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再挺腰往前面顶,鸡巴头直直撞上了他的屄芯,凿得那处泉眼汩汩出汁,丝丝缕缕地被蠕动的肠道挤出,又被肏屄的动作送回他的体内。
骚淫的肠道含着满满一包淫汁,比前两次肏屄都要舒服太多,这口嫩屄服服帖帖地吸裹她的鸡巴,只是刚肏进去没一会儿,就每层媚肉都夹裹过来变成了乖顺的鸡巴套子。
耿诚涨红着脸受不了地发出闷哼,他喘息得厉害,听了奚青菱的话却咬住了嘴唇,红着眼睛望着她,蓄着水雾的眼中满是受伤。
奚青菱轻笑一声,“我猜错了?”
她也不再继续说话,只管是埋头挺腰肏屄,将耿诚这个高壮的男人侵犯得满脸通红、浑身腱子肉都止不住发颤,一条腿被推举起来挤压他宽厚的胸肌。
耿诚下半身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出来,但凡有人走进假山,就能看见耿诚打开的湿淋淋腿心,一口红肿的嫩屄被少女的粗屌撑开到极致,淫水被捣成白沫地糊在屄口,顺着结实的大腿缓缓下滑,呈现明显的淫靡水痕。
大抵是觉得她一个文弱没见识的小姐不足为惧,奚蔓在奚府并没有被限制行动,拥有一定自由的奚蔓鬼使神差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仆从都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筹备什么,倒是也没人拦下她这个二小姐。
奚蔓只当做自己身份依旧尊贵,她那受到局限的思想让她无法猜到其他东西。
她最近有些苦恼,奚蔓那晚上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幻象,隔着床幔,竟然是看见四妹压在自己的夫婿身上,隐约露出的肉色、暧昧交织的喘息、紧紧纠缠的身体,让没有此类经验的奚蔓怔愣住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在发生什么,她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掀开窗幔去看,惊惧地闭着眼,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
她真分不清那是不是噩梦了,毕竟耿诚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对奚青菱有什么奇怪想法。
可再去想,耿诚也不喜欢待在她身边,她自然是看不见的,只有每晚上会睡在一个房间,一个床上,一个地上,连多余的交流也没有,就算是她想说什么,耿诚也向来是敷衍逃避。
奚蔓叹着气,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个院子是她以前住的,不过奚青菱和傅家定了亲之后就让给了她,傅家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可不能让人知道奚府是用一个养女去糊弄他们。奚蔓不懂其中关联,可她听话,父母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让出自己从小住到大的院子,也没什么不满,奚青菱嫁人之后,这院子也还是她的。
她走到了花园里,一片静谧的环境,竟然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模糊不清的滋滋水声,奚蔓楞在原地,陷入思索,好不容易忘却的噩梦,被这声音唤醒了。
她似乎看见假山后面有两道模糊的影子,穿着让她看着眼熟的衣服。
——
“等、呜、等一下、哈嗯……有人过来了!”耿诚压低嗓音,眼神慌乱地四处查看,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紧,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奚青菱动弹不得,鸡巴硬涨了一圈,撑得肠道里都是满满当当,“唔呜!别动了!”
耿诚咬着唇,脸上涨红一片,他被抬着腿操了一轮,肠道深处还沾着射进去后没被肏出来的黏糊糊精液,那让他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他嘴上叫停、身体却骚淫得完全停不下来。
他双手撑着假山,弯下腰将浑圆臀肉送到少女的胯下,上半身衣服完好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笔直长腿,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液水渍,腿根处还有浓浊的黏糊的精液沾着,在一片夜色中,晃着屁股吞吃粗屌的耿诚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将所有理智都丢弃,只晓得浪叫着追寻肉体快感。
奚青菱喜欢他纯情又骚浪的身体,尤其是他动情时候情不自禁发出的淫叫。
可惜因为突然有人来,他陡然清醒了几分,在她身下承欢迎合也不再专心。
奚青菱伸手在他被撞红了的两瓣臀肉上扇了几巴掌,“别夹得这么紧,怕被人发现了?刚才挨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子,还让我用用力。”
方才将他压着肏屄的姿势对奚青菱是有些困难的,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太容易累了,奚青菱将耿诚奸淫得发了骚,他就自己扒着屁股让她大力往里面插了。
现在这个后入的姿势就轻松多了,奚青菱甚至站着不用怎么动,被肏得发情的耿诚就会自己前前后后地吞吃鸡巴了,侍候得她极为舒爽。
“别、唔呜别说了。”耿诚臊得满脸通红,他反手抵着奚青菱的腰,让她无法深入抽插,“先、嗯……先别动,求你。”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大力撞了几下,鸡巴头在屄口浅浅地磨着,逼迫耿诚张开腿发出绵长的喘息浪叫。
听着那靠近来的脚步声,奚青菱眼中装满了情欲,倒也是喘息了一声暂停下来。
“耿、公子?”奚蔓在不远处站住,眼神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
假山遮住了耿诚半个身体,奚蔓只能看见他衣着完好的上半身,除了面上红得异常,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奚青菱抓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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