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从善如流地拿出微信扫码。
白渝才刚从性爱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见状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喜欢陈兰,身体心理都是。可她对陈兰这样风流的一面,丝毫不意外。
陈兰则坦荡而流氓地搂过眼含水雾的小少妇,对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贪婪地亲起来。
宋嘉宜这种身经百战、穴里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陈兰操是操,但总归下不了嘴。
白渝又被亲哭了,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陈兰的肩:“你混蛋。”
“见人就插,你不怕得病啊?”她清醒,她知足,她留不住。
被阴阳的宋嘉宜不乐意了,上前就要讨个说法:“你个只会哭的哭包说什么呢?”
被陈兰拦下,“她说的没错。可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甘愿挨。”
陈兰只由着白渝打,末了把人搂怀里安慰,身娇体软的小少妇抱着都很舒服。
这边两人刚熄火,那因白渝老公出走就再也没关上的大门很快进来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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