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没有那些小鲜肉一般的年轻皮囊,若是再欲拒还迎,怕是会惹你厌烦。
纵使他每日锻炼细细保养,可体力终究不在巅峰时期,紧实的腰肢逐渐酸软,刻意做出的浪叫也渐渐不似开头平稳。
他求着你换个姿势,又怕自己没用搅了你的兴致,言语间甚是卑微小心,那姿态不像是你的爱人,更像是个侍奉主人的下贱奴宠
被你玩了几年的穴此时又湿又软,你两指探入,毫不费力便撑开一口小口
你被他纵地张扬,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小叔,你的穴好松啊。”
他慌了,撑着发软的腰跪倒你的身前,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屁股,他求着你打他,打红了,打疼了,这穴自然也会跟着紧上几分。
你看他这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你性子傲,又向来被他毫无底线地捧着,自然不愿意低头。
你从善如流地去扇他的屁股,没几下便说手疼。
他果然心疼了,急匆匆地下床,又捧了一堆工具给你,他带着笑挑了打人最疼的递给你,还自嘲般地说他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的,禁得住。
你分明瞧见他都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又溢着泪。
于情于理你该哄他,可你偏偏恶趣味上头想看他哭。
你故意下了狠手打他,没几下他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点。
你心道机会来了,故意冷着脸把一床的东西拂到地上。
你让他滚。
他这下真的慌了,泪水不要钱的一样往下落,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他说他愿意忍受任何惩罚。
他说你若是嫌他不听话,就将他捆了,狠狠打上一顿。
他说他可以蒙着脸,学那些会所你的玩意伺候你。
虽然他平时在你面前也没有底线,但总归还留着点正室的尊严,但被你一个滚字吓地,自尊体面全都不要了,只求你能不要抛弃他。
你自觉玩过了有些后悔,轻咳一声缓了神色。
敏感如他怎会意识不到你刚刚只是故意作弄他,可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更不敢因为这个和你较气。
他飞快地调整情绪爬上床,主动吞下你的假阳,他摇着屁股伺候你,又邀请你去掐他臀上的伤。
他用低压而妩媚的声音问你,“主人,奴是不是比刚才紧了不少?”
你被他撩得脸颊发烫,故作凶恶地骂他骚
他笑吟吟地应下了,不着痕迹地扶了下腰,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这才被你肏地出了次精,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做骑乘,可是为了讨好你,这受不了了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腰酸腿软,还要装着一副浪荡享受的模样讨好你,一颗心都在为他的年龄哀泣,面上宠溺又纵容地容着你故意叫他“小叔”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子的时候,打架弄的浑身是伤也要冷着脸把对手踩在脚下,瘦削的脊背挺的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青竹。
他不愿家教发现他软弱,垂眸掩盖眼中的湿润,安静的听着家教告诉他“什么是爱情”。
耳边是温和熟悉的嗓音,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家教相处的种种。
他的家教向来是温和的。
过去帮他包扎伤口时是这样,眉眼中带着浅笑,温柔的将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边帮他把纱布缠好。
那时他只觉得暖,冷硬的心被她融成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便会不自觉的泛起涟漪。
而现在拒绝他时也是,没有贬低他,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担心他以后被其他人轻易骗了过去,循循的教导他。
他觉得家教太狡猾了,就这样温温和和的驯服了他,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听她的教育,那些打架时积累的气势,一点也不敢朝她表现出来。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被她轻轻的抬起了下颌。
“让我看看,怎么哭了呀?”
他哭了吗?他顺从的被她托着脸,许些湿意在眼角晕开。
于是家教也不再教育他了,反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半长的黑发被揉的服帖,少年自己也收了一身尖刺,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狗,只能含着泪蜷在主人的怀里。
她说一个家庭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他就学着做饭做家务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说来也好笑,能单手把蝴蝶刀耍出花来的校霸做饭时生疏的不行。
一颗削了皮的土豆,被他如临大敌的捏在手里,切出来的土豆丝也是粗细不一。
那天他一共做了两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