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通过佛像控制这只怪物吧?就像许多、影视作品里写的,不是求财富、权势,就是求寿命、运气,总之,弄这种歪门邪道的人,肯定没怀着好心思。而且听怪物的口吻,它是被抓住才不得不受困于此,也许仪式当天,它只是想逃离,偏偏碰上他……
当然,作为受害者之一,陈臻对怪物的观感十分复杂,一方面知道大概率不是它的错,另一方面又觉得怪物顺杆子往上爬,知道自己跑不掉,就黏在他身上占便宜。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他们一同逃出去——陈臻没把握对付疗养院的人,也无法掌控怪物的喜怒——他能想到的是,只能依靠对方的力量,尽早离开。
之后陈臻没得到任何解释,也没有新工作,刘姨每天都会看望他,偶尔老太太也坐着轮椅过来,老态的脸上露出夸张且幸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乖乖的啊,这里环境很好,你要休息多久都没关系。”
陈臻装作听话,又摆出一副沮丧的模样,旁敲侧击,从她们口中打探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原来怪物被佛像禁锢,为家族“服务”了许多年,包括“庇佑”他们不受侵袭。但随着时间流逝,封印松动,家族运势转衰,那些东西又开始胡闹,此时就不得不进行加固。
可接连更换了大量佛像,这种手段也逐渐失效,最终疗养院方面把主意打到了活人身上,比如定期招聘岁数恰当的年轻人,带领他们上香、拜佛,和佛像近距离接触。刘姨等人会观察怪物的反应,从中挑选能够作为新容器的对象。
然而,这并非易事,在耗费了大量时间、佛像即将崩溃之际,陈臻自己找上门了,而怪物一改往日冷漠的模样,对他看护有加,这才让他躲开了疗养院中鬼魂的骚扰。
起初刘姨等人并未察觉他的特殊,依旧如计划行事,将可能有用的人搬进佛堂,例如女孩、发疯的护工等。但怪物避之不及,他们意识到错了,只好将人送走。之后又调查了一段时间,众人终于确定,真正的关键在陈臻身上——他生得好看,性子柔顺,刘姨还将他入职时填写的资料复印了一份给老板,知道他是孤儿,就更好操控了。
老板一家和家族里的长辈心里清楚,他们一直做的事情是在走钢丝,一时不慎就万劫不复,所以一旦出现了转机,他们说什么都不可能放弃。所以陈臻不知不觉地掉进了他们精心设置的陷阱,被自己的好奇心牵扯,穿上礼服,成为了仪式的主角。
等房里又只剩下彼此,陈臻头皮发麻,无意识地抚摸着腹部鼓胀的一只。至于懒洋洋的怪物在脱离佛像桎梏后,也慢慢想起了自己的过往,还为陈臻补充了不少细节:“这里有其他……孽……反馈……这是代价……”
“其他什么?孽?”他不能细思,如果按照怪物所说,疗养院中一直流传的、更多的传闻,比如密密麻麻的人影、意外等,都是家族造下的“孽”,听起来着实有种因果报应的意味。那么后来连无辜的新员工也遭受劫难,是否证明,这些鬼物越来越猖狂了?
然而,继续深究也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脱,怪物说,由于陈臻的特殊体质,即便他能够困住怪物,也不像那尊佛像充斥着令它不适的压迫,而是更为柔软、能够商量的感觉。因此,它认为他们再接触一段时间,自己就不会再受抑制,并且没了它的庇佑,疗养院的老板和他的家族会立马遭到反噬,自然也没办法动用手上的力量囚禁他们。
陈臻听了,觉得它还挺聪明,居然考虑到后续,毕竟要和这么一个大家族抗衡,过去许多事情已经被对方压下去了,根本查不到消息。
他可不想变成这些被封锁的消息中的一个。
“接下来,就。”怪物说得更清楚了,“让他们,彻底,乱起来。”
于是陈臻开始装疯卖傻,假装噩梦缠身,屡屡惊扰医护过来查看情况。刘姨也被惊动,见他的反应不似作伪,心里暗骂了几句,但还是勤勤恳恳工作,一切以陈臻的安危为重。与此同时,她心里也生出几分怀疑,不是说那东西安分的话,疗养院里的怨魂就不能出现吗?为什么陈臻还会撞鬼?
当然,大多数时候陈臻只是扮演疯子,大叫大闹,抗拒旁人的触碰;偶尔的确是被突然来了兴致的怪物黏腻,阻止不成,反搭上了自己,怕被人听见声音,就使劲捂住嘴巴,将呻吟都堵在喉咙里。
怪物馋他的身体,一整天肉贴肉地趴着,难忍,实在熬不住了就和陈臻说想插他的穴。对方自然百般不愿,但他们做过几回,怪物了解陈臻的敏感点,使了点手段,就哄得人放松,顺势伸出粗硕的性器对着穴口顶入。
上次陈臻不清醒,陪它在佛堂里胡闹,已经足够羞耻了,这次是在人来人往的房间里,那些医护最关注他的状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进来。他心里慌张,可面上不敢显露,紧紧拉着被子,却能感觉到遮挡下蠕动的怪物的一举一动。“等等……太……太深了……”某个瞬间,对方插到了敏感地带,陈臻狠狠颤抖,忍不住求饶。
“喜欢,喜欢这里。”怪物喃喃道。
陈臻哭也不是,闹也不是,明明之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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