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屈辱又羞耻。
他这幅稚嫩青涩的身体,催情药对他极其有效,而且刚才他误用时候倾倒得太多,生效的药性实在太强了。
不知道是不是品种不同,这药劲一直在刺激他的后方,季爻被少女亲吻的时候,后穴就瘙痒蠕动着开始流水了,之后奚四小姐又开始玩他的鸡巴,流水的不仅仅是龟头,等奚青菱将手指探过去的时候,他的腿心都被流出来的淫汁打湿了好大一块。
奚青菱按着他的后腰将他上半身都抵压在脏污的墙上,不顾季爻微弱无力的挣扎,就强行将手指插入他水淋淋的后穴,摸寻翻搅,滚烫蠕动的肠道紧紧夹裹住她的手指,轻易就叫她插入到指根,整根手指都被淫水嫩肉包裹。
“唔呜呜——!”季爻咬着唇发出满足绵长一声低吟,他很不想承认,可手指的插入撑开空虚的肠道,让他爽到头皮发麻,魂儿都要丢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奚青菱撩起他的衣摆,露出白皙臀肉和一截精瘦腰肢,更上的部位就被他被腰带束缚在后腰的手臂挡住。
这个姿势恰好让他腰部下压,一对湿漉漉的臀显得格外挺翘。还没肏屄就这么多水儿,奚青菱在心里给他打上‘水多敏感的骚货’的标签。
虽然知道是那催情药药效太强的必然结果,可这也不影响奚青菱借此刺激羞辱他。
捅进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扩张,软嫩的肠道一阵紧缩,没几下就被捣出来更多的淫汁,随着手指的激烈奸插而喷溅出来。
“啊、啊啊……”季爻一声声低哑急促的喘息,他闭着眼,满身的热烫,随着淫液流出,纤细的手指渐渐无法消减药性,嫩屄更觉得空虚,“唔嗯!”
季爻紧咬着唇瓣也无法阻止分泌过多的唾液溢出,涨红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的难耐。
奚青菱玩了几下就抽出手指,那骚淫的媚肉不舍地吸咬住指尖,一大股淫水涌出,嫩口饥渴的翕张蠕动。
低头去看那顺着白嫩大腿淌下的清透淫汁,目光稍微上移,奚青菱突然握住他两边臀肉扒开。
“啊!”季爻受惊地叫了声,身体猛地扭动挣扎,他有极其不妙的预感,心脏在砰砰狂跳。
她扒开得用力,拇指按住穴口往两边扯,男人的嫩屄就彻底的暴露出来,被方才玩弄得红嫩水润,正翕张着挤出晶莹的淫汁。
奚青菱舔了舔唇角,调笑戏谑,带着轻慢与赤裸裸的羞辱,“先生的屄好粉。”
她将拇指抵住屄口,往里面戳,食髓知味的嫩屄想要把异物往里面吞,肠道饥渴蠕动,“又紧又嫩,一直流水还在吞我的手指,这么喜欢被玩屄吗?”
掌心下的躯体在不住哆嗦。
气的还是羞的,奚青菱懒得分辨。
她只是想这么说,想用污言秽语来强迫季爻直面他下流肮脏的欲望。
分明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淫婊子,非得在她面前做出洁身自好纤尘不染的圣洁姿态,高高在上地指责她风流浪荡,仿佛只有他永远清醒,永远不会陷入情欲。
奚青菱要证明他是错的,他并不是圣人,他也会被她这个红颜祸水蛊惑。
不是替淮宇轩打抱不平,也不是被季爻的人格魅力吸引,仅仅只是奚四小姐的报复心,是她的恶趣味和天生卑劣的性格在作祟。
不掺杂一丝爱情。
玩弄他到兴奋的时候,她的双眼依旧是冷漠的。
甚至连伪装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予。
季爻这个男人,在她眼中与其他玩具并没有差别,都是玩腻了可以随意丢弃不管的存在。
“怎么不回答,先生不喜欢被我玩弄小屄吗?”奚青菱轻软的嗓音却是步步紧逼,“那我可要松手了哦?”
她温柔的询问,但是对于现在深陷情欲的季爻来说无比残忍。
“唔咕。”季爻的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含糊的动静,他被紧紧绑缚的双手,无法做到抓住她不让她离开的举动,他甚至不敢动,一旦动弹,少女掐在他臀肉上的手指就会插入他汩汩流水的嫩屄,相比较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他的身体陌生得可怕,他宁愿忍受这磨人的空虚。
他感知到奚青菱在一点点抽离,似乎已经玩够了,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
季爻压下心中不应该产生的失落,轻轻呼气,他以为自己终于离开被玩弄身体的窘迫境遇。
可奚青菱哪儿会轻易地放过了他。
他呼气放松的时候,还摆出那副压着腰抬高屁股的卖屄婊子姿势,很是方便。
“嗯啊!”抵上屄口的粗硬硕大性器,让季爻瑟缩发抖,身子骤然僵硬。
奚青誉感觉到那嫩屄口咬住自己龟头的时候,也看见季爻手臂上的肌肉绷紧鼓起,几欲将捆缚的腰带崩开。
只是错觉,这位书生参谋没有那么高的武力值,而且强力催情药也限制了他的发挥。
他像是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鲜鱼,无力地摆动着鱼尾,却难逃最后被烹制成珍馐供人品食吞吃的命运。
“不、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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