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秋就拉着他紧紧抱着糖包的手,让始终落后半步的人和自己并排。
驯狼,棍棒和甜枣缺一不可。
刚回金堂镇的这几天可以说是顾清三年来最快乐的时间,要是没有那个人的话,这样的日子怕是可以再持续几天。
白秋抱了个人回来,或者说,狐妖。
那狐妖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全身上下只有一片薄纱勉强遮住了下体,白皙的皮肤上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乳尖和肚脐还被穿上了带着银铃的环,他每动一下就会发出叮咚的糜糜之音。
这样的妖这么配的上师父。顾清的心里酸涩难耐,一时间居然生出了超越平常的勇气,脑子一热把白秋堵在了门外。
“师父,他太脏了。”
顾清的叛逆激起了白秋的火气,现在她带个人回来都敢拦了,那以后她想阻止他杀人不就成了“天方夜谭”。
白秋小心的扶着狐妖靠在墙边站着,召出了已经有几天没有用过的棍子,唰的一下架在了顾清的脖子旁边。
这是两人默认的对战信号,前几天安逸的弊端就体现出来了,往常顾清还能面不改色的面对白秋的棍子,这次却被吓的直直的往后退了一步。
“师父”,连说话都开始发颤了。
白秋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缓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竟是直接压的顾清跪在了地上。
“宠了你几天就敢给我摆脸色了吗?”
顾清的行为放在情侣间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吃醋”,但放在师徒关系中确实称得上一句“摆脸色”了。
抵触的态度,冒犯似的语言,毫无礼貌的行为,每一分每一毫都戳在了白秋的怒点上,泄火似的棍责劈头盖脸的打在了顾清身上,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就这样又变的青青紫紫的了。
几十记棍子下去,白秋的气终于顺了一点,也更加刁钻的为顾清定好了惩罚——掌嘴。
这样的罚对顾清来说比平时的责打更为难过,在大门口,当着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他看不上的狐妖,亲手将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在一下又一下的自罚中被迫接受着一个事实——他在师父心中甚至比不上一个刚被带回来的妓子。
前几日的存温就像是个笑话,踹在怀里的糖果这时也硌的他胸口发痛。
多么可笑啊,养了四年的徒弟比不上一个刚捡回来的狐妖。
苏瑾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形形色色的客人也见了不少,但这师徒二人的相处模式,呵,只能说是傻子和瞎子。
那人眼中的情意,也就这位“好心”的女客人看不出来了。
苏瑾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听着一声又一声实在的耳光声,嘴角勾起了一抹又柔又媚的笑,微垂的眼底却充斥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凭什么他只能做个万人骑的婊子,这傻乎乎的狼妖却能安心的呆在他喜欢的人身边!
心里的嫉妒逐渐蚕食着苏瑾的理智,他笑的越来越美,甚至眼角泛起了醉人的微红,蓬松的白尾在身后浪荡的摇着。
他无视了响个不停的银铃,故作虚弱的靠在了白秋怀里,“主人,奴家难受”,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他的尾巴去蹭白秋的手腕,“女客人”之前就偷偷的看过他的尾巴,想来是喜欢的吧。
“弟媳”失忆了!虽然苏瑾的尾巴感觉真的很好,但白秋瞬间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若非如此她那恨不得长在弟弟身上的弟媳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举动。
怪不得她尝试联系弟弟也一直没有结果,她之前还以为小两口吵架了,但现在看来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白秋皱着眉扶着苏瑾进了院子,在路过顾清时倒也还记得让他停了掌嘴去她的房间反省,现在显然有比教训徒弟更重要的事。
一直到她带着苏瑾进了客房,苏瑾对她的态度都像是在讨好一个陌生的女客人,这样的情况她束手无策,只能先将人安置下来,留了伤药和换洗的衣服,又难得温柔的安抚了一番,才勉强让人放下了戒心,安心的留在这里修养。
而她也可以趁此时间,继续管教她的徒弟。
倒也不能说是管教,罚,在刚刚也罚的差不多了,按照她的计划,最多再“指点”他几句,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毕竟比起教训徒弟,她现在更担心苏瑾的情况,虽然她的怒火还没有完全消散
可她没想到,顾清非但没有反省,反而暗搓搓的想着怎么“勾引”她。
“师父,您要摸摸我的尾巴吗?”顾清不敢背对着白秋,只能小心翼翼地趴在床边,靠双手的力量撑在白秋的身前,尽量把腰压低,翘起充满力量的臀部,让她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尾巴。
狼的尾巴一般紧贴在两腿之间的,但顾清这时却学着小狗的样子,向上勾着尾巴,甚至在说话时还讨好的摇了摇。
灰黑色的毛发蓬松而柔软,在明灭的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白秋这种绒毛控,自然是吸引到了。
白秋准备好的训话就这样“胎死腹中”了,她悄悄摩擦了一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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