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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屄口挂着的白精和糊满了腿根的淫水,看着就和没有肏过一样。
只有真的把鸡巴捅进去,才知道他里面有多水润热情。
天生就适合挨操的婊子,就该做她的鸡巴套子。
“站住!”奚青菱蹙眉,一双眼里带着了明显的火气,“姐夫身体不适,我只是帮忙照顾照顾。”
“可是……”奚蔓嘴唇发抖,看向两人的视线带着明显的怀疑。
但两人整齐的衣衫,又不像是在发生什么,奚蔓被她不满的视线看得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疑心病太重,在她印象里,奚青菱是个软弱可欺又知书达理的小姐,怎么可能做得出勾引她夫婿的荡妇行为?更何况四妹还和傅家定了亲攀上高枝,哪儿能再看得上耿诚这普通的猎户?
奚蔓想不通,她眼神中的怀疑淡去了些,只满满迷茫地望着,“可是……”这两个人挨得好近,耿诚从未和她这么亲近过啊。
奚青菱拧着眉,面上浮现憋屈恼怒,“姐夫你也太重了,别往我身上压着了,正好姐姐过来将他扶回去吧?”
耿诚被她捂着嘴不能出声,奚青菱空余的手指还顺着湿漉漉的臀缝插进了他的屄穴里,搅弄按揉着敏感的肠道,他浑身发软地往奚青菱身上靠,全身重量压过来,确实将她压得难受。
眼看着奚青菱白净的面颊都气红了。
奚蔓要往前的脚步却止住,“我、我扶不住他啊。”她那细嫩的胳膊可从来没服侍过人的,奚青菱的以进为退在她这里相当奏效。
“这,青菱,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我去喊侍女来。”奚蔓低着头含糊地说了一声,生怕奚青菱再唤她帮忙,罗裙翻飞,快步走远了。
看她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奚青菱嘲笑了一声,“还是这么怕事。”
“唔!”奚青菱轻吟一声,垂头看下去,跪在地上的耿诚已经扒开了她的裤腰,张开嘴就一脸饥渴地吞着她的鸡巴,也不在意这玩意儿刚才还肏过他的屄,上面沾满了淫水,“姐夫今天发骚得这么厉害?”
都肏了两回的屄了,他那口嫩屄都被磨得红肿,里面含着满满的淫汁,随着双腿分开跪坐的姿势,骚屄夹不住地流出汩汩浓精,如同失禁一般淌了一地。
“唔咕、咕啾、呜呜唔……”耿诚晃动着脑袋让粗屌破开他的嘴穴,双眼迷离,一脸痴淫,舌头卖力翻搅舔弄龟头,刚才交谈时候稍微软下来的鸡巴就又硬邦邦地在他嘴里勃起,热烫地顶着他的喉咙口,太粗太长的鸡巴撑得耿诚本能干呕。
奚青菱摸着他的脑袋,就像是逗狗一样的,“待会奚蔓又回来了,不怕被知道?”
“呜唔唔……”耿诚吞着鸡巴摇摇头。
奚青菱不想深究他是什么意思,不在意。
但是耿诚却认真地重复了一句,“不怕,”他双手捧着粗屌抚弄,湿热的舌头舔舐龟头,如同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眼神满足。
就像是狂热的信徒跪在她脚下虔诚膜拜,祈祷着想获取天神的关注,就算只是短暂的停留视线,也能让他欣喜若狂。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告诉她,我们的关系,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藏在欲念之下的是真挚,耿诚浑厚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性感撩人,“你会同意吗?”
他抬起头来仰视着奚青菱,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狗,主动在脆弱的脖颈套上项圈,将掌控他全身的权利彻底交给奚青菱。
奚青菱最是厌烦应付别人的感情,每次听到那些企图获得她回应的问话都会觉得扫兴。
这次也一点不例外,她抵着耿诚的额头要将他推开。
耿诚握着奚青菱的手腕,让她纤细的手指扼住自己的咽喉,他全无反抗,声音坦荡真切,“我不是在逼迫你做什么选择,只是我心甘情愿想这么做。”
“我知道你就是个没有心的骗子,不管是我,还是傅雪风,你都没有动心过。”
“若是我不奢望你的感情回馈,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吗?”
“我可以把全部都给你,我的权势地位,我的整个身体,所有都属于你。”
耿诚每说一句,那眼神就热烈一份,他无法遮掩的爱意如翻涌的浪潮要将奚青菱淹没,粘稠到凝固的空气只会让她窒息到头疼。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颚,眸中嫌恶加深,“你也配?”
耿诚慌急,要和她坦白自己的身份,他虽然不想依靠家中势力,可那也是他现在的砝码之一,耿家并不比傅家的武林地位弱,甚至更高一筹。
如果傅雪风可以,他耿诚为什么不行?
奚青菱轻拍着他的脸颊,并没怎么用力,可侮辱轻蔑的意味十足。
“别说你只是武林盟主的儿子之一,就算你真是武林盟主了,你以为,就你这幅下贱的身体,能绑住我吗?”
“……”耿诚望着她。她原来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还是敢来招惹。
耿诚以为自己被她拒绝会像刚才那样心如刀绞会卑微哭泣,可现在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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