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用更厉害的武器,能够对付这家伙吗?可以真正杀死它吗?卓拉忍不住思索,却始终被自己的恐惧占据大脑,而且身体过分敏感了,一刻不停地战栗。他怎么能杀死这只怪物?那股焦躁的干渴要如何解决?
“……”怪物与他低语,“……”
卓拉愈发慌乱,是捕猎者的喜欢,还是纯粹的求偶?他分不清,抑或对怪物而言,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情绪。它认定了他,将他耍得团团转,自从那个老人将它带离了沼泽,它便学着笨拙地用人类的思维考虑问题。
它并非完全的野兽,也不是卓拉的同类,但它尝试向他表达贪婪的爱欲。
“不……呜呜……”卓拉无从躲闪,双腿乏力,身后庞大的怪物托着他,犹如囚笼,也如王座。除了自由,他可以索取一切,比如欢愉,比如湿答答的快感,比如浑身泛起鲜艳的潮红。他习惯了假装强者,弱肉强食,掠夺那些独特的生物作为收藏品,今天终于轮到他自己享受这个规则——怪物如第一次做过的那样,掰开他的双腿,那根尺寸骇人的肉茎就这么缓缓顶了进去。
他懂得屈服的道理。
后穴被一点点侵占,那根恐怖的巨物还想进得更深,直达根部,然后狠狠地撞击,连臀肉都被摩擦到发红。怪物习惯了不留余地的做法,因此卓拉连呜咽都发不出来,近乎窒息的异样快感快要把他逼疯,意识一下子回到被操到崩溃的那个夜晚,他知道自己将要重蹈覆辙,瞳孔涣散,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性爱,或者兽交,真是可笑的名词,卓拉一时间思绪繁杂,身体的明显变化宣告他投降了,失败了,彻底沦落为这只怪物的禁脔。即便他的意识在抗拒,但蜜穴一直粘腻地承受进犯,想要更多的渴望从骨髓里升腾,蔓延至全身,每根神经都在战栗。
“……”怪物低低地呼唤着他。
卓拉忽然有了一股与它沟通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在喘息间求饶:“啊……慢一点……不要……这么用力……”
下一刻,过度刺激的侵犯真的稍稍和缓下来,还附加了另一种方式的爱抚,那些“根须”像在水中轻轻摇动那般拂过,它们是充满怜惜的、柔软的,压抑着破坏欲。卓拉定了定心神,紧接着,他听到那只怪物的询问。它说,既然他的请求得到了回应,那么它的愿望,也该被实现吧?
是失败者也好,是虚张声势的恶人也好,卓拉在它面前,只是值得紧追不舍的伴侣,他的脸庞、他的身体、他发抖的声线,全部应该属于它。
“可以……”他咬了一口深埋嘴里的肉质。
感受到身下的男人更加柔顺,沼泽怪物的喜悦正如不断沿着“根须”流出的水,满溢,淹没了浴室的地面。它紧紧包裹着对方,不让那些破损的残骸划伤他的皮肤,而卓拉伏在墙边,尽可能抬起臀部,腰身呈现出一种优美的曲线。怪物欢快地向前挺动,轻而易举,紧致的肉壁容许它放肆的入侵。
怪物也能发掘出人类的性感之处吗?至少现在的卓拉眼神迷离,红肿的嘴唇微张,呼出的热气混杂着沼泽特有的水腥味,一下一下打在怪物的“根须”上;他的双手被肉质缠绕,压着墙面,手腕上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湿腻的汗水滴下,打湿了本就冰凉潮润的胸膛,乳头是肿胀的,接受了怪物的反复挑逗;腿间再也没有插入机会的一根颤巍巍吐出浊液,当然,它也失去了让雌性怀孕的功能。
他才是这只水生怪物的雌兽,不用怀疑,卓拉难捱地喘息着,感觉来自后方的冲击越来越凶狠,快感一波波袭来,快要将他吞没。
略显柔和的抽插终究不能持久,肉茎逐渐恢复最初的狠劲,卓拉差点扶不住,全靠“根须”的搀扶和勾勒,才能稳住。痛感和欢愉同时从每一寸肉壁中聚集、席卷,他呻吟得更加自如,怪物也愈发兴奋,毫不留情地捅回去,正正撞在深藏体内的敏感带上。
卓拉难以克制地再次射精,高潮迭起,让他觉得自己也仿佛成为了怪物那样粘腻又柔软的形态,相互交融,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到。然而,变得半软的性器也被“根须”覆盖,粗糙的表面来回摩擦,在强烈的眩晕感中,他才终于明白,怪物并不打算让他简单度过今晚:“啊……等等……”
它不回答,沉默地抽出汁水淋漓的肉茎,再狠狠插回湿热的蜜穴里,直到无法忍受,将一股股精液激射进去。
房间一片狼藉。
卓拉十分尴尬地应付着酒店方面的询问,当然,对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他并未觉得太过苦恼,只是不忍直视几近粉碎的浴池和满地黏腻的水渍。别人会怎么想呢?比如“天哪,你知道吗,住在顶层套间的那个家伙,有毁坏家具、水淹房间之类的怪癖”,他无法想象,也无从解释,那只沼泽怪物在尽情享用了他之后,只留下了一束开得正好的野花,从花瓣到根部全都湿漉漉的。
到底为什么他会沦落至此?
向来随心所欲,靠追求刺激维持着生命,卓拉没做过什么正事,也很少考虑他人——他所做的、客套的回应,大多是为了达到目的——或许正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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