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官就会贴到他额头。他感觉后穴都快被抽烂了,从腰到臀腿整个下身都颤抖着,到了周柏云眼里却是软肉轻颤肉穴开合的淫靡美景。
见前方马鞭已经半晌没有动作,周柏云放下藤条端了杯酒倒进自己嘴里,随后扭过李泛的脸对上他的唇就把酒渡了进去,边渡酒还边挑衅地看了前方的人一眼。晶莹的酒液顺着李泛的唇角淌下来了不少,那人果然被激到,鞭子又不安分地重新开始在李泛的胯间动作起来。
明明疼得厉害,但阴茎和后穴却又爽得不得了。鞭子来回划过柱身像挑逗的手指一般,而不由自主地缩紧的后穴将震颤的快感传播到全身,几鞭过去疼痛开始麻木,连藤条落下时李泛都开始感到穴口传来酥麻的感觉。
“爽吗,我看你连玩具都快夹不住了?”
原本就不算大的跳蛋随着小穴的抽搐往外滑,连穴口都被撑开了些许,从周柏云的角度看实在是色情至极。他直接用拇指抵了上去,把那枚跳蛋推得深了些。
被打得肿起敏感了数倍的穴口被稍微一碰就紧紧夹住了周柏云的手指,如同挽留一般,周柏云顺势在里面揉动了两圈。
“啊啊~嗯……啊……唔、再深……嗯啊~”高度数的烈酒让李泛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几乎要直接宕机了,整个人完全被快感操纵。他小腹一阵阵酸麻,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已经到了高潮边缘。
周柏云直接抽出了手指,藤条再次挥了上去。
后穴剧烈抽搐着,刚刚被抵进去的跳蛋直接被穴肉推了出来,李泛浑身激颤,小腹一紧,居然因为这一鞭射了出来。
白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竟然落在了外面那人的鞋面上。而李泛彻底没了力气,直接瘫坐在地,要不是周柏云搂住了他的腰,他险些直接扑到前方那人腿上去。
周柏云双手伸到李泛身前,迫使他抬起脸,另一手伸到他嘴里搅动着,向外面那人展示着他柔软嫣红的唇舌。
高潮让李泛晕晕乎乎的,身体好像飘在了这迷幻的灯光和音乐里,那根被不断套弄的阴茎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心底竟然生出了渴望。
他从来不知道激起别人的欲望是一件这么让人浑身燥热的事情。
周柏云及时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挡下了那朝着李泛的脸射来的腥膻液体,把李泛的身体往后揽到怀里,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道:“想要吗?想要的话我射多少给你都可以。”
那天是怎么被带出cb的李泛根本不记得,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差点给他颜射的那人离开时甩动的珠帘和那之后一杯杯递到他嘴边的酒。
他又在那间公寓里醒来,已经是第三次了,算起来他最近在这里过夜的次数比他回自己的房子还要多。不过这次有了点进步,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液体了。
他浑身赤裸地裹在还散发着柔顺剂香味的被褥里,剧烈的宿醉让他头疼欲裂,胃里一阵阵的抽痛还伴随着反胃,天知道昨晚白昀那死小子灌了他多少酒。
强烈的呕吐感已经抵到喉咙了,李泛撑着被铐了一晚上酸痛难耐的肩膀坐起来,即使被子已经是十分柔软的布料,摩擦过皮肤上的肿痕时还是让他眼前发黑,尤其身后更是一动就钻心的痛,不用看都知道一定肿得不成样子。
但他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弄脏床铺,咬着牙拖着好像快散架一样的身体快步冲进洗手间俯在盥洗池旁。除了一些酒液和胃酸之外他什么也吐不出来,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干呕。李泛慌乱地把水开到了最大,用水流的冲刷声掩盖过去。
闻声过来查看的周柏云就看见李泛背对着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肩胛骨仿佛就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支到外面来似的。那消瘦的身体上密布了太多昨夜他留下的疯狂痕迹,几乎都快挤不下了,各种各样的咬痕、指痕、伤痕都有着不同的颜色,拥挤在白得不太健康的皮肤上,仿佛飞溅的酱汁一般,让李泛看起来狼狈得像一盘高级料理被享用完毕后的残羹。
他们昨晚先是在隔间里做了两次,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泛已经浑身瘫软,只能被他搂着往外走。结果半路上遇到了之前那两个alpha,见李泛已经意识不清的样子哪肯放过,李泛醉得厉害不仅不抵抗还顺从地让他们上下其手,要不是周柏云及时把他拉走他就快和那两人亲到一起然后被带到轮毂里去了。
二人到了周柏云的车里李泛拉着周柏云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主动搂着周柏云的脖子骑了一轮才安分一点。周柏云原本开车时见他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结果刚把人架到公寓门口就被扑在了墙上,就那样在玄关把他按着又操了一遍才彻底消停下来。
周柏云知道昨晚有点过头了,但他完全不打算反省。毕竟李泛看起来也是爽得不行,再加上李泛对自己的疏离警惕和在“白昀”面前的放纵形成的巨大反差,让他越来越对这个玩法上瘾了。而且现在玩得越大,等到他表明身份时这就会成为他越可靠的把柄,李泛的反应也一定会越有意思。
想到这里,他更加下定决心要扮演好一个床上狂野床下体贴的乖乖年下炮友,一定能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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