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那衙署归档之处便燃起大火,因抢救及时,只殃及几处人事任命的记档,不过巧合的是兵符范印卷轴也一道损毁,简直叫记档处的几名官员焦头烂额。
许佳面前似乎只有这一条翻身大道,若是走得通,未来便是一条坦途。
赵侯放许佳在旁思考,他却又将视线投在那桌上,下到一半的棋局之上。真是不错,许佳最后胡乱下的一子实在刁钻,激起赵侯无限意欲,倒非要破了他这一局不可了。
半晌,许佳终于回过头来。
“君侯,许某信得过你!”
赵侯动作停顿了下,这才带上一副淡笑面具,“许公果真未叫我失望。”
他落子在一旁,“窦君不能归档,不可证明她手上的另一半兵符是真是假,况且兵符置于一人之手便无效力,窦君她比你更着急。”
好不容易收上来的兵符是一件无用废品,任是谁都会癫狂生气。
“档上仍是许公领着另一半,那一切便如从前,郎中令可要再辛苦一阵了。”
许佳狠灌下一杯浓浓苦茶,“今后任凭赵侯差遣。”
“细君常说一人在公宫之中颇有些苦闷。”
赵侯起个话题却不肯继续再说下去,只一味瞧着许佳罢了。
许佳赶忙向上表起衷心,“夫人倒是同细君有些话题,臣出宫之后安排,叫夫人多进宫来,好作陪细君,定不会叫君侯再为细君之事烦忧。”
赵侯很欣赏他这及时的肺腑之言,“如此这般,很是麻烦了郎中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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