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状态称得上轻松愉快,除了偶尔要满足怪物的欲望,现在他吃喝有人伺候,除了睡着就是坐着,难得享受这么无聊的时光。期间他经常和怪物聊天,对方避世已久,对外界并不了解,陈臻便向它介绍人类社会的许多事情。他天生乐观,遇着这种突破常理的异常事件,非但不退缩,反而更放开自我了,连怪物都为之啧啧称奇。
这也是怪物的幸运,如果换作他人,早就在疗养院的手段下茫然失措,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更别提合作了。人类总是对异类充满恐惧,尤其对鬼魂、怪物等不可知的东西,也许宁肯被囚禁,也不会主动和怪物交流。
“今天不能……呜……已经第三次了……”说得兴起,陈臻总是放松警惕,随即被怪物入侵到身后,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怪物知道他嘴硬心软,早就习惯做爱的滋味,偏偏顾及脸面,不肯承认,每回都要反复拉锯,直到他服软。它二话不说,直接长驱直入,狰狞的性器反复顶撞几十下,对方就彻底软下来了,呻吟也是黏糊糊的:“不听……你好烦……一点都不乖……”
“喜欢你。”怪物默不作声操干了好一会,才舍得开口,如今它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为成年人类男性的声线,还是陈臻最喜欢的那种,低沉又性感。所以他得了安抚,很快面红耳赤,任其作为了。
直到这会,陈臻才知道自己有做承受方的潜力,刚被侵占的感觉并不好,但一段时间后就舒服了,骨头都酥麻。怪物紧紧贴着他,又亲又摸,那些胡闹的“手”还不忘挑逗胀大的乳头,惹得陈臻生气,小声埋怨:“别碰……我……我又没有奶……”
“可爱。”怪物第一时间回答,“你可爱,你最可爱。”它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方,也许如疗养院的人所说,他是最适合的对象。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陈臻不就是它的容器吗?无论多大、多粗,他都吃得下,香腻柔顺,每时每刻都像在勾引它。连胸前小小的两点也值得玩弄,颤巍巍地挺立,又红又软,使它沉迷。
被做得狠了,陈臻不由自主夹紧两腿,尝试阻止对方过分的冲劲,这时候怪物就不听劝了,身形暴涨,弄得他如痴如醉。光看外表,他还是那个静静躺着休养的“孕妇”,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腹部位置在不断抖动,一阵鼓起,一阵凹陷,伏在上面的东西一刻不停地作怪。
邪魔总是欲望强盛,索求的很多。
又是被操到浑身乏力,高潮迭起,陈臻动动身体,觉得对方还没抽离,不由得开口催促。怪物不愿意,厚着脸皮停留,直到陈臻确实难受,需要去清理,它才慢悠悠拔出性器,堵在里头的粘稠液体一股脑流出,到处都是脏兮兮的黑色。幸好这东西不沾染皮肤,陈臻苦中作乐,感觉自己犹如一条刚喷完墨的墨鱼。
负责更换被褥的护工没有发觉不妥,他们对怪物的了解不算很深,以为这是它身上的分泌物——颜色都差不多,只是普通黏液更稀薄些,也没有腥味——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是眼前这个男人和怪物做爱留下的痕迹。
陈臻羞耻到两耳滚烫,伏在肚子上的罪魁祸首还在嘀咕:“早点离开……太多人……”
随着身体交融,不知怎的,怪物对自身和周围的掌控力变强了。它告诉陈臻,实际上,疗养院的人不只是怕它,而且怕它逃了,无法压制这里的怨魂。过去这么多年,它被迫保护家族,一方面是强盛他们的运势,做什么都能够随心所欲,另一方面则是压制孽力回馈,使他们不受怨魂的反噬。
“我,不记得鬼,怎么,出现了。”怪物一字一顿地说,“它们想,报复,但是不行,我还在。”
怪不得仪式当天,陈臻随意瞥一眼,就看到人群背后,还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人影……当时他还以为是错觉。
陈臻的猜测得到了肯定,由此可见,怪物本身是比鬼更高一层的,但它被佛像也就是老板家族控制,因此鬼一直无法真正实行报复。等佛像的影响变弱,怪物专注于逃脱,家族的孽有所回馈,以至于鬼物横行,人人自危。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突然来了主意,提议怪物尝试和那些可怜的鬼交流一下,问问能不能他们帮忙。毕竟怪物自己无法移动,死死黏着在陈臻身上,而且他们都被严格看管着,连外出几分钟都不行。
交涉意外的顺利:怪物本就对怨魂们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加之后者确实对疗养院的人恨之入骨,因此很轻易就变为了怪物的“帮凶”。不久,员工、住客们更加频繁地见鬼,从前还能借助药物逃脱所谓的“幻觉”,现在连这种手段都不起效了。陈臻照顾过的老太太更是首当其冲,本就身体差,如此几回后都开始吸氧了。
刘姨也被唬得睡不着觉,以为充当“生佛”的陈臻身上出了岔子,安排人过来检查了几次,可一无所获。这种事情,过去只发生在怪物的封印松动的情况下,如今有了活的容器,它不该——
老板听闻此事,也有些惊恐,赶紧派人搜罗了一堆符纸、镇器,摆满陈臻的房间,但效果不佳。他只是从父辈那里继承了这里的一切,对怪物的了解不深,并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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