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在包间里不知道说什么,周柏云又想开溜,被李泛拽着后领子拉到正厅周全场面去了。李泛原本还有些拿不准他的性子,怕他是个暴戾桀骜的,之前因为各种手续见的几面,周柏云又都满脸不快眉眼甚至显露出凶厉来,但是现在看着他扮小装乖,心里大概也清楚这小子不过是装样子罢了,本质还是个小孩。对结婚对象他没有经验,但对付一个alpha小崽子他还是有办法的,毕竟家里弟弟也是他从小训到大,父亲和继母再溺爱,到了他面前也不敢造次。
周柏云见李泛对自己不再客气,凑在他耳边讲应酬细节时言语里甚至还带了些指挥命令的意思,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撑起来的面子刚刚算是丢完了,李泛估计原本就瞧不起他这样只知道灯红酒绿的败家子,眼下更是装都不装了。
看着李泛脸上违心的社交假笑,周柏云暗暗舔了舔自己的犬牙,本能里的征服和胜负欲达到了巅峰,恨不能现在就把信息素灌到这人身体里,好找回做alpha的场子。
他按捺着脾气硬是等到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抓着李泛的手腕把人拉到走廊拐角后面压在了墙上。他是等不到明晚了,忍了这么半天,也该给他些甜头。
李泛被四周突然炸开的信息素呛得直咳嗽,beta对ao的信息素敏感度不高,但到了一定浓度还是会很难受,尤其alpha的信息素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性,本来昨晚又没休息好,一时间头疼得厉害。
“你要做什么!唔……你放开我。”李泛两只手腕被周柏云一只手就轻而易举握住了,对方另一手把他的肩膀死死按在了墙壁上,酸软的腰腿又使不上力,整个人动弹不得。
周柏云不理会他的呵斥,鼻子下意识地往李泛腺体的方向凑,却什么也闻不到。得不到oga信息素安抚让他更加难以平静,张嘴就想咬下去。
李泛察觉到他的意图,用力偏头躲过去,因为挣扎而气喘吁吁:“到底干什么……呃……你发什么疯?”
“怎么?我现在是你丈夫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得吗?”周柏云逐渐有些按不住他,于是转而两只手分别握着李泛的手腕按在墙面上,整个人贴上去压制住李泛让他只能被困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怕什么?怕留了标记你不好出去找姘头吗?”
“关你……唔嗯……关你什么事,放开!”李泛只觉得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周柏云对着他脖子上的一个吻痕咬了下去,牙齿来回碾着那里,像要把那块肉给咬下来似的,“你要是露着脖子去和野男人厮混,传出去丢的可是我的人。”
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个。李泛又气又无语,这帮子alpha都一个德行,狗一样的护食,就算是自己瞧不上不想吃的也不能让别人轻易碰了,一碰就呲牙炸毛。
李泛原本以为周柏云既然对自己不感兴趣,那就算有什么也不会太大反应,所以身上那些痕迹就没当回事,没想到这人也是一样的一点就炸,动物性真是流淌在alpha的血液里。
“行了,别……我让你咬,别发疯了,松开我的手。”
周柏云挑眉看他,将信将疑。
“咬就咬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李泛费了些力气把手腕从周柏云略有松动的手里抽出来,“我又没说过不让你咬,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把你味道收起来。”
“你还命令起我来了?”周柏云冷笑,“你们家这样的高攀,你不伏低做小、想办法催熟生殖腔求着我操你,难道还想做我的主吗?”
“周家生意的确是做得大,门槛是比我们家高些。”李泛冷着脸仰起下巴,即使周身都是信息素的压迫也毫不胆怯地对上周柏云的视线,“但要说我高攀了你,我看未必吧?”
“你还看不上我?”周柏云抓着他额前的头发,迫使他转头露出光洁的后颈来,“是,我是不争气。我要是争气,难道还会沦落到和你这种没人看得上的平庸beta结婚吗?彼此彼此罢了。”
说罢他对准那细腻皮肉下未成熟的腺体用力咬了下去,不像是标记,倒像是野兽咬断猎物的大动脉。
“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泛被咬下的一瞬间就嗅到了血腥味,“呃、轻点……唔……”
被注入信息素的地方泛起难耐的胀痛,李泛以前从来没有被alpha进行过标记行为,无法接受信息素的未发育腺体除了让他眼前发白的剧烈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感觉脖子都快被周柏云咬掉半截,真不知道那些看起来软软的小oga怎么承受这种事的。
周柏云得不到oga的信息素回应,体内的躁动不光抑制不下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整个身体都贴在李泛身上,隐隐有抬头趋势的阳物抵着李泛的小腹——那里没多久前还容纳着他的肉棒,颤抖着含下他灌进去的一轮轮精液。
铁锈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却被刺激得愈发兴奋,直到过于深的伤口里涌出的血液开始往他喉咙里流,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牙齿。
李泛疼得差点晕过去,alpha的信息素压制让他浑身发冷,额头直冒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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