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时那控制不住的甜腻声音。
高潮后骤然放松的身体被忽然顶进深处的硕大肉棒再次占满,殷红穴口流着泪承受着性器的鞭挞,这些天本就有些使用过度的小穴带着些许刺痛,但更多是比以往更加敏感,酥软了骨头的狐妖只能挂在男人身上,无力的攀附着,呻吟不停。
穴心已经被插得酸涩,宫腔内不知道是第几次痉挛着喷出股股淫水,抱在怀里的姿势更方便了男人从下到上的尽情抽送,而完全没了力气的狐妖只能像娃娃一样,被人在身上随便欺负磋磨,只能轻声啜泣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连眼神里都带了点空茫,白焕才狠顶几次将浓浓的一股精液射进深处,惹得身上无助的狐妖又哭叫一声。
对于鬼界人来说,活着不过是为了享受而已,以往是享受着杀戮,而现在连杀戮的对象都没有了,更是只能无所事事,白焕与丁宁大部分的时间都腻在一起,若不是狐妖即便有着双性身也不会轻易怀孕,怕是他们都可以欣赏一出九子夺嫡的戏码了。时不时把狐妖做得炸毛,再哄好,然后再循环,白焕的恶趣味在性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七月半,鬼界与人界的边缘模糊不清,一般都是人界回避而鬼众出行的时间。安静的寝殿里,丁宁睡得格外不安稳,而白焕化作原型将狐妖圈在怀里,但好像并未发现怀里人的不适。走廊上的侍从悄无声息地从角落消失,连房间里的烛火逐渐燃尽都无人来更换,直到殿门被人重重踢开,丁宁才从无尽的噩梦里醒来,但迷蒙的视线看到的却是架在颈上的利刃与贴满了符咒的铁链落在手腕,而昏迷前,似乎看到那黑色皮毛的狼妖冲出殿去的身影,至少他逃了就好……
再醒来时,入眼只有冰冷的石砖与昏暗的烛火,丁宁摇摇头,试图驱散自己这不明原因的疼痛,却听门口处传来一句“你终于舍得醒了”,没了矫情的语气,竟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是自己那哥哥丁平。
“……丁平”忍不住低笑,也是,除了这位之外,谁有本事让不知情的内侍换了寝殿的蜡烛,又有谁知道七月半,看似鬼界最为强盛之时反倒是白焕丁宁最虚弱的时候。
“清釉长老闭关,又一年仅有一次的中元,谋划许久了吧?天时地利人和,倒让你这蠢货成了事。”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明显,丁宁活动舌头顶了顶泛疼的脸颊,恼羞成怒的丁平满脸愤怒,丁平无法理解,为什么到了这种境地,这白毛的妖物还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就像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自己陪伴多年的鬼王给抢走了,又抢走了自己在鬼界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甚至让他丁平还得借着“恩情”而疯狂去讨要那么一点点好处。
“明明,明明都是相似的脸,为什么你就能得到一切,而我只能卑躬屈膝去讨,去骗!”指甲显露出了兽类的爪样,掐着丁宁的脖子,丁平状若疯癫,加重着手上的力气,看着丁宁面无血色的脸在一点点变得通红,失去了力量只能像条虫一般无意识地挣扎,再狠狠的甩到墙上,听着肉体撞上时沉闷的声音与控制不住溢出的痛哼,丁平的心中满是疯狂与快意,从来都在高处的人,被自己亲手推入泥潭,看着他被沾染被污损,而自己会平步青云再无负累。
捂着喉咙,一说话感觉似乎连喉咙都被灼烧,带着刺痛,连心肺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咳,咳咳…你,咳,你想要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了,你还需要骗什么?”
丁平拖了个凳子坐了下去,喘着粗气,似是无法控制怒气与满心嫉恨“小畜生,从根子里就是个抢别人东西的,你是,那母狐狸更是!”丁宁愣了一下,立时反应了过来这人说的竟是他们两人的母亲,那只与猎户在一起的狐妖,“那是你母亲!”话刚出口,眼里只剩下了血色与脑后剧痛,丁平慢悠悠的收了自己的脚,哪还有以往所谓的体弱“母亲?动物成了精就真以为能跟人长相厮守了!”丁宁蜷着身子,唇边的血迹被疼出的汗晕染开来。
“程天恩的亲爹程铭,也就是上一代的菏泽派掌门,倾心师弟已久,本是定了师弟结丹之时便结为道侣,结果那人却跟一只狐妖搅到了一起!”丁平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上面的程字清晰可见。丁平摸着那玉佩,脸上的神情痴迷,而声音中即有向往,又有臆想,但他的言语却将丁宁激得怒不可遏,恨不得活生生撕了这同父同母的兄长。“程家主曾经找了丁纹钰,劝他只要把你和那母狐狸交出去,便让我们父子两人重回菏泽派,母狐狸的妖丹是好东西,我却没想到,你这狐狸竟是个天生的极品炉鼎,只要稍微,就那么一点点调教,便能让菏泽派人人得益。”他站起身来,扯住了丁宁的长发,一耳光一耳光地落下,眼里满是恨意,对父母,对丁宁,甚至于对自己。
“可是那男人竟然拒绝了!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明明他甚至可以成为长老,明明是一个摆脱掉那母狐狸的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相差十几岁,难道父亲身为修者,会被母亲勾引囚禁十几年?”
耳朵里嗡嗡作响,丁平的手打的生疼,更遑论丁宁,唇边的血一滴滴落下,似乎连耳朵都听不清丁平发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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