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探入了林鹤知的精神之中。
林鹤知的精神屏障已经被脑机搅碎了,林眠礼很轻易的就进去了,入目的是一片空寂的漆黑黑,林眠礼曾来过哥哥的精神领域,他的精神具象是一颗巨树,树下是一片盛开着的花丛,林鹤知开心的时候巨树就会垂下枝条轻轻缠住她的手腕,鲜花也会散发出好闻的香气,现在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黑色在蔓延。
林眠礼站在原地停了一会便开始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了枯萎巨树,树干被人粗鲁的连根拔起,根茎上连接着血肉的筋丝,地上有一个焦黑的大洞,血液从枯萎的树干中流进了窟窿里,浓烈的血腥味在空间里蔓延。
林眠礼抿了抿唇,她跪在地上抱住了枯萎的树干,她感受着枝干中枯寂的精神脉络,小心翼翼的将精神触手伸进去安抚,轻柔的精神力宛如露水一般播撒在这片焦土之上,林眠礼能感觉到林鹤知在缓慢的吸收着她的精神力,他吸取的很慢,宛如初生的婴孩一般,但是林眠礼依旧很开心,她释放出更多的精神力探入枝干,终于在焦土之中看到了零星的记忆碎片,她将手放到碎片之上,便看到了记忆中的景象。
林鹤知赤身裸体的被绑在脑机上,双手和双脚被机械束缚住,他的身上青紫色的淤痕遍布,头无力的垂着,像是已经昏过去了。
“妈的,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这婊子的精神屏障真他妈厚,都被脑机搅碎了三次竟然还留有着人格。”
“把他拖下来操操,给他加深一遍记忆,记得给他打药,上次的人忘了给他打药耳朵被他咬下来了,不亏是帝国之鹰,牙真他妈厉害。”
“牙要不要敲掉?”
“不,上面的人只要损毁林鹤知的精神,调教他成为性奴,别做多余的事。”
一个男人拿着注射器上前,往林鹤知的脖颈处注入药剂,林鹤知的身体颤抖了几下,被人粗暴的抓住头发扔在了地上。
药见效很快,不过半分钟林鹤知苍白的躯体便泛起病态的潮红,他痛苦的嘶吼着双手抓挠自己的身体流下一道道血痕。
“好好痒好热啊”
半勃的阴茎突然被人抓住,林鹤知浑身过电般弹了一下,脸上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他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是谁!”男人在他耳边吼道。
林鹤知的眼神涣散,他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眼前全是重影甚至看不清抓住他阴茎揉搓的男人的面容,他茫然的顺着男人的话思考,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堵塞,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我是谁”他喃喃的重复“我不知道我是谁?”
思考很痛苦,像是有人拿钢针刺进了林鹤知的脑子,他想放弃,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鞭挞着他,促使他强忍着疼痛去思考,在脑海深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孩,好奇怪,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下意识知道女孩的名字,好像找到了心灵支柱一般,林鹤知朝女孩伸出手。
“礼礼”他喃喃道。
“妈的!他怎么还记得!?”男人暴躁的骂出声,脱了裤子撸了两下就捅进了林鹤知的后穴。
“唔!!呃呃啊”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林鹤知的大脑,刚刚还勉强能够思考的脑子彻底罢工,他伸出手竭力推搡着顶弄着他后穴的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双手,他的嘴里被人强硬的捅进一根鸡巴,鸡巴又粗又长好像操弄进了他的嗓子眼,林鹤知生理性的干呕起来。
“你是个婊子!是个只会吃鸡巴的骚货!你看看你后面流的骚水!只有最下贱淫荡的婊子才能流出那么多的水!”
男人捏着林鹤知的下巴在他耳边不断着大声吼道,林鹤知的小穴被大鸡巴不断的进出,在药物的作用下疼痛很快便化为快感,内里的肉壁被操的微微抽搐,他的嘴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边留下,男人带着腥味的鸡巴在林鹤知嘴里进进出出,他的脑子越发混沌起来,他无力的摇头。
“不我不是婊子我是我是谁呃啊礼啊啊啊啊啊!”
操弄着林鹤知后穴的男人猛的一顶,龟头破开柔软的肠道,不断撞击着内里,林鹤知嘴边的话被鸡巴撞散,他平坦的肚子上隐约能看到鸡巴凸起的形状,他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操弄的飞机杯,大腿根抖的近乎痉挛。
“啊好深里面啊!别别再往里顶呃!呃嗯不行好痛苦救救我礼礼”
“妈的林少将这骚逼真是名器,这小嘴真会吸,怎么会痛苦呢小骚货,马上就把你操得魂都飞了,叫都叫不出来哈哈哈哈!”
“嗯哈啊不要不滚出去呃咕噜咕咕咕咳咳!”
林鹤知嘴里的鸡巴一阵抽搐,一股浓精直射进林鹤知肿胀的嗓子,他毫无防备的咽了下去被呛的呛咳起来,男人抽出鸡巴对着林鹤知潮红的脸撸动,鸡巴一抖浓稠的精液射了他满脸,配上他被操的合不拢的嘴,显得色情至极。
“妈的,林少将这个样子真他妈带劲,再给他来点药!我要看着我们林少将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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