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弄开,薄唇轻启,艰难地骂了声,“滚蛋!不想做就放开我。”
我啧了一声,眼神却露出满意,我就喜欢祁炀这不服软的样子,百看不厌。
若真是随便肏肏就雌堕那种,反而让我觉得没趣,很快就要腻味了。
我掐着祁炀的公狗腰啪啪打桩,狠狠肏他淫水泛滥的软滑肠腔,这口男人后穴可是我亲手开发而成的,从开苞到现在过去了快一个月,不说是每天,每周都至少要肏三回,兴致来了还要他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叫我鸡巴堵着屄睡觉,祁炀的后穴彻底被我肏得骚淫习惯起来男根的侵犯了。
他却死活不愿意承认,我追问得多了,祁炀就红着眼眶骂人。
懂,男人无用的自尊心作祟呗。
我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松开皮带,祁炀捂着喉咙难受地咳嗽两声,嘶哑地又骂了我一句,我反手就折起皮带抽到他屁股上面了。
啪的一声,泛出红痕。
“啊!”祁炀身体一哆嗦,臀肉刺痛,影响得他的肠道也骤然夹紧。
我勾起唇角,得了乐趣,挥舞皮带往他屁股肉上面抽,里面外面一起抽打。
我飞快地挺胯肏屄,奸得淫水飞溅,捣成白沫的骚水糊在他的屄口和我的屌根,把我下腹的阴毛也弄得黏糊糊。
胯骨撞上他被抽肿的屁股,疼得祁炀嘶嘶抽气,手指扣紧了茶几边缘,用力得指节泛白,明显是痛的,可祁炀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晃着结实公狗腰迎合我侵犯他的动作,滚烫肠道拼命吸吮,试图快一些把我榨出精液以便结束这场性爱,“嗯呃……唔、嗯嗯……”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桌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看见他被汗液沾湿的鬓发,通红的耳尖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祁炀除了起先两下被抽打的时候痛叫出声,之后就咬住下唇不肯发声示弱了。
我扔开了皮带,去摸他饱满胸肌上的红肿奶头,相比较之前,已经是足足被我玩大了,乳晕也被我吸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红的,很骚。
不过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祁炀的胸,只能是用手指丈量。
“祁炀,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我拽了两下他红嫩的奶头,歪着头去看。
却被祁炀一巴掌糊脸上推开了。
我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指就咬了一口,又让他自己去撸鸡巴。
我不再喜欢控制他的射精,现在偏向于让他多射几次,我更好奇祁炀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
可惜祁炀自制力太强,这么多回下来我也没摸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最多是四次,可我看祁炀的样子还不到极限。
我挺了挺腰,狂透祁炀软烂的肠道,祁炀的手指刚被我按到他自己鸡巴上面,就狼狈地喷了。
“嗯嗯啊啊啊啊——!”祁炀咬着下唇,腰臀一颤一颤,肉屌圈在手指之间,黏糊糊地射在手上。
他高潮的时候甬道咬得很紧,还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抽搐蠕动,骚肠子狠狠吸咬吮咀我的龟头,我舌尖抵着上颚,发狠地用大龟头往他屄芯上面凿。
“唔唔呜——!”祁炀被我逼出来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停、呃嗯嗯!不要现在肏那里!”
我的好胜心得到大大满足,暂且放过祁炀溃不成军大发洪水的骚屄,脸上挂着坏笑去捞他手指上的白精,又抹他唇瓣上,手指头往他嘴里面塞,叫祁炀吃了他自己的精,好奇问他,“什么味道的?”
“……呼呜、唔唔……”祁炀含着我的手指,嘴巴闭不拢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泄露出来,他用牙齿磨了磨我的指节,不甘愿地舔了精吞下去,皱眉摆头吐出我的手指,颇有攻击性地反击,“自己不会尝尝?”
“怪恶心的。”我的坦诚让祁炀沉默。
祁炀气得牙痒痒,“让我吃就不恶心了?”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我笑嘻嘻地揉他肚子,“你不是担心饿肚子,用这个喂饱你怎么样?”
“……滚。”祁炀动了动腿,想跑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抓回来按在胯下,眯着眼肏屄,“跑什么,我还没爽呢,嘴巴不吃就不吃,喂给你屄里也一样。”
我和祁炀认识很久了,小时候住在同一栋楼,他是祁家不认可的私生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是我哥养在外面金屋藏娇漂亮矜贵的金丝雀。
这么说有些别扭,但是形容很贴切。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哥担心家里氛围影响我病情,在父母的默许下藏着将我送到外面养。毕竟殷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不少于五十口人,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个有继承权的本家新生儿会不会半路出意外夭折了。
虽是在本家外长大,殷朝也没少了我的教育,除了学校的不说,里里外外请的各种老师仅是小学时期我就数不过来了。
那时候我叛逆,经常逃课,正好一次翻墙跳下去的时候将路过的祁炀踩脚底下了。
没爹的私生子嘛,总会遭人欺负的,小时候的祁炀缺营养,虽然大我五岁却长得瘦巴巴的,恰好是那天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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