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掉下来的熟透的果子吓了一跳,忽地滑入了沼泽里。
但旁人并不了解他有多么依赖浊水、湿土和大片繁杂的草木,以及自沼泽深处孕育出的奇异生物。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难以分清,是不敢反抗的屈服,还是变态的畸恋,抑或他归根结底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昏了头想要和一只怪物长久地生活下去。
如今老房子的隐蔽空间被改造成了极大的水池,即便是饲养鳄鱼,也显得空旷,但大多数时候,这里总是违背常理一般变得热闹起来——卓拉尝试四肢的配合,游动,身侧搅动的水波却始终阻挡前路——那只体型庞大的、长满“根须”的沼泽怪物正潜伏于他的下方,突然舒展身躯,将他拉下。
“咳咳,你又搞突然袭击——”卓拉不满地叫嚷。
沼泽怪物抖抖脑袋,几朵白色野花在肉质的缝隙中冒出,即便在如此浓重的水腥味围绕下,它们仍旧散发属于自己的淡淡的香气。方法是老方法,但行之有效,没多久,男人就将身体埋进它的怀里,湿淋淋地接吻,放任根须状的肉质勾缠四肢,不肯放松。怪物享受着对方的柔顺,小心翼翼收起太过危险的利齿,犹如撕裂一般的怪异嘴部反复翕动,仿佛再多一分钟,它就会把怀中的男人整个吞吃。
卓拉毫不介意湿腻的肢体滑过耳侧,自顾自喘息,用舌尖舔舐对方头上的褶皱以及肉质,越是主动,脑海中涌现的话语就越是狂热,尽是些污秽不堪的示爱。他倒是不反对,事实上,每次沼泽怪物从池水中展露身姿,向他释放求偶信号,他都会心跳加快。
不。
别想其他事情。
我要你。
直到呼吸不畅,浑身湿透,卓拉还没来得及开口,夸它懂分寸,这只怪物就先一步抛弃了无用的安抚,开始放肆揉捻他的身体。“等等……我还没……”他下意识伸手想挡,被胡乱扭动的肉质缠上,腾不出空,于是赤裸的胸膛彻底落入对方的掌控,时而搔弄,时而碾磨,两颗本就敏感的乳头愈发挺立,蒙上一层湿淋淋的微光。
沼泽怪物占有他的所有反应,苦恼或欢愉,紧皱眉头或微微松开嘴唇,全部变为它的藏品。当然,它也十分了解接下来该怎么取悦自己,细长的肉质卷起一朵还未散开的野花,缓缓伸进对方口中,在里面肆意搅动,扫过上颚,就像将甘甜的蜜液涂抹过每一寸口腔,直至喉管。
真好看啊,怪物由衷地感叹,把笨重又臃肿的身躯压过去。
卓拉稍稍放松神经,趴在池边,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塞满嘴巴的“根须”;双腿张开后,诱人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称不上紧张,却依旧淫糜地一张一合,像引人采摘的花。而对方蓄势待发,硕大的肉茎不甘于磨蹭穴口的褶皱,试探几下就顶了进来。
“呜……慢一点……”身下的男人低声呻吟。
每一寸内壁都被用力搔刮、挤压,带着粘液和众多隆起的肉茎又粗又韧,沉入体内的感觉奇怪无比,但又引发强烈的刺激,逐渐积累。诡异到足以让人疯狂的快感随着抽插而流遍全身,卓拉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和怪物相连的地方该有多么色情,反应激烈,身前不服气挺直的性器也很快射了,耷拉下来,再也无法为主人赢回一点颜面。
相反地,怪物持久得过分,就算操干到忍耐不住,往伴侣的蜜穴中注入一股又一股浊液,它也能很快恢复兴奋,然后再一次挺入。卓拉本以为自己能忍住,但最后还是小声呜咽,向对方求饶:“够了……”
胡闹到,而且这次情况特殊,货物必须安然无恙被送达。您愿意接受这次工作安排吗?”慎重起见,她并未直接通过运输公司向他转达合作意图,而是面对面进行商量。当然,凯德企业对一般的运输者无法投入充足信任,对那些不能权衡状况的自动化系统更是厌恶,因此选择了戈达罗。
“没问题。”他屈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请更新最近日的航线图,我会准时登上飞船。”
代理人这才显露出一丝笑意:“很好,合作愉快。”
“嗯。”
戈达罗并不是唯一一个负责运输任务的人,为了确保航程顺利,也是出于监督考虑,公司安排了一位值得信赖的副手,其余岗位则由机器人控制。然而,这位副手芬尼其实私下一直追求着戈达罗。
芬尼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浪子,喜欢挑战高难度,过人的眼力使他笃定自己的同事非常“性感”,并乐此不疲地接近对方。
戈达罗对此没有任何评价,抑或抗拒,哪怕与芬尼同处一室,他仍旧专心致志注视着面前散发荧光的屏幕:“设定完毕。副手,日常检查怎么样了?”完全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心冷如金属质感。
芬尼舔舔嘴唇,无奈地答道:“是,一切正常。”
“这次可能会遇上很多意外情况。”戈达罗语调平静,“麻烦时刻保持警惕。”
“……明白。我们什么时候起飞?”他一边低声问道,一边瞥着追求对象的面罩,猜测过去对方应该有多么惊人的美貌。好吧,身材也不错,芬尼擅长通过观察推断尺寸,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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