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这狐妖哪是什么无力反抗的受难狐妖,分明是鬼界里与鬼王平起平坐的鬼狐。
人界都知鬼王与鬼狐,鬼王为狼犬化身,而鬼狐则是狐妖沾了鬼气,鬼王白焕力大勇猛,皮毛刀枪不入,连不少禁咒对他来说都像挠痒似地,擅以肉身作战,一旦冲入敌方阵营,便如入无人之地。而鬼狐,人界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知这鬼狐原是只雪狐妖,因缘际会下沾了鬼气,成了半妖半鬼的奇特存在,鬼狐擅法术,看似娇弱却同时掌控了鬼族与妖族几大禁咒。
白焕眼见着年轻修士眼睛都离不开丁宁了,轻笑一声,手一伸便将丁宁拉进怀里,在众人眼下,含住狐妖柔软薄唇,带着些许果香的酒从白焕口中渡过来,酒液与津液在唇间相融,白焕抱紧了狐妖细瘦的腰,隔着衣服却也能摸得出狐妖轻微的颤抖,狐尾控制不住地缠绕上男人小腿,他的身体早已过分熟悉白焕的触碰,仅需轻微的挑逗便可以让他软了腰肢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
狐妖的尾巴勾着男人的腿,即便他面上只有淡淡情欲,却也被尾巴出卖得彻底,连尾巴尖都在颤抖,好像将他那控制不住的渴求全部揭示了出来。白焕摩挲着怀里人的腰肢,任由对方坐在他腿上,不停抢夺走他桌上那一壶千年佳酿。
“王,在下有事相求。”忽然一阵骚乱,便见那人界使臣团里一人推开了其他阻拦的手,略有些跌跌撞撞踉跄而出,他声音不大,却打断了歌舞及白焕的兴致,令白焕很是不虞。
“在下”那修士抬眼看了一眼丁宁,因为他的打断,带着些许醉意的狐妖悠然地甩着尾巴靠在男人怀里,唇瓣被酒液沾得莹润,一滴酒从脖颈间流了下去,滴落在那一圈黑色拘束上。
看着那一圈鬼气的拘禁,修士更是下定了决心,“在下程天恩,曾蒙鬼狐大人不杀之恩,从此一见倾心,特请鬼王大人允我与鬼狐大人结秦晋之好,在下愿奉上菏泽门祖传隋候宝珠”
隋候宝珠,传闻藏有人界一短暂朝代的藏宝图及神兽夫诸的金丹,若是为真,确实对鬼族大有裨益。
“一见,倾心?不杀之恩?”白焕将这个两词在舌尖转了一番,语气里多了几分阴晴不明,丁宁听到这话时,本来甩来甩去调戏男人的尾巴都控制不住的僵硬了一下,尽管立马便遮掩过去,却也还是被白焕发现了。
“……不认识,不知道,困了,要睡觉”装着无辜,乖巧地搂上男人脖颈,伸出舌头舔舔男人抿紧的唇,从白焕的角度清楚的可以看到怀里人轻颤的睫毛,像只宠坏的猫,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却又不肯承认,只甩着尾巴扫过主人的小腿,骗着愚蠢的饲养人原谅它。不过,就算明知这是只装乖的狐狸,白焕却也又一次上了他的当,在尾椎处轻轻摸索着,把那尾巴根握进掌心里,轻轻用力,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回去再跟你算账”轻轻的一句话,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轻描淡写地把那求亲的程天恩拦了回去,歌舞乐声又起,各方却都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月上柳梢,偌大的寝殿里安安静静,只有些许呻吟粗喘从床榻上传来,云锦长衫随意丢在地上,黑色与白色长衫相互交叠,白色长发从床边垂落。
“是不是看上那修士长得好看了?”硕大的肉茎在身下人湿软的阴穴里狠顶一下,如同审问一般,这狠狠顶进宫腔深处的力度惹得身下人试图后缩,肉茎贯穿着身下狐妖的身体,灼热的阴茎头已经有些膨大起来,还未完全成结的龟头在甬道深处横冲直撞,随着肉茎进出的动作而俘获着这无法反抗的柔嫩宫腔。
丁宁被顶得身体巨颤,无力的抓挠过男人的后背,“我,我没有……啊……太深了,哥…”连小腹都被顶得抽搐不止,以为自己喊了哥就能被放过,结果反倒是勾得男人重重碾过阴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与宫腔口接连被碾压,淫水从腔内深处如失禁一般流出。
淫水包裹着男人的肉茎,更是显得这肉穴软烂勾人,里面仿佛有无数勾人的小嘴不停吸吮,白焕重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给身下人带来灭顶的快感,连呻吟声都变得断续起来,只有张着嘴无声的喘息。
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每次进出都带着他的亢奋与些许醋意,丁宁白嫩的腿被压在两侧,大片黏腻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连床榻上都印染出了一块深色水印,粉嫩的花穴夹紧了紫黑肉棒,两边蝶翼一般的嫩红阴唇已经被摩擦得深红,泛着莹润水光,肉穴扩到了极致,连白嫩的小腹都在不间断被顶起一个拳头大的凸起。男人越来越膨大的肉结几乎要将狐妖的宫腔顶破,在深入最深处时,身下人控制不住的一次狠抓与压不住的哭泣,将男人的亢奋瞬间带至高潮。
“啊啊啊!太……呜,哥,好烫……啊啊……”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向宫腔深处喷射而出,硕大的犬结牢牢卡死了那被迫敞开的宫腔,狼妖滚烫的精液与硕大肉结刺激得丁宁挣扎不止,却也只能无声尖叫着被这快感刺激到痉挛高潮。
伏在白焕怀里的狐妖似乎是被肏傻了似地,半天只低着头轻轻抽噎,连眼角的鬼气都成了殷红的泪色,有些无措又有点茫然,白焕低着头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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