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门而去的刘墓很不要脸面地去找了那个女生,向她要回了那笔钱,又去找李剑打了一架。
他们俩都伤得不轻,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只觉得浑身肌肉都麻木的疼,一时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额角的血模糊了眼睛,嘴唇惨白皲裂,破破烂烂的衣服里几乎是皮开肉绽了,不断渗出殷红的血。
躺了很久他才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发现李剑已经昏迷了。
他捡起李剑打架的时候用来砸他头的那块砖,把李剑的双手砸断了,鸡巴和蛋也砸碎了,李剑在昏迷里疯狂抽搐了起来。
他僵硬地扯了扯刺痛的嘴角,痛快的走了。
左胳膊被彻底打断了,他揣着那笔讨回来的钱去医院打石膏,上药绑纱布。
傍晚回家的时候,楼上小小的窗户里透出客厅暖光的灯光,刘墓抬头望了一眼光亮起的地方,进了单元门。
极浅的脚步声在水泥阶梯上响起,楼道陈年的感应灯没有亮,鞋底拖曳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绵长的心跳。
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孔,拧动,“咔哒”声后,锁舌弹开,刘墓拉开门,屋里传出来抽油烟机巨大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刘朝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拎着沾满油渍的锅铲,看着他一身伤口,惊慌失措地快步赶到了他的面前:“弟弟、你、你怎么、受伤了?”
刘墓没说话,看着他,目光不自觉就开始向下滑。
未裹起的胸部在围裙下耸起弧度,细瘦的腰被带子系紧勾勒出形状,别扭的分开的双腿,凉拖里透红的脚趾尖。
刘朝迅速将锅铲放在了旁边的桌柜上,跑过来碰他的手,拽着他沾满血的衣服就不敢再进一步了,怕碰疼了他:“弟弟、被人、欺负了吗?”
刘朝自己被欺负的时候都不知道哭,看见他这样居然声音一下就溢满了哭腔,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有。”刘墓声音也是哑的,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都痛。
要说欺负,还是李剑惨得多。
他准备回房间,被刘朝拽住了衣角纠缠:“发生、什么了?呜弟弟、一定、很疼吧”
于是他再次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刘朝,刘朝睁着眼睛,睫毛翻了两下就掉出来眼泪了。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慌,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了李剑,不知道李剑会不会死掉,也不知道警察会什么时候找到他。
如果李剑死了,或者伤得太严重,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关进警察局里,可能会坐几年牢。
但他看着刘朝的眼泪,又觉得坐几年牢也无所谓了。
他完好的右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衣服上毫无用处地抹了抹,抬起来蹭过刘朝涌出泪的眼睛:“嗯,是有一点疼。”
“呜这、是在医院、包扎的吗?弟弟、买药了、吗?”刘朝一边哭着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纱布,比被他操疼了哭得还要厉害。
他抓住了刘朝哆嗦的手,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迹和伤口,自顾自地说着话:“刘朝,再给我操一次吧。”
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全身都是伤,刘朝把他领到了沙发上坐下,锅里还炖着菜,从厨房飘出来浓郁的香味,他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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