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凛也,”宫治前辈将号啕大哭的银岛结前辈按在桌子上,对我说,“这么晚,本来大家应该一起送你回去,但银岛喝太多了,先让阿侑送你回家吧。”
“内,阿侑。”他偏头看atsuu前辈。
atsuu棕色眸子微醺,他不忘回嘴:“真是会给人找麻烦啊,sau,”这样说着,他揉着太阳穴,对身旁一年级后辈和二年级朋友道,“你们先走吧。”
我想,我应该拒绝的,毕竟前辈看上去状态并不好。
可是,原谅我的卑劣吧,我实在是舍不得放弃和前辈相处的任何一个机会。
所有人都散去后,前辈懒洋洋道。
“扶我一下。”
我立刻上前。
他皱起眉,有点孩子气吐槽:“好烦啊,中招了。”
“果然…应该带侑前辈去医院的吧…”
atsuu暖融融的发蹭在我脸颊。前辈脾气很差,但发质很软,金发扫过我耳畔,像在和我撒娇。
“好可爱啊…”我的心都要融化了,忍不住戳了戳前辈的脸颊,小声喃喃。
atsuu比我高二十公分,此时,他身体重量大部分压在我肩膀,令今天为与他见面,特地穿上高跟鞋的我,忍不住趔趄,被迫扶住墙壁。
他微俯下身,下巴抵在我肩膀,呼吸滚烫又急促,似要把我脖颈灼伤。我情不自禁将身体贴在冰凉的墙面,双腿发软,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那只因跌倒角度问题,握住我一侧乳房的大手。
“前辈…前辈…”我低声呢喃,手搭在他大臂,分不清应该义正言辞推开他,还是顺应他,心乱如麻。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喝醉与被下药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atsuu见我欲拒还迎的样子,发出嘲弄的单音节的笑。他松开手,两指钳制住我的下颌,喘息间带有醇厚的酒气,下体如同烙铁蹭在我臀部。但与之相反,他半垂眸子,身体将我笼罩在阴影下,压迫感十足,一字一句道:“你在期待什么,蠢货。”
他这样说我,用的还是阴阳怪气的敬语,被酒意黏糊的关西腔让我委屈的同时又有些心动。我眼泪一下绷不住,只能含在眼眶里。
“对、对不起…”可能因为自卑吧,我反倒扭捏地给他道歉。
是啊,他身边优秀的女孩子那么多,怎么会看上那么普通的我。想到侑君身旁漂亮活力的啦啦队队长,再想到每天在社团活动打扮土里土气的我,我不仅低落垂下头。
“走了,”见我面壁思过,他在我身后穿上外套,发出窸窣声响,“这么晚了,先送你回家。”
哪里有反被下药前辈照顾的道理啊。我自觉丢人,支支吾吾道:“那宫前辈的身体…”
atsuu下体有着显眼的翘起轮廓,看上去沉甸甸的,极为骇人。他不以为意,像照顾后辈的学长不温柔地揉了揉我脑袋,扬起浓眉,理所当然下指令:“把你送到地铁站,我再去医院做检查。”
然后…在第二天,再重新回归“正确”的正选队员与经理,学长和学妹,偶像与粉丝的关系吗。
哈,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他小臂,见他隐藏在微笑下的不耐,身体瑟缩了一下,还是道:“我来帮你吧,前辈。”
留点面子,给我省略掉一大段我对atsuu的告白和他笑眯眯的不以为意吧。反正就这样,atsuu跟我回了家。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言语。但在我将手探进前辈的手掌内时,前辈没有拒绝,把我小他两号的手握住。
[很好,这是个很好的开始片冈凛也!]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忘了提,我的父母都因工作住在东京都,这套在兵库的房子目前只有我一人在居住。
前辈跨步很大,再加习惯平时训练时的速度,没过一会儿,就令我有点吃不消。
[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了…]我这样想着,却又不想让atsuu认为我是麻烦的学妹,遂咽下“请您慢些”之类的话,勉勉强强跟在他身边。
他若有所察地看了一眼我被高跟鞋磨红的脚,弯了弯唇。
毫不夸张的说,我就像一条被他溜的狗,被迫跟在主人身边的范围,直到进入家内。
他嘴上说着打扰了,但进入玄关的姿态,却比我更像主人。
终于到家了。我精神一松,跪坐在玄关。
atsuu百无聊赖按着手机,我猜他正在给osau前辈发不会回家的消息。他对上我的目光,“嗯?”了一声,笑着说安抚的话:“不用紧张。”
这样说着,他的鞋子拂开我的裙子,很轻浮地踩上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鞋底逗弄我的下体,勾勒出我下身的轮廓。
我忍不住身体热了起来,如同引用低度数果酒,喘息都掺上醉意。
“atsuu前辈…”我跪在玄关,像欢迎丈夫回家的妻子,抬胯任由他欺辱和玩弄。
“果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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