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把自己脱光了,坐到陈兰身上,漂亮的娇乳一晃一晃,陈兰偏一副色迷心窍登徒子的模样去闻去吻她的黑丝,满脸陶醉。
“姐姐,摇快点。”美人这半死不活的力度原没有什么威力,只是陈兰喜欢她那明明已经被操爽了,还一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子,一下子胯间的肉棒都硬了很多。
“姐姐,我想看你抓自己奶子。”
“两只都要,宝宝。”
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委身,双方紧咬着的性器都烫得要着火了,陈兰便再忍不住,直接反客为主把人按到了床上,自己来动狠狠干。
大抵是温温吞吞玩许久积了力,又或是陈兰恶趣味上来了,她一下子化身原始的猛兽,疾风迅雷地猛干起来。
她按着黎苑宜清瘦的身躯,像在大雨滂沱的原始森林,饥饿的猛兽追逐倒霉的小鹿,扑倒、挠抓、撕裂、啃食,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暴力,直到小鹿破碎不堪、四分五裂。
“嘶…嘶。”陈兰干累到低喘着,满身是汗,动作却不听。
身下的美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在她的冲撞中屡次抽搐、颤抖不已。
“嗯…嗯…”却也只是时而发出几个破碎的、无意识的音节,双目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带着厌恶的平静。
看得陈兰更带劲了,冲得更爽。
忍不住吻美人那口脂褪尽,略显苍白的唇。身下是最淫荡的冲撞,吻却是极为纯粹的蜻蜓点水。
身下池塘汹涌地涨水,终积聚成团,喷涌而出。
肉柱亦是尽兴而归,浓浆四溢,交融彼此。
陈兰把脱了力的黎苑宜搂起来,按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她的脸。
却见ktv大屏歌一首换一首,灯光忽闪忽闪,暧昧地打到美人汗津津的脸上,平静得阴冷。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黎苑宜道。
陈兰若有若无地摸她的腿,声音沙哑道:“姐姐,社会有它运行的法则,黎校长与我爱岗敬业,自然不会有事。”
“姐姐,我只想要你。”
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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