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从身体深处一路流出。
程天德轻柔地揉按过微张穴口,却在药物作用下带来了犹如过电一般的刺激,苦苦压制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仅仅只是一丝泄露,也足以让程天德兴奋起来,手下力气加大了许多,揉捏的动作里带了些破坏的快意,他的下身已经将裤子中挣脱出来,在空气里耀武扬威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与威胁足以抹平一切抗拒,肉茎猛然插入,狐妖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绵软呻吟,甬道犹如柔软的水母,轻微摩擦下便渗出甜腻汁液,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本能吞噬了理智。
眉眼间满是因欲望而泛起的红艳,随着肉棒挺进而不可抑地漏了些许轻喘,丰满的臀瓣在掌心下揉捏出痕迹,穴内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液,最开始的轻微钝痛与不适已变成了放荡的渴求。
“嗯啊……出,唔……”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好像只剩下了亟待满足的欲望,连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反倒更像是无声的邀请。程天德手向上移动,掐着狐妖细瘦的腰,凝脂的细嫩肌肤在手掌下柔软,明明之前是那么高高在上半步成圣,现在却被自己这样的小人压在身下,只能呜咽呻吟,被自己那肮脏的东西顶开身体,甚至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肉,自己的手心便能触碰到那顶起狐妖小腹的龟头。
“再是,再是大妖又如何,不也是张着腿浪叫。”程天德发狠地在那湿软媚穴里抽插捣干,太过用力的动作将床榻都顶得咯吱作响,一阵急促的皮肉拍打声后,程天德低喘着,一股精液喷进穴腔深处。
丁宁紧闭着眼睛,射精过后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只是肉棒却还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甚至喘息间又有了逐渐硬起的趋势。
房中的蜡烛烧得快要见底,而床上的人却好像不知疲惫,程天德为了这几日,连箱底藏着的药都挖了出来,只为了在美人身上一逞兽欲,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般,从背后肏干的动作又深又重,将身下人无力的呻吟声一次次逼迫出来。
当天色泛白时,程天德才终于停了下来,从狐妖已变得极为松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程天德伸手试图抱住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温存一番,手臂却立刻被推开。
“嗤,再是装得冷漠,不也是个浪叫的婊子”程天德嗤笑,丁宁闻言顿了一瞬,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擦了身上的污浊痕迹,热水已变得冰冷,蜷缩在黑狼的怀里,柔软的发丝里藏了一些暗沉的灰黑,若是白焕醒着,大概又会因为看到发色而发脾气吧,丁宁的手按在黑狼胸口上,一团小小的光晕在掌心里若隐若现,如同被吸收了一样,光晕越来越小,而黑狼的呼吸声却多了那么一点沉稳。
“忽然感谢自己这奇特的体质,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用处,醒了之后你不许骂我头发难看。”小声的抱怨着,却也等不到那狼妖的回答,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腰,丁宁的眼里又多了些许黯淡。“快点醒吧……我怕我撑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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