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笨拙地往前移动身体,带动青涩的肉茎顶开蜜穴,只是这么一点,就能感受到内里又湿又热的触感,和养育了它的冰冷的沼泽截然不同。这就是人类吗?这就是它选定的伴侣?果然非常合胃口,怪物高兴地抽动身侧密密麻麻的肉质,一边用力侵犯,一边抚弄,怀中的男人便小声呜咽起来。
到底是折磨还是享受?卓拉无法分清内心的情绪,既体会到异物侵入体内的沉重的痛苦,又不能抵抗从中溢出的愉悦快感,在他犹豫之际,怪物已然冲破阻碍,把一小半肉茎插入他的体内。太大了,难以忍受,卓拉害怕自己会就这么被贯穿,而那些怪异的隆起不断摩擦着肉壁,适时地制造刺激,冲淡了这种恐惧。
但怪物还在继续,缓慢却坚定,非要他吞下全部,直到肉茎根部拍打在柔软的臀肉上,再也不能更进一分一毫。
“呜……啊哈……”此时,卓拉才真正意识到,他被一只进入繁殖期的、疯狂的水生怪物强暴了。
可惜怪物不会就此停止,因此,他也难以保留心底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因上涌的快感而汗涔涔,水波随着肉体碰撞一次次向他冲来,又朝四周散去。任何粗鄙的语言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遭遇,那只怪物越来越兴奋,从最初的小幅度抽插到现在的大开大合,就像只过了一瞬,卓拉头晕目眩。
没有谁会像他一般拥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初体验吧?和一只怪物,在沼泽泛滥的老房子里,深色的“长须”堵住嘴唇,掩住视线,他只能用耳朵听,用身体感受对方的侵犯。卓拉明白,自己犯了大错,那些不以为然的、“人类”的高高在上,招致了今天的祸患,让他付出代价。
怪物不懂人类的胡思乱想,仅凭一种天然的冲动,它独来独往,挣脱老人的束缚,又因为卓拉的诱惑而主动回到这栋老房子里。它非常聪明,也擅长从先辈的传承中学习,繁衍不一定需要后代,有时候,它知道这只是代表性欲的交融。于是它持续且强硬地扣紧怀中的躯体,狠狠抽插,每次肉茎顶端碾过蜜穴深处,使当中的褶皱变得平整又随之恢复原状,反反复复,快感就绵延不断。
突然,卓拉猛地痉挛,在肉质的按揉中发出几不可察的尖叫,那只沼泽怪物便明白自己找到了关键。真神奇啊,它着重侵占那处敏感的狭长地带,就像咬断鳄鱼的骨头,找到蟒蛇的死穴,任何猎物都有它的弱点——卓拉哭得更厉害了,顾不上丢脸,脚趾蜷缩,如果不是被肉质勒住腰腹,肯定会摔倒。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
老房子里的水慢慢渗出,院子泥泞不堪,连同外面的街道也全是枯枝落叶堆积。住在隔壁的哈金斯太太睡得不踏实,简单打扫了周围,又喊醒丈夫,一同过来敲门,询问卓拉是否还好。没有人回应,他们也不觉得奇怪,电力还未恢复,不少人忙了一晚,怕家里的东西被淹,现在还在睡。不过哈金斯太太注意到,这边似乎特别潮湿,她认为之后应该提醒一下对方:“老房子容易发霉。”
“走吧,我想吃点东西。”哈金斯先生笑道。
热心的夫妇俩回到自己的家,大门紧闭的老房子中,卓拉刚刚昏睡了一阵,又马上被操醒,眼泪混着汗水滴落。他听到了两人的询问和对话,但是不能回答,更不敢发出声音。至于怪物毫无顾忌,反而仗着他的胆怯,大肆进犯,急不可耐地将青年瘦削的身体,喂养出小腹鼓胀的姿态。卓拉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就像坠入深水再被捞出,不,他的确坠进了怪物为他营造的陷阱。
蜜穴的承受能力使怪物惊叹,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每一次都能抵达最深处。它贪婪地吸食来自怀中人的甜美,尽情享用,将带有密密麻麻隆起的肉茎反复抽顶,直至湿滑的内壁反射性收缩,紧紧绞住它,像是舍不得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天色慢慢亮起来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卓拉又一次高潮,怪物也随之在他身体里激射出大量浊液,浓厚的水腥味萦绕在四周。
……
卓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里湿气很重,连被子都仿佛能挤出水。他起不来,只有眼睛能转,嗓子也是哑的,身后一直保持被异物撑开的微妙感。
那只怪物不在了。
昨晚他吓坏了,即便清醒过来,依然无法生出什么反抗的心理——像他这样的人,一旦遭受挫折,就容易一蹶不振,更何况,那是完全超出普通人认知的玩意——它来去自如,只要有充足的水源,他毫不怀疑放置在侧面房间的鱼缸已经彻底破碎,就是从里面涌出了蔓延到整栋老房子的水。
“他妈的……”卓拉艰难地咒骂了一句,实际上,他应该第一时间逃走,但身体里残余的快感仍旧作祟,令他手脚发颤,到处都是怪物留下的痕迹。一朵白色的野花从他胸前跌落,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气味。
渐渐地,他又熟睡过去了。
在森林覆盖的深处,大雨使沼泽生机勃勃,可那些活泼的野生动物躲避着,不敢侵占怪物的领地。它在水中转圈,来来回回,浑身柔韧的肉质激动到乱甩,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