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些微红肿,变得好像粗了一圈,又是爽快又是疼痛,弄得安厦忍不住在手指弯曲得过分时呜咽出声。“不是,呜,疼……不要抠了……不要你……”啪的一声,手指将就着探入的动作狠狠向里一顶,若不是其他手指都未探入,怕是着力气足以将整个手掌都卡进那泛红肉穴里,那手指格外灵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按在了穴壁上那一块特殊的褶皱上,快速揉动起来。“不要我?那你是要门外的老师同学,还是要外面那个小混混?”揉动的速度变得愈发快了起来,甚至带了些惩罚一般的含义,只狠狠地按着那位置疯狂蹂躏着,丝毫不顾身下人是否听清了他的问话,只将身下人当做了不听话的脔宠一般肆意欺辱。
“啊啊啊~不,不要~不行,好酸……”控制不住的浪叫声从安厦嘴里发出,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蹬踹着地面,身体疯狂扭动着只为了逃离这种如同电流一般直接而又刺激的快感,安厦整个人打着颤,爽的整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浪叫的声音似乎是要将外面的所有人都勾到面前来一般。某一瞬间,那股酸意到达了顶峰,安厦整个人都像忽然被按住了暂停一样,夹紧的肉穴好像连那手指都要夹断似地,绞紧到了极致,又在他无声的淫叫里猛然放松……
男人伸舌将飞溅到自己唇角的精液舔去,又俯身而下,尤带了些许淡淡麝香味的深吻堵住了安厦急促的喘息,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间也只能小声呜咽,想要推拒却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呃啊啊啊啊~~”尖锐而刺激的快感随着灼热肉物的插入瞬间占满了安厦的全部身心,本就格外酸胀的身体在着一瞬间更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要冲破一切而出。没有给予安厦什么缓冲适应的时间,湿透了的穴肉裹挟着灼热肉茎,将无数快感尽数送到了全身,明明眼前的布巾因为泪水已经滑落下来了一半,但安厦却分不出心神去看清眼前的齐尧穿的是否也是和他一样的校服,只能像个娃娃一样被对方直接抱了起来,身体顿时因着重力向下狠狠一锥,酸意比方才更甚,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捅穿了一样,过分尖锐的快感让他只能眼前一片目眩,呜咽着不成调的呻吟,却连最基本的合拢双腿的力量都没有。
齐尧被他这夹得过紧的后穴爽得不行,怀里人的穴本就是处宝地,哪怕再是做爱许久都会很快恢复紧致,更何况现在这穴因着使用有些许过度而更加敏感,内里紧窄得如同第一次做爱似地,倒更是和他身上的校服相映成趣。
“被操就能操射出来,是学弟我的鸡巴爽还是你的混混小男友爽?”故意一颠一颠刺激着怀里的人,让他被迫在重力下向更深处吞吃着肉茎,嘴上却又问着奇怪的问题,安厦满脑子都是浆糊,身体随着对方的力度上下颠簸,没有任何自己可以支撑的力气,只能颤抖着从肉棒里滴落浊液出来,身体却成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性爱娃娃。
“呜……男友……”安厦脑子里只有自己确实有个男友,却完全分不清齐尧嘴里的“男友”并非他自己,刚勉强说完这两字,身后人的动作便变得有些疯狂起来,每次都疯狂的拔刀最边缘,又故意向下送了手里力气让身上可怜的“娃娃”垂直落下,艳红的穴肉都快被翻到了极限,更不消说甬道内里被一直蹂躏的肠结和激点。
漂亮的“学长”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种过分刺激的操弄,但身体完全就是个软到了极致的肉套子,酸得即便没有手腕的束缚也根本逃不出这种境地,渐渐地在这一连串深到极致的操弄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绞紧的肉穴深处激射出一股淫水,更是随着齐尧射入精液混杂在了一起……
陈星默在书房里又一次点亮了手机,从昨天谈完合作之后,本是还打算再问问安厦一些合作细节,但发过去的信息却石沉大海,虽然大概已经猜到是用在了哄齐家那个狗崽子,但这时间也确实有亿点点长了,不会是吵起来了吧。刚想再发个信息过去问问,便看到了手机上一条朋友圈提示,点进去后陈星默哭笑不得。
安厦在洗澡时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齐尧左亲右吻,却尤觉得格外不过瘾,安厦手机一亮,十几条未读信息,一眼瞥过去果然是那个讨厌的前男友陈星默,齐尧哼了一声,拿着手机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柔软的被子挡住安厦的身体,只留下了小半张脸露在外面,泛红的眼角一看便知道应该是哭了好几次,连睡着了都还忍不住带了些委屈的神色,一件陈星默眼熟的西式校服盖在被子上,但手腕却从制服下露了一点边缘出来,连手指上都布着吻痕,更遑论其他挡住的位置。
陈星默被对方幼稚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发了一个微笑表情作为回复,顺手将手机丢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这齐家小子明天是不是又要去睡书房了,有亿点点期待呢……
丁宁蜷缩在一片枯黄的落叶下,雨滴的声音似乎能够穿透叶片一般,纯白的绒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光滑柔顺,被树枝草叶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叶片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丁宁吓得毛都炸了起来,蜷缩着想要让自己藏起来,咬着舌头制止着自己的颤抖。
“嗷呜?”黑狼顶起叶片,却发现叶片下是一团灰白色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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