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臀肉被抽打到红肿凸起,谢承业鸡巴硬得发痛,他不再忍耐,放出粗长的紫黑色肉棍对准淫乱的小骚嘴捅进去,粗大龟头顶开紧致穴眼,粉嫩的褶皱顿时被撑开。
肉屌继续强势凶猛地插入,整根鸡巴都全部操了进去,把淫肉捅开撑满,肠道里又饱又涨,陈俊贤捂着肚子不停喘息。
“嗯啊……好爽……叔叔的鸡巴好大、嗯……屁眼被填满了、好撑好涨……啊……”
谢承业被夹得舒爽万分,浑身血液都往身下涌,大手扇着肥嫩的臀肉,凶狠地骂道:“我操死你个骚狗,屁眼夹得这么紧!”
“骚货,那天是不是被你两个舍友一起肏了屁眼,骚屁眼被两根鸡巴一起插了怎么还这么紧?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婊子!”
“屁眼又紧又湿,看看你这骚水,把坐垫都打湿了,屁股这么肥屁眼这么嫩,天生就是给男人的鸡巴干的!我操死你个不要脸的婊子贱狗!”
“叔叔的肉棒好厉害……啊啊、操到骚点了、呜……叔叔不要打、骚货的屁股了……好疼、好爽……”
谢承业一边挺着身下的狰狞肉屌狠狠贯穿进淫浪紧致的骚洞里,一面用大手用力扇打饱满的肥屁股,肉臀本就被皮带抽出了道道渗血红痕,哪怕是轻柔的触碰都觉得疼痛,更可况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陈俊贤眼底都疼出泪光来,断断续续地祈求男人放过可怜的骚屁股,正在欲火头上的男人听了他可怜的哭腔,不但没有停手,力道反而更大了,“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厢里回响,似乎要把这骚浪的大屁股硬生生扇烂。
火辣辣的疼痛与极致的快感同时从身下传来,陈俊贤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一边在情欲中沉沦,变成一只向男人摇屁股求欢的贱货,一半在叫嚷着疼痛,唾弃自感堕落在男人胯下沉迷的自己。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前女友的父亲,在和自己父亲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胯下求欢,湿软嫩滑的屁眼含着男人的鸡巴吞吞吐吐,不停发出淫靡浪叫,让他觉得自己无比淫贱。
陈俊贤的耳朵红得要滴血,黑色眼睫被泪水沾湿,明明觉得屈辱羞耻却不自觉地迎合肉棒的奸淫。
身体被撞击得不停晃动,他仰着头,看见车玻璃上倒映着的自己的脸,一脸骚浪淫媚。
陈俊贤羞耻的闭上眼,然而身体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肉棒顶着敏感的淫肉狠狠贯穿紧屁眼深处时,身体突然颤抖起来,臀肉也抖动不停,他激烈地喘息几下,被操得酸软的肉穴猛地抽搐起来,夹着粗长的肉屌颤抖着到了高潮。
谢承业却还没放过他,他被骤然收缩的骚屁眼吸得头皮发麻,然而到底不是年轻的小伙子,咬着牙硬生生控制住没射出来,剧烈喘息几下后便更凶猛更快速肏弄起了身下的这个骚货。
粗长如儿臂的鸡巴无比熟练地操进肉穴最深处,狠狠摩擦着骚点顶操,时不时把骚穴操得抽搐颤抖,淫水直流,陈俊贤觉得身上像被无数细小电流窜过一般,苏爽酥麻到颤栗。
湿软肉穴恬不知耻地吮吸着女友父亲的肉棒,快感远远不断从身下传来,挺立的肉痉在空中起起伏伏,喷洒出一道道白浆。
谢承业虽不在年轻,身体素质却十分强悍,他操穴的力气大到要顶破陈俊贤的屁眼,贯穿他的肚子,陈俊贤不住地往前挪动屁股,双手扒住后座靠椅,似乎想要逃离这场激烈的性爱。
车子都随着撞击而晃动,沉浸在快感中的陈俊贤全部意识都在屁穴里面那个凶悍的鸡巴上,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过来。
车窗骤然被敲响,陈俊贤心跳吓得停了一拍,屁眼猛然夹紧,谢承业没有防备,闷哼一声,额角鼓起青筋,差点被夹射。
“啊!有、有人……”
陈俊贤脸色骤然变白,车窗外是一群装修工人,身上穿着脏乱的工服,手里提着乱七八糟的工具,脸上衣服上都沾着灰尘和油漆。
“哎,怎么没动静了?”
“我操,是不是停了,刚才还叫得那么骚,车晃得那么厉害,原来是快搞完了。”
“有钱人真会玩,娘的,这车就得大几百万吧。”
“你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没事,敢在外面搞就是不怕被人看的,说不定咱们越看里面的骚货还越兴奋!”
他们大声讨论着,下流地哄笑起来,有人弯着腰,几乎把脸贴在车窗上,眯起来的小眼睛闪着猥琐的光,透过车窗在车子里淫邪地扫过,想要看清里面的淫乱画面。
工人的嗓门粗大,粗鄙不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车身里,陈俊贤吓白了脸,工人的目光赤裸淫邪,滴溜溜直转,让他有种自己真的被看光了的错觉,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屁眼里还没抽出去的肉棒存在感变得格外明显。
“谢叔叔、我们快走吧……”
谢承业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心情有些不爽,见陈俊贤一副吓坏了的样,屁眼却把肉棒咬得那么近,比处子穴都紧,他叹了口气,握住两瓣肥硕的大屁股,凶狠地抽插。
“走什么,我又还没射,再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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