,肯定不是白丞,白丞进了房间一定忍不住就扑了上来,哪有这人这么沉稳。
身上也和白丞清新的香味完全不同。肯定是攻一。
但是攻一怎么会进他在的房间,不去找白丞?白丞正在厨房做饭啊。
乔乾疑惑地心想。
柔软床垫陷下去一块,季灼瑾在乔乾身边坐下。这么近,几乎伸出手就能摸到乔乾的大腿。
“你们做爱了?”
他听到季灼瑾轻飘飘地询问他,好像压抑着浓烈的情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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