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礼,只是发着抖靠进他的怀里,想在陌生而熟悉的怀里汲取一点依靠。
在开门的一刹陆锦瑜连呼吸都停了,在他准备面对大家鄙夷的目光时,一件风衣裹住了他。陆锦瑜趴在宋卿礼的怀里大口的喘气,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飞跳的心脏。
“大哥好!”外面的黑衣人齐刷刷的鞠躬。
陆锦瑜还被人以一个占有的姿势抱在怀里,但情况已经比他预料的好上太多,他面露感激的仰视宋卿礼,墨绿色的眸子水盈盈的全是欢喜。
“谢谢您。”他小声道谢却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一系列羞辱中的一点体谅,他把主人的玩弄压迫视作正常,作为平等个体本该享有的尊重却成了他需要感谢的施舍。
不管是失忆前后,两人的关系从未平等,偏偏一个乐在其中,另一个甘之如饴。
宋卿礼亲自给他扣上扣子,黑衣人只能看见宋姓男人专注的眉眼,看不见他借着风衣遮挡按在路哥肚子上的手,也不知道他的手绕到后面去,把陆锦瑜穴里的内裤抽出来了半截。
风衣被妥帖的扣上,一切淫糜的痕迹都藏在下面。露出来一截的内裤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和臀缝,增加了一种被发现的羞耻和恐慌敢。
陆锦瑜红着脸走在最前面,表情看上去冷漠高贵,脑子里却一直在担心内裤掉出来,每走一步都要夹一下后穴,防止内裤从里面滑出来。
一群人来到赌场后,老板殷勤的开了最大的包间请大家进去。
宋卿礼站在沙发的旁边,陆锦瑜也不敢落座,他身后的黑衣人看见大哥站着,也只能跟着罚站,于是老板就只能战战兢兢的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他站着。
“路哥,路哥,”老板挤出一个笑靠近陆锦瑜,在想要抓他的手是被躲开了,只能局促的抄搓了搓手指,“路哥请坐,美人美酒一直都是备好了的,保证您玩的开心。”
陆锦瑜心头一跳,飞快地看了宋卿礼一眼,面露威胁,“瞎说什么!我明明是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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