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煤小镇这几天恶魔伤人事件频发,苦不堪言的镇民们联名请愿光明会,要求派出祭司前来驱逐恶魔、净化小镇。
圣祭司长叫来他的得意门生,派下了这个任务。
“伊珀,我已经老了,你也已经长大了,待你完成这个任务,你便接任我这‘圣祭司长’的位置。”
台阶下站立的人含着温润笑意,优雅行礼,“好的,圣祭司长。”
前往奥煤小镇,正常车马需要半个月左右,但伊珀乘坐的马车却不是普通的马车,那是用魔法凝聚的车架骏马,不会感到疲惫,速度奇快无比——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绘制魔法阵瞬间到达奥煤小镇,可他偏要坐马车,
因为他喜爱观看窗外的风景,看那些花草绿树、飞鸟走兽奔跑着接近,再远离,最后一去不复返。
到达奥煤小镇外围,他就已经闻到了肮脏的臭味,这种臭味是所有魔物散发的味道的统称,包括但不限于恶魔。
镇长欢快的迎接了伊珀,他认识这位光明会最年轻却最厉害的大祭司,——他的肌肤像雪一样白,面庞如新月一般纯洁姣美,当他转眸看向你,那双专注又纯真的银眸像两颗清晨叶片上滚动的露珠,圣洁不可思议。
“有一个恶魔一直半夜偷我家的饼!”
一位家庭主妇打扮的女人愤愤上前,当看清大祭司的长相后,她双手揉搓起围裙,低下头,用轻轻的声音继续说:“我们镇上几乎所有人家都被它偷遍了……以前它只是偷我们做好晾晒在外的饼和干肉,前些日子它开始偷镇民豢养的鸡鸭,而前天我们家后院出现了羊的尸体!要知道我们家并没有养羊,更何况是被吃的精光,只剩下一个死不瞑目的羊头和血淋淋骨架的尸体!”
了解完情况后,伊珀抬手,一阵柔和银光笼罩住在场镇民,消解了他们心中的急切和害怕。
“不用怕,我会抓到它,请给我一些时间。”
深夜,小镇弥漫的臭味更浓了,伊珀睁开眼,嗅嗅,敏锐的察觉到这臭味里夹杂的一丝不同寻常的,不臭,甚至有些香的恶魔味儿。
循着这股香味,他无声的踱步而至,眯着眼睛,盯着一个黝黑健壮,头上生着两个弯角的人影正弓着腰,从面点师紧锁的院落外,用一根长树枝扒拉里面挂着晾晒的干面包。
干面包并不需要晾晒一整夜,他让面点师这样做,就是为了引出这个贪吃的恶魔。
恶魔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发现树枝无法勾出干面包后,他踮起脚,用手不怕疼的抓着篱笆上的荆棘尖刺,使劲穿过栅栏和篱笆的空隙往里探身,经过数分钟的奋斗,他终于将干面包倾斜过来抓住了末端,但身体却被篱笆和栅栏交错着卡住,动弹不得。
恶魔僵住了。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以至于他不敢挣扎的太厉害,更以至于他被困在篱笆和栅栏的交错处,皮肤还被荆棘尖刺戳着,很疼,却不敢动。
“你很饿吗?”
听到声音,恶魔蓦地转头,篱笆当即发出“咔哒”的声音,他便又僵住了,只能斜着眼睛,用力的往伊珀处看。
那个人浑身沐浴着银蓝的月色,周身的气息平缓而富有韵律,红唇和着月光,正发出轻柔的吐息。
是魔法师!而能和日光或月光产生共鸣的,是光明会的祭司!
恶魔开始发抖,光明会的祭司都是魔物的克星,他们杀魔不眨眼。
伊珀理解他的沉默,于是抬手,控制着一根戳着恶魔小臂肌肉的荆棘离开他的小臂,狠狠抽打上他壮硕的奶子!
恶魔咬住嘴唇发出一声闷哼,黝黑胸膛上立即浮起红痕。他只穿了一条破烂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皮裤,肌肉健硕的上身和小腿暴露在外,伊珀早注意到他胸前硕大的奶子,前面他精神不那么紧绷的偷面包时,这双大奶子随着他的倾身荡起柔软乳波,尖尖翘起的殷红奶尖勾着月色,仿佛在诱人品尝。
现在他浑身紧绷着,乳肉看起来也没那么柔软了,但依然大,伊珀舔舔嘴唇走上前去,毫不顾忌的展开手掌托起他胸前依然有些微微垂坠的乳肉,啊,一手竟笼不住。
看起来是很适合奶孩子的奶子。
心随意动,荆棘便随着伊珀的心意动起来,缠住恶魔的手脚,像禁锢一件涩情展品一样,绕着胸大肌强迫他将大奶子挺出来,再交错着勒住浅粉色的乳晕,奶尖便颤巍巍的硬起站立。尖刺嵌进敏感的乳肉里,恶魔吃痛的紧咬嘴唇,到现在仍不知道面前这个漂亮的光明会祭司要做什么,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闪烁着警惕的亮光。
碍事的皮裤也被荆棘剥去,荆棘穿过胯部和会阴,把恶魔的下三路也以‘展示’的姿态全部呈现出来。粗壮的大腿根被勒的紧紧,荆棘边缘溢出点肉来,壮实的臀肉却被两根荆棘像‘手’一样伸开‘五指’抓住,往两边扳开,露出其下尚无人造访的幽洞。
“你做什么!?”
和粗壮黝黑的外表不同,恶魔讲话的声音很轻,他好像很怕被人发现,故而不敢有大动作,也不敢大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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