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回家的路上买了束花。
她刚开门,还在换鞋,听见钟离清走过来的脚步声就头也不抬的把花递了过去。
“情人节快乐,阿清。”
她只是不习惯记着这些日子,但对爱人还算有耐心。
说起来好久都没有跟钟离清好好一起过节了,以往总是各忙各的。
手上的花没有被接过,换完鞋的阮芜这才疑惑的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副令她血脉喷张的香艳画面。
嘶……
太香艳了吧……
这可是兔女郎欸……
大腿穿着黑丝的,头上带着长长的耳朵的,屁股上有白色短毛球状尾巴的――兔女郎欸……
钟离清就这样面带潮红的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姐姐……”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双颊绯红,眼里带着迷离之色。
阮芜呼吸一重,把门锁上,直接把钟离清扑倒在地上。她低下头,凑近钟离清耳边开口,声音沙哑而危险。
“这么骚?”
正说着,阮芜的手指慢慢像后穴抹去,那一片的衣服果然被淫水浸湿。
“水流了好多啊~”她两根手指沾了点淫水,伸到钟离清眼前,恰好能看到拉丝的淫水,暧昧极了。
他害羞得闭上了眼,不敢多说一句。
阮芜也不在意,她拿掉兔尾巴,却没想到那是一根按摩棒。一瞬间她就听到了钟离清的一声闷哼,看到了后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
她沉默了片刻,眼底泛起猩红。
“钟离清……”
“你还真是…骚的透顶啊……”
她的语气恶狠狠的,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身子都不经抖了抖。
后穴却因为恶劣的话语而不断收缩,流出些许淫水,渴望着插入止痒。
阮芜怎么可能不知道,最清楚的就是她了,毕竟钟离清这一副敏感的身子就是她造成的。
但他今天太骚了,她一下子来了兴致,想逗弄逗弄他,想……看他失去神志……求着被操……
操他妈的,想想都好得劲啊。
阮芜擒住那双柔软的唇,舌尖在唇齿间游走。左手在全身游走,时而摸摸乳头,时而摸摸脊背。右手在后穴附近打转,就是不肯进去分毫。
钟离清深知阮芜脾性,眼里含着雾气,喘着声开口:“别……别玩了……嗯啊姐姐……想要……哈啊……骚逼好痒……想要哈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地摊,洁白的手指与漆黑的地毯进行鲜明的对比。双腿微曲分开,接受着来自阮芜的侵犯。嘴唇已被亲的娇艳欲滴,绯色染上脸颊,雾气在眼中弥漫。
好一副美人承欢图啊。
阮芜也有些忍不住了,再忍她就不是女人。戴上假阳欺身而上,他湿润的后穴已是不需要任何润滑便能丝毫没有阻力的进入。
“啊啊啊啊!进……哈……进来了哈啊……高潮了啊啊啊!嗯啊~好爽嗯哈~”
只是一个进入,钟离清敏感的身体便被刺激的直接高潮,淫水喷了一大堆,身下的地毯都湿了一圈。
阮芜咬住钟离清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期间,搞得钟离清又是淫水流一阵。“好敏感呐……”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
可惜钟离清已经无力吐槽,整个人就宛如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海里沉浮飘荡,摇摆不定。
“姐姐哈啊……不……不要了嗯啊哈~太多了……太多了……骚逼要被操坏了哈啊……嗯啊啊啊啊!又喷了哈啊……又要喷了嗯啊哈啊啊!”
他爽得眼泪直流,不听哭求着阮芜不要继续了。他真的受不住了,太爽了……
“还不够啊……阿清乖……”阮芜眯了眯眼,极为享受钟离清被她操哭的样子,眼神又是暗了几分。
她抱起钟离清来到沙发上,让他双手扶着沙发扶手,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黑色的连体衣包裹着圆润饱满的屁股,看起来极为色情。
阮芜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钟离清也只能承受。他修长的脖颈宛若白天鹅,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像濒死的花朵,惹人怜爱。
美人垂泪总是让人心生几分怜悯,可对现在的阮芜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姐姐哈啊……求……求你呜……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哈啊……”
“要死了嗯……要死了啊……小穴要坏掉了……”
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钟离清又一次潮喷。
阮芜停不下来,她有什么办法?
太性感了实在是,直到现在她都舍不得扒掉那一身兔女郎装扮和他大腿上的黑丝。
不过……
她还真的就停下来了,“累了?那就休息吧?”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却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只是把假阳往外拔了拔。
钟离清早就已经被操得发情,那里舍得让假阳退出去一丝,他快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