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跟我说不想怀孕,药盒还在那呢。”任渊的的鸡吧每顶一下,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药呢?”
沈宁疼得受不了,伸手捂住屁股,“扔掉了。”
任渊松手,把鸡吧从沈宁逼里拔出来,淫水牵连着拉了很长。
沈宁被填满的逼穴陡然空旷下来,欲求不满的瘙痒快要逼疯他,他不知道任渊的意思,以为自己快要被扔掉。
他无助地等了几秒,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拉开逼穴,穴口红肿混着淫水白沫,全都被拉开送到男人眼前,他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不敢挡了哥哥…求哥哥打我。”
“我…对不起…药没有吃,不会撒谎了对不起。”沈宁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道歉。
任渊深吸一口气,抓起床上的烟点燃,声音很哑,“转过来。”
沈宁听话地转身,跪在男人身前,眼泪爬了满脸。
任渊看着他可怜至极的神情吐出一口烟,“套,摘了。”
看着他抽噎着拿嘴摘套的样子,任渊没办法地闭了闭眼,“沈宁,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宁正把脸贴在摘了套的鸡吧上蹭,闻言顿了顿,目光清明盯着任渊,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有点哀伤,“我说了就会给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操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大…顶穿了。”
“顶穿了?”任渊的手掐上他的腰身抱着他起落,“顶不穿,连子宫都没顶到呢。”
沈宁知道男人故意让他难堪,瘪瘪嘴承认,“没有子宫。”
任渊嗤笑,手掌捂住他的小腹,揉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那不射给你了,射给你有什么用,也不能给哥哥生孩子。”
“要,要射给我。”沈宁有点委屈,逼穴突然夹紧,“骚逼要吃哥哥精液。”
任渊被夹得闷哼,抬手甩了身上人一巴掌,“贱货,烂逼夹什么?”
说完颠弄的更快更狠,沈宁骑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鸡吧一直戳在男人腹肌上上下摩擦,抖动着要到达巅峰,他开口报备,“要射了哥哥。”
任渊握住他的鸡吧,上下撸动刺激,嘴里却不同意,“等着我一起。”
说完堵住他的马眼,胯下狂风暴雨一般操起来,沈宁逼穴紧缩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任渊终于松了手,闷哼一声射进他的逼里。
沈宁的精液把任渊的腹肌胸膛弄得狼藉一片,他心情挺好地用指腹蘸着精液在任渊身上打圈涂抹,沿着分明的腹肌形状来回描绘。
任渊把鸡吧拔出来,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听得沈宁有点不自在。
任渊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十一点了,睡觉。”
沈宁听话地躺下,虽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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