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脏我可以、不尝吗?”
“自己的都嫌弃?”刘墓挑眉,瞟了一眼自己大得快要被撑破的裤裆。
还想着不能操逼,骗刘朝也给他舔舔呢。
想到底下腥臊的味儿,他郁闷的看了眼刘朝,甩甩手将手心的汁水洒在地上,蹙眉:“挑剔。”
刘朝没被为难就已经很满足了,才不在意他的话,自顾自拉起裤子把自己的湿逼罩住,仰着头对刘墓傻呆的笑起来,笑里还带着一丝羞怯:“已经、不痛了,谢谢、弟弟。”
“弟弟、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水汪汪的眼睛简单地眨了下,刘墓的呼吸就断了一秒,只觉得那股一直萦绕在身边的刘朝下边的骚味更浓郁了。
“今天不去,请了两天假,”他错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搓了把自己忍得胀痛的鸡巴,抬脚就往厕所里走:“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叔叔。”
刘朝一路傻笑着跟在刘墓的身边。
这可是刘墓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刘朝半张着嘴哼哼着,一副被他刺激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刘墓看得欲火更加汹涌,又往刘朝粘腻湿软的逼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刘朝的肉穴深处,挤压着褶皱战栗的软肉活动起来,一起在他的逼穴里疯狂抽插,捣鼓得媚肉疯狂蠕动,肉壁不断收缩。
“啊啊啊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刘朝爽得止不住浪叫起来,额角渗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淌过,在下巴聚成晶莹是一滴,“啪嗒”一声滴落在玻璃展柜台上。
他看见了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满面潮红的脸。
还来不及羞耻,为了更凶猛得刺激紧实饥渴的逼穴,刘墓在那三根手指在逼穴里抽插舂捣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揉在了他红肿又脆弱的阴蒂上方,对着他敏感的阴蒂头不断碾磨,将它亵玩得越发红肿胀大。
阴蒂上方敏感的软肉被按得深深凹陷下去,粗糙的指腹在同一个位置发力,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碾压了起来,穴壁深处的软肉也不断被摩擦过,被指尖搔刮。
双重的灭顶快感让刘朝的阴穴像要爆炸一样生出无法承受的舒爽,满面滚烫的潮红蒸腾起更多晶莹的汗液。
“啊呜好快、要流水了”刘朝仰头尖叫起来,身体绷出了完美流畅又动人的曲线,要是有人此时从便利店门口路过,一定会被他淫荡媚人的姿势吸引驻足。
漆黑沉寂的夜里,路边仅剩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如白昼一般明亮的灯,衣着完整的营业员正在柜台后面不断地呻吟浪叫,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脸上一片潮红,实在令人忍不住探究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再看见他身后紧挨着的那一脸隐忍克制的年轻人,一切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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