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会有人打给我啊。」
「欸,但是手机可以做很多事。」我双手抱x。
林恩眉毛一抬,「b如说闹钟,」我说:「拍照……」林恩的眉毛再度一挑。
「还有看新闻。」我说:「试想一下,要是你不需要天天买报纸,那该有多环保?」
「我一生买的报纸带给世界的w染,还远不及一支手机。」林恩语带责备的对我说。
「这也倒是……」我思考了一会儿:「但你已经有一支手机了,总得将手机的功能发挥到最极致吧。」
「不……」林恩还没说完话。
我打断了他:「要不然怎麽对得起它给这世界带来的w染?」
「各位,冷静点,只是一支手机。」马卡斯这才出声,我与林恩对看了一眼,这场争辩还没结束,谁也不让谁。
我们三个人的价值观差太多了,对我来说,人生就是一场折磨,总得在生命与时间当中找到解套的方法,不停地奔跑,免得被其他人辗过去。而在林恩看来,生命好像就是一条悠悠的河川,虽然水流过,在科学里,算是物理反应,但林恩那哲学的头脑里,水流过是无法回头的。
至於马卡斯,他大概就是有一个简单而正常的思维吧,这让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为什麽都是假的吗?」可能是气氛的喧染,毛芷佳转向我,眼神里少数露出了真实的光芒,但我仔细一瞧,才发现,那可能是泪光。
「为什麽?」我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因为他们只能接受这样的我。」毛芷佳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个微笑完美无缺,所有的唇痕都被厚厚的唇膏给盖住了。
「这也没什麽错。」毛芷佳说:「因为现代的文章,本来就不讲求真实,讲求人气。」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你的文章带给了人们憧憬。」我竟然不知不觉开始安慰她。
「是啊。」毛芷佳看向外头,大落地窗外头的街道人来人往,没有人停留:「有希望,这就够了吧。」
我将毛芷佳邀请到了我们两天後的演讲,让她一睹马卡斯真正的风采;这是在国家图书馆演艺厅的演讲,这一次,我们将稿子对的严严密密,没有一丝出错,并且严格禁止马卡斯的即兴演出,票价上涨到一个人一千块,希望可以过滤掉那些没有素质的人,因为这一次,我们要录影,我相信,这是的那种人,大妈居然在网路上写了关於马卡斯的神蹟,这篇文章被转发了十万多次,但爆红的不是大妈,是我们。
投胎九步曲一夜爆红,事後想来未免有些太过顺利了,也许是我们真的走运了吧,或是我一生中所有的好运都被用在这里了,似乎也说的通。
之後我们再也没有亲自去动过学员家里的门把了,但许多人都表示,自己真的看见门把动了三次;老实说,在知情人士的我眼中,这真的有点诡异,但马卡斯却认为那是正常现象。
重新投胎在人们眼中,成为了一gu新的风cha0,只要一切的诸事不顺,都可以说是在为下一辈子的好运铺垫。所有遗憾,都是为了铺垫惊喜而存在。马卡斯每天都这麽说着。
从我们身上来看,似乎确实真是如此,於是连我都开始相信,投胎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只要照着投胎九步曲走完程序,下辈子,你就能一帆风顺,过一场真心热ai的人生。
我很好奇,如果说,马卡斯是一个富人,一个投胎成功的人,那他会是什麽样子呢?事实证明,可能就与现在差不多吧,他一穿上西装,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富家公子了,除了那双缝线有点松脱的皮鞋之外,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十足的有钱人范儿。
在国立台湾大学,马卡斯进行了法的「传说」?但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在拍证件照、办护照、申请签证的催促下,把各种手续给办完了,没有出过国的我们,身心都觉得很紧张,要上飞机的前一天,我一夜无眠,因为半夜一点就需要起床,所以我就乾脆不睡了,绝对不是因为我太兴奋。
哈佛大学帮我们出了机票钱,老实说,他们的款待真的让我心生怀疑,马卡斯到底用了什麽手段,不过就是一部上了英文字幕的中文影片,怎麽会有那麽大的影响力。
接到邀请的隔天,我们就匆匆的前往了桃园国际机场,并坐上了飞向了洛根机场的飞机,可能校长考虑到我们来自台湾,所以他为我们订的,也是长荣航空的机票,飞机上一箩筐都是我们本国的人。
因为从来没有坐过飞机,并不知道在飞机上面可以换位子;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因为太早登机了,我被要求换了四次位置,连空姐都很不好意思地看向我,但却无法g涉,於是我决定做一个好乘客,我也给了空姐一个微笑;误打误撞的,我的座位换到了马卡斯的前面,正好与林恩隔了一条走道。
「你怕吗?」下飞机时,林恩问我。
「我不怕,我什麽都不怕。ididnotafraid,everafraid」我回答,我就像一个有勇无谋的战士,只管着站在那里奋勇杀敌。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