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登这么看似无辜地说着,胯下那东西却已经勃发成粗粗一根,他此刻伏在厉长盛身上,肉棒正抵着自己的师父大腿前侧的肉,鼓鼓囊囊的一团形状明显,重量不轻,沉甸甸地搁在厉长盛的腿上,即使没有和他的淫穴接触,便已经让他情动不已,身下湿乎乎的发着热。
“唔,嗯!没有……师父……啊……”。
厉长盛情不自禁地喘叫着,忍不住打开双腿,慢慢地攀上了徒弟的腰。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府中婢女的声音:“公子?热水已经备好了!”
厉长盛像是猛地清醒了过来似的,哆嗦着将自己正缠绕上去的腿放了下来,将在乳肉上肆意作乱的一对温暖手掌拍打了下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厉长盛几乎不能去看陈秋登,低头几下整理好衣服,走过去开了门:“来了。”
厉长盛逃也似地去另外的房中洗完了身子,把身上的各种性液都清理干净了,换上干净衣服,正好赶上府中的厨子做好了午膳。
其实这也算不得午膳了,他们回来得晚,再过一个时辰,也该到了日落的时候。
好在陈秋登是个懂事的,厉长盛梳洗的过程中一直担心对方会在自己洗身子的时候来找他,又或者就在门外等他,还像以往那般缠着他。
厉长盛的心中有些乱糟糟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秋登,等他坐到摆满了丰盛菜肴的桌前,迟迟不见陈秋登的影子,一问旁边的婢女,才知道陈秋登提前打了招呼,回宫里办事去了。
厉长盛这才想起来,陈秋登是有自己的差事的,要不是为了陪他一会儿,断不会离宫这么长时间。
他看着满座饭菜,又有些郁郁了,他因为陈秋登来了,特意叫府上的厨子多做几道好菜,否则就他一个人,也不必吃这么多东西。
厉长盛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对陈秋登还是冷漠了些,对方也没什么错。
要怪只怪他自己太禁不住诱惑,稍微被人那么碰一碰,无意地撩拨几下,就恨不得什么都不顾地扑上去。
晚上厉长盛没再吃晚膳,也不觉得肚饿,刚过亥时,无事可做,随便看了几页兵书,便准备睡下,穿过庭院走到卧房门前的功夫,便已经看到檐下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居然是陈秋登又回来了。
他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常服,原本正站在门口朝内探头看着,一转头看见师父走过来了,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好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般。
厉长盛心中欣喜,反而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陈秋登是特意赶过来想要和他一块儿睡觉的。
陈秋登之前年纪还小,仍有怕黑不敢独睡的时候,厉长盛就容许他在自己房内的床上同睡,可是现在他都这么大了
乍听到对方这个要求,厉长盛还有些犹疑,只是一看到陈秋登一脸受伤的表情,又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实在天真烂漫,至今没经历过男女情爱,想必也只是太久没见,想和他亲近亲近,于是当下放宽了心,笑道: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样粘人?既然你这么想和师父睡在一处,就要乖乖的,嗯?”
“好啊,师父一会儿说我是小孩,一会儿又说我是大人了,想来师父是看心情说话做事,要我乖巧就当我是七八岁,想我懂事便已经长大了!”
陈秋登露出看着有些哀怨的表情,随即又高兴地笑了。
“但是师父,我什么时候不乖过?”
两个人进了屋,各自把外衣脱下,只留里面的亵衣。
以前陈秋登尚小的时候,厉长盛就经常抱着他同床而睡,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对方好说也是到了适婚的年纪,却仍然还要搂着厉长盛的腰,像往常一般往他的怀里钻,就叫他有些受不住了。
厉长盛回到府中,就将碍事的裹胸布拿了下来,两只奶子软绵绵的,被压上来的陈秋登挤成圆扁的形状,对方那薄薄的嘴唇又好似无意地隔着亵衣轻轻擦过其中一颗乳头的上端,带起厉长盛身体内一阵埋藏得并不深的酥麻淫欲,半边身子瞬时软了,口中无力道:
“秋登,唔……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师父的身体好软。”陈秋登忍不住感叹着,又忽地惊奇道。
“这是师父的乳头吗?好硬啊,师父又不舒服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两瓣嘴唇追逐着白色亵衣下面的硬胀乳粒,轻易地就在不断后退的厉长盛胸前捉住那受了刺激的奶尖,隔着衣物抿着嘴唇,将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向外拉扯吮吸,不一会儿就把那点布料全都舔湿了,变得半透明,更紧紧贴合着显露出衣料下边那肉粒的艳红颜色和凸起形状。
“不要这样……秋登,啊……”
这床平时只有厉长盛自己一个人睡,再加上一个陈秋登,已经算是拥挤了,厉长盛又刚好睡在床榻里面,背部一直被逼得贴到墙面,再也没法逃了,骚浪奶肉被十六岁的徒弟抓捏在手里玩弄,口中不断发出羞耻又满足的喘息。
陈秋登狠狠捏着他的奶子,不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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