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婚纱,其实也不过是一层剪裁得当的轻薄白纱,包裹住乔乾的身体。像是情趣内衣一样哪里都遮不住,露出隐隐约约的肉色勾引人的眼球。
屁股下冰凉的触感让乔乾还以为自己在被玩弄,在被白丞放到椅子上的一瞬间惊醒。
四个主角全部穿着礼服围在他身边,自己还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乔乾害怕地环住胸口,缩在宽大的椅子里面。
该死的……什么淫乱的婚礼,需要他穿成这个样子?就像是送给他们玩的一样……
环住胸口的手臂被捉住拿下,季灼瑾走到他身边跪下,看着乔乾的眼睛,笑道:“今天宝贝很好看,我很喜欢。”
“我向宝贝承诺,永远爱你,照顾你。你是我的挚爱,我的伴侣,我将永远忠诚于你。”
俊美男人低头亲吻上他的手心,在乔乾的无名指郑重地戴上戒指。
没等季灼瑾走掉,阎仲渊就眼巴巴地蹲在乔乾脚边。
与其他人整齐戴上领结不同,他的领口微微散开,露出黑色皮质项圈,上面还刻着乔乾的名字。
阎仲渊牵起乔乾的手掌,带着乔乾指尖轻抚过自己的脖颈,桃花眼含情注视着他,承诺道:“我将永远只属于你。”亲吻了乔乾的手指。
被松开的手指一颤,很快就被另一只手掌握住。
谢子无银发闪着微光,心情难得的愉悦,调侃道:“老婆不要被其他人迷住,要永远最爱我哦。”
语气一顿,“不是最爱我也没关系,我们将始终永远在一起。”
谢子无低头,收紧握住乔乾的手,轻柔的亲吻落在乔乾指尖。
自始至终,乔乾都安静地不发一言。
眼前彬彬有礼的男人们好像很优雅端庄,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露出恶劣的本性,他要装得乖巧一点,好趁他们发难前逃出去……
正胡乱地思索着,眼前遮下一片阴影,白丞正站在他的身前,挡住他所有视线。
“老婆在想什么?”
“这里是在郊区,离庄园大门又很远。”
青年步步靠近,强势地朝乔乾俯身。
乔乾害怕地闭起眼睛,却只迎来落在锁骨的一个轻柔的吻。
白丞敛眸叹息,语气却带着隐藏的愉悦,“你离不开的……”
“在命运的见证下,我们将永远缠绕在一起……”就像庄园里那些盛放着的红玫瑰一样,即使布满荆棘。
说罢,青年一把抱住怔愣的乔乾,在他耳边恶劣轻笑道:“仪式已经结束了,让我们来吃蛋糕吧……”
“呃啊……不、不要这样……咯恩……太羞耻了……咕……不要……唔……”
躺在餐桌上,身上象征着圣洁的“婚纱”已经被撕碎扔掉,乔乾浑身被涂满白色奶油,被围在周围的男人们含住吮吸。
胸口乳肉被打着转挤上一圈圈的奶油,炙热的唇舌舔舐过一寸寸皮肤,吮咬中间那颗突起的乳粒。
因为过度射精而有些红肿的鸡巴也被裹上厚厚的奶油,被人含进嘴巴吸舔。柱身能清晰感受到口腔灼热的温度和柔软的奶油,尿道口却在每次快感侵袭时发出阵阵抽痛。
大腿被固定住分开,腿间埋进不知道是谁的人的脑袋,正对着像是被灌满精液一般塞满奶油的穴口伸着舌头戳刺。
最让他气恼的是,每当他想出声阻止或者是讨饶,总有一个恶劣的家伙对着他微张的口腔灌满奶油,在满嘴甜香味中勾着他舌尖吮咬,将口腔内壁舔舐干净到发麻发痛。
怎么会是这么淫乱的吃蛋糕方式……
乔乾通红着脸被人享用着,手心、脚心还被根根炙热狰狞的性器摩擦顶弄,沾上腥黏的腺液。
被舔吸的快感让他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等到所有体液都被舔舐干净,乔乾已经偷偷高潮了好几次,射出来的精液都是稀薄如水一般的液体。
“这样频繁射精可不好,老婆太容易高潮了。”谢子无苦恼着皱眉,取出涂抹好厚厚一层润滑液的硅胶尿道棒试探性地在乔乾龟头戳刺,缓缓塞入顶端。
“这是什么——哈啊——好痛……”乔乾难受地弓起身子,尿道粘膜被触碰积压的怪异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很快乱扭的腰身和大腿就被几只来自不同的人的手掌按住,防止他因乱动划伤自己。
季灼瑾怜惜地安抚,“宝贝乖,等适应了就不难受了……”
“放开我……我不要这个呜呜……”
所幸准备的道具并不长,甚至还没有触碰到膀胱就已经戴好,谢子无松开乔乾肿得可怜的鸡巴,怜惜地亲了亲,安慰道:“好好好,下次给老婆换别的……已经戴完了,不痛了老婆……”
等到缓过来的乔乾缓缓清醒,人已经被抱到了楼上的主卧,周围围着赤身裸体的四个男人,正对着他趴着露出来的臀肉和穴口撸动忍耐到越发膨胀的鸡巴。
乔乾立刻慌乱着坐起来,奈何干干净净的床上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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