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挣扎的意图,被深吻得狠了,也只能乖乖躺下任由她吮吸轻咬。
“嗯唔、咕……啾唔、唔……”舌尖都被她吸得发疼,季爻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垂落,暧昧拉丝,他紧闭上眼睛逃避这色情过头的氛围,口中却被搅弄得发出淫靡水声。
亲热深吻着,身体紧挨着磨蹭,暧昧喘息不断,水声啧啧,气氛融洽,熏染得刚好。奚青菱却睁眼,冷静打量起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他阖眼躲避,轻颤的眉梢攀上春意,再看不出先前面带笑意却疏离淡漠带着隐约攻击性的姿态,低眉顺眼张着嘴伸出舌头,乖乖地叫她品尝,倒是看着可爱起来。
季爻被亲得失神,脑子晕乎乎地想她吻技真好,侵犯照顾着他的敏感点,只是个亲吻就将他弄得快要射出来了,定然是经验丰富……
季爻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泛起的一抹酸涩,被深吻得快要窒息,按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笑容完全维持不住,唇角僵硬地上翘,他抬手捂住嘴唇,还能感觉到唇瓣上的热烫,眼神复杂,探究的看向奚青菱,“奚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奚青菱舔了舔唇角的水液,樱粉色唇瓣被磨得泛红,清纯的小脸染上几分艳丽,一双多情桃花眼却平静到冰冷的程度,“亲得舒服吗?”
一双手揉玩着他的臀肉,直白地去扯他的腰带,季爻心脏猛地一跳,额头泌出汗液,慌张阻拦。
“啊、嗯啊!”奚青菱伸手揉起来他的裤裆,强烈的快感让季爻低喘几声,错失拦截的机会。
奚青菱动作迅速,用季爻的腰带将他双手捆缚在后腰,宽松的裤子滑了下来,一双白皙长腿暴露无余。
“放手!”季爻感知到危险,这样的情况实在对他不利,他被揉着鸡巴爽得要命,威胁训斥的声音都在哆嗦,“再摸过来,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双手!”
这种状态的恐吓显然无法吓到奚青菱。
“不信呢,你还没回答我,”奚青菱伸过去握住他滚烫硬涨的阴茎,从根部推挤到龟头,又往下撸到鸡巴根部,将那粗硬的一根掰得乱晃,龟头上的淫水乱甩乱蹭,奚青菱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亲得你舒服吗?喜欢吗?嗯?”
当做玩具一样随便玩弄的粗硕鸡巴啪啪的拍打在腹肌上,被粗暴对待的敏感龟头更加红嫩,可怜地吐出屌水,很快就是他的腹肌与龟头之间牵扯着银丝,还没拉断,鸡巴头就又甩动拍打回去,他的腹肌和龟头都通红一片。
然后奚四小姐又用手指搓揉鸡巴顶端,直到他被刺激得大量流出来屌水,液体将他的耻毛沾得更加凌乱,借用腺液润滑撸管的时候‘滋咕滋咕’直响。
实际上不太需要这么多此一举,季爻流出的水儿很多,还没脱裤子的时候就整根鸡巴都黏糊糊的。
这么一弄就显得太水润了,那根粗大敏感的嫩鸡巴,一不小心就会从她手指间溜出去。
“不舒服!怎么可能、会喜欢啊,”季爻被她细嫩的手指捏揉龟头,爽得大腿颤抖,频繁抽气,却皱着眉发出抗拒的声音来,“你放开我、嗯……停手!我不需要你这么负责!”
现在倒是后知后觉地懊恼起说要她负责的话了。
不过这箭在弦上,哪儿能中途停下来的。
“哦?”奚青菱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看来先生也爱说谎骗人呢。”
方才他那青涩羞耻的回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奚青菱的追问不过是逼迫他直面现状,这个孤傲的书生参谋,就算是中了春药也维持着矜贵优雅的模样,不愿在人前轻易地脱下伪装,更不愿意坦率面对自己狼狈污秽的心。
动作轻柔又缓慢地玩弄他的性器,让他龟头热胀一直流水,全完全不到足够刺激到射精的程度。
“刚才亲你的时候,你舒服得都在发抖。”奚青菱毫不客气地挑明,她声音放缓,刻意营造绮丽缱绻的氛围,“现在也是,你流出来这么多水儿,将我的手指都弄脏了。”
她抬起手,晃了晃,指间粘结的银丝裹着指节分明的纤细手指滑落,看着色情又淫秽无比。
从未直面过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季爻瞳孔地震,耳尖红得要滴血,哑着嗓子低吼,“闭嘴!”
他色厉内荏地训责,“你、你一个女子,怎么、啊……说得出来这种话!”
季爻眼神羞耻地避开她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却叫她玩弄得说话都带出淫叫,断断续续的吐词,教训人的话语听着实在底气不足,完全没有说服力。
奚青菱就用那满是淫汁、骚味满满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笑道,“先生在害羞吗?分明是个成熟的男性,却在这种事情上连我一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啊。”
季爻红着眼眶羞恼地瞪她,下颚被捏得发疼,让对痛觉敏感的季爻皱起来眉头,刚要发怒,笑容温软的少女就凑过来亲了他唇瓣一口。
“……”才冒出来苗头的怒意消散,季爻颤抖的舌尖与她触碰到,胆小地退缩,又遭奚青菱乘胜追击入侵了口腔,“唔咕、唔、啾!”
被她吮着舌尖响亮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