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太好?
殷朝看这年轻人游移的视线就能猜到些什么来,心里轻叹,太年轻的果然不够稳重冷静,稍微吓一吓就失了方寸。
“换句话说,”殷启走了过来,在沙发后面,手指随意搭在靠背上,冷声道,“你和理理上床过吗?”
“……?!”陶攸之眼睛睁大,脸颊染上薄粉,被两人的气势压得低头,小声,“上、上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前不久,在那条怪狗来的晚上还狠狠做过。
殷启皱了眉,“你没有把他弄舒服?怎么做的?什么姿势?他射了几次?”
“啊?”被问询细节,陶攸之身体僵硬,面色尴尬欲言又止,就算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小叔,讨论这种问题也太怪异了吧?对于孩子的私生活是不是太关心了点?!
陶攸之抿着唇不肯回答,他虽然胆小怕事,却又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把。
“你肯定没有把他侍候舒服。”殷启显得有些病态癫狂,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
“好了,”殷朝阻止了还要逼问的殷启,“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和他说说话。”
殷启‘啧’了一声,倒也没有驳了避难所管理者的面子,冷漠道,“最好问清楚了,不要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就留下,外面捡来的流浪猫狗经常是满身病菌。”
“……”陶·流浪猫狗·攸之陷入沉默,他感觉自己被骂了。
陶攸之垂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并不破旧寒酸,整洁舒适的作战服,虽然因为在外奔波而沾染尘埃有点狼狈,可也和流浪拾荒的废土居民搭不上边吧?
殷启脚步匆匆的离开,手头的工作没处理完,急,急着处理完了去陪理理睡觉,如果不是和理理相关,他可没闲工夫来搭理一个陌生人。
偌大的会客室里就剩下两人,陶攸之原本以为离开一个人之后自己会轻松一些,可房间里如同实质的压迫感并没有减少,甚至更多。
殷朝姿态放松地靠坐,随意交谈,礼貌但疏离,“他有些太在意理理了,问出这样的话来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能,能理解。”陶攸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心里犯嘀咕,看起来随和的人、怎么给人这么大的压力。
“嗯。”殷朝稳重的沉吟一声,“但他说得也没错,理理是从小受着宠爱长大的孩子,我是他大哥,是在这个世界上和他最亲近的人,他择偶方面的选择我有参与权,我也认为你这样不知道哪个小地方冒出来的废土客配不上他。”
陶攸之还以为他真就那么好说话,最后却来个反转,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朝,下意识就要反驳。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我问你,主异能觉醒几次?有三次吗?”陶攸之的沉默给了殷朝答案,殷朝唇角微微勾起,露出的浅笑冷漠又绝情,“三次觉醒都不到的废物,有什么资格保护我弟弟?”
“我已经摸到门槛了!”陶攸之额头冒出来冷汗,梗着脖子大声道,试图用放大声音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殷朝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就连我最厌恶的那个,也是五次觉醒的强者,就连他都不配侍候理理,你哪儿来的自信?”
五次!
陶攸之吃惊,五次觉醒,他只在教科书里见过,现实中从未遇见!
陶攸之面色惨白,据理力争,“我会拼尽全力……”
“你会不会战死、我并不在意,”殷朝的语气逐渐严厉,“你有想过你死了之后,理理会怎么样吗?万一身陷危险无法逃脱,呵,你给他陪葬,你配吗?”
陶攸之觉得殷家这两个人都是怪物,分明只是长辈,对理理的关注也太过了,疯狂得像是、像是……
陶攸之有一种自己是刚过门的小妾被正妻盘问教导的错觉。
他一个激灵,总感觉自己摸到了真相。
“要不你还是离开……”
“不可能!”陶攸之面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双眼通红地大着胆子和殷朝对视,嘴唇发抖,但是语气坚定,“你不能替他做决定,只有理理才能赶我走!”
“……”殷朝微怔,轻笑一声,“也是,差点又犯错了,你说得对,但你实在太弱了,这样吧,你去这里进修,如果能打破门槛三次觉醒,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会客室里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应该说是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我舒服的睡了一觉,好久没这么安心的睡觉了,还没睁开眼睛就含糊地喊,“小叔。”
手往旁边摸,却没摸到该给我陪睡的人。
反而是滚烫湿热的肉体,柔韧有弹性的饱满肌肉被我戳得凹陷,身旁的人发出粗喘‘唔’了一声,手臂抱过来,夹杂着一连串‘理理’,喊着我的名字就是细碎的亲吻落在我脖颈脸颊上。
我被他热烫的躯体紧贴着蹭弄,刚醒来有点发懵,手掌撑着肩膀将他推开,年轻英俊的脸因为情欲涨得通红,熟悉的带着几分痞气凶厉的眉眼,双眸已经变成兽类一样的赤金色。
“孟铭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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