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衣服穿好,走吧。”宋卿礼拙劣的转移话题,表情依然冷淡,藏在发间的耳廓却悄悄红了。
陆锦瑜识趣的不再追问,主人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不管这种喜欢是把他当做一只听话的狗,还是玩的顺手的奴隶。
他的心跳的飞快,接衣服的手也在抖,陆锦瑜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穿好。
皮质的连衣裙甚至盖不住臀瓣,软翘屁股露出一线若隐若现的春色,陆锦瑜抬腿把珍珠做的简易内裤穿上,动作间艳红的馒头逼清晰可见。
这珍珠原本是用来吊着他的情欲的,现在倒比刑具更让人难以忍受。
坚硬的珠子卡在花穴的缝里,肿的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张开摩擦着大腿,定制的皮裙紧紧贴着皮肉,留给双腿的活动范围很小,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痛,珍珠链子压着阴蒂,随着陆锦瑜的动作,前后磨蹭着脆弱的阴蒂。
他抓着宋卿礼的两根手指,泪还没干的脸上带着满是迷恋。
宋卿礼反手攥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把人带到怀里,美人踉跄几下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
腿间的痛好像也成了催化,不听话的东西渐渐抬头又被针刺扎软。
两人一起走进最近的屋子,黑气将他们的身影吞噬,随后冒着黑气的房门变成了一堵光滑的墙。
这次他们没有被分开,而是一起跌在劣质的皮沙发上。
透明的桌子上歪七倒八的摆着酒,五彩的霓虹灯在空气中扫射,混着人声的音乐震耳欲聋。
宋卿礼压在陆锦瑜的身上,对方自以为隐蔽的攥着宋卿礼的衣角,没有在意四周反而痴迷地仰视他。
宋卿礼暂时没理他,环视一周,就看见旁边卡座一个穿着暴露的带着兔子耳朵的男孩走过,被旁边在喝酒的秃头揽过腰,掀开裙子,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卷纸币。
男孩被喂了很多酒,随后被秃头肥硕的身躯压在身下,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也被撕碎扔在了地上,男孩的痛呼和呻吟隐隐传了过来。
看来这里也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只不过人太多了,也不知哪一个才是支撑空间的“柱子”——杀死柱子就可以使邪祟制造的空间自动瓦解。
宋卿礼终于低头看身下的人,陆锦瑜还穿着那条皮裙,紧身的裙子更显得他身材纤细,攻击性极强的皮裙穿在他身上,像个出来卖的高级婊子。
现在陆锦瑜小兽似的躺在他的身下,裙子因为刚刚的动作往上滑了一截,锁在笼子里的阴茎露了个头,还隐约可见卡的更深的一串珍珠。
“周围的人很多。”
这是句废话,但足够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美人回神,“啊?是不如我把他们全杀了,这中间总有人是柱子吧”
“再观察一下。”宋卿礼盯着他盈盈一握的腰,顺着自己的心意摸上去,手掌轻而易举的掐住细腰,拇指按在比其他部位更鼓一点的小腹上。
被束腰勒着的肚子几近平坦,这下更是惨兮兮的凹陷下去,陆锦瑜忍不住绷紧了脚背,一双细长白皙的小腿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显眼。
“是,都听您的”肚子上的力道加重,陆锦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快到他今天放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主人肯不肯
他很快就无瑕顾及这些了,因为宋卿礼扯住了那串珍珠,有着淫水的润滑珍珠前后滑动,被抽肿的花穴感受到的却是刮骨剃肉般的痛。
宋卿礼俯身吻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陆锦瑜的喘息更重,身下一片黏腻,浅白透明的液体从艳红的花穴里流出。
果然。
宋卿礼嘴角微勾,轻而易举的挤开了他的唇瓣,呆愣的软舌被强迫共舞,他反复舔弄对方敏感的上颌,陆锦瑜完全不会拒绝他,只是讨好般的小心迎合。
手下的动作多了几分粗暴,珍珠被拎起来一段又忽然松开,红樱桃般的阴蒂被狠狠揉按,随时都可能爆出浆来。
陆锦瑜沉浸在难得的亲吻里,他感觉自己今天得到的吻比这辈子还多,主人的动作漫不经心,不像是为了让他爽,更像是上位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但主人吻了他,这个认知足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痛杂糅在这剧烈的快感里,好像也生出了几分舒爽。
他习惯忍耐疼痛,但却不嗜痛,能挑起他情欲的从来都只有一人。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被驯化,吃饭的地方、排泄的地方都被打上了性的标记,疼痛和憋胀在主人的手下都化作了快感。
他甘之如饴。
心口那处变得柔软温暖,墨绿色的眸子微眯起,漂亮到近乎锋利的脸上掩不住春色。
宋卿礼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揉捏他红肿的阴蒂,被抽的肿大的穴口酸涩难忍。
宋卿礼招来一瓶啤酒,捏着他的嘴往里到,大量的酒液撒在他的脸上,陆锦瑜忍着咳嗽和窒息,尽量吞咽啤酒。
一瓶、两瓶、三瓶,大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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