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陈兰的掌控之中。
后边她买通了同校的一个男生,让对方假装变态跟踪许如念,又机缘巧合给了好处让许如念的室友们晚上全部“有事外出”。
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下了晚课的许如念惊慌失措地跑回宿舍锁上门后,绝望地给陈兰打了电话:
“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暴雨打湿她的发丝,想到几乎无处不在的跟踪狂,她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独立坚强的小白花好不容易示弱,陈兰这个二十四孝好对象自然责无旁贷,她当即以许如念同款的狼狈“赶”到对方宿舍。
许如念开门的那一刻,便扑到了她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腰,无声落泪。
“念念,别怕。”陈兰自然紧紧回抱住她安抚:“我在。”
心里想的却是,小白花就是香,她可太稀罕了。
万籁应寂而雷声风雨声不止,小小的宿舍床位里、床帐中,陈兰搂着香香软软的许如念睡觉,轻轻拍着背以示安抚。
拍着拍着手却不老实了,按住许如念的脑袋便动情地吻,手也伸进人家睡裙里吃豆腐,不断挑逗着未经世事的少女。
吻到涎水交缠时,陈兰在暗处掏出了待命已久的大肉棒,肌肤相贴,顶着许如念的屁股,不断摩擦。
“念念,我好想要……”
蹭到那幽幽的洞口,已经被淫水浸得滑溜溜,引人浮想联翩。陈兰蹭得更卖力,语气却是清醒而克制:“但我舍不得碰你…你用腿帮我夹好不好?我就蹭蹭,不进去…”
“好不好嘛,老婆,求求你了……”
一边轻轻亲咬着人家的奶头,逗得许如念喘息不断,哪有力气拒绝,半推半就便侧着身,用双腿夹着身后人壮大的肉棒,任其在腿缝间肆意抽插,且不断得寸进尺,时不时顶一下上边泥泞的花地,温热的龟头弄得她瘙痒难耐,细碎的淫词接连从嘴里吟出来。
“嗯…嗯啊…好痒…陈兰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陈兰就这么侧入打着桩,她表现出对许如念极度的痴迷,几乎吻遍其身体的每一寸,涎水温暧,滋养得花躯在暗夜里极尽舒展。
“老婆好可爱,连害羞都这么特别,喜欢死了……”
她擦腿缝和摩擦阴壁的频率越来越快,许如念很快便在熟练的手法与热烈的爱意里沦陷了,某一刻她双腿比以往夹得更紧,湿哒哒的小华苞贴着温热的龟头猛烈收缩,白浆慢慢地从中透出来。
许如念本人则感觉脑子好像在放烟花,电流流遍四肢百骸,一种难言的快乐后意识短暂缺失。
陈兰则是趁这个时候,把抵在她小逼前的肉棒狠狠地往里怼,直到湿热紧致的小逼彻底吞没它。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许如念一下子失了神,反应过来后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白花听起来很生气,一直推搡着陈兰:“你滚开!离我远点!”
陈兰嘴上卑微地哄着,动作却是很强硬,抓着许如念的腰,使劲冲撞。
没被动过的逼干起来就是爽,那嫩的紧的,陈兰觉得死了都值了。
“陈兰你就是个骗子!分手,我要跟你分手……”小白花哭哭啼啼的样子,让陈兰更兴奋了,身下的肉棒仿佛又硬了几分,把未经人事的小嫩逼欺负得更狠了。
“滚啊陈兰!我让你滚!听不懂人话吗…!”
许如念从一开始的剧烈反抗,到后来的无声配合,最后却是主动让肉棒插得更深。
“嗯…嗯嗯……”少女赤身裸体,扶着床头板,撅起屁股迎合陈兰的样子,显然已是初尝了人伦的欢愉。
陈兰捏着她一双娇嫩的奶子,借着小夜灯的光欣赏那粉嫩的少女逼,看许如念那披头散发、一副已溺于欲海的沉醉样,心道乖巧小白花也不过如此。
色欲总能毁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儿。
法,虽然没有插入,但饱满的龟头和龙身时而顶压那硬挺的阴蒂,时而在幽不见底的洞口反复摩擦,进一点儿又没真正进去,惹得小花苞饥渴不已、泛滥成灾,与巨龙贴合得难舍难分。
“嗯…嗯哼…”
正陶醉的美人儿从锅铲与瓷盘碰撞的声响中清了醒,眼看沈霆端着菜走过来,洛茵快速地从陈兰腿上起来,害羞道:“好了,我去洗澡!”
沈霆烧法,本就吸咬它得紧的小穴突然更加剧烈地吞吐,水柱喷溅,仿佛要将它吞进去。
陈兰插得动情,洛茵也被操得动情,但碍于沈霆在隔壁房间,两人的叫喘声都格外克制。
“啊啊啊宝宝…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宝宝…你把我操喷了…小穴好舒服啊…”
“还进来嘛宝贝…好硬啊你怎么又硬了……”
“宝贝,射我穴里…好想要你的东西…”
“宝贝骚嘴也想要,射进来…”
“老公,小骚逼被干得有点痛了…嗯啊老公不要啊…痛…”
陈兰当真射了一次又一次,干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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