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又跟上去语无伦次的解释,被男人安抚地揉揉嘴唇,“嗯,我知道,我没生气。”
任渊看上去真的很累,沈宁扯着他的手低头不再说话,被拉到床上抱在怀里,男人语气强硬又带着困倦的含糊,“不许哭。”
沈宁倒是没哭,但是开始黏人的离谱。
凡是他能跟着的地方都要跟着,眼睛像是粘在人身上拿不下来。
一开始任渊还算享受,觉得被他看着也爽得很,直到这人开始跟着他上厕所。
任渊盯着他,把刚点上的烟掐掉,“喜欢看是吧?”
沈宁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像是有一点应激,一会儿看不到男人都会让他害怕痛苦。
“对不起。”沈宁低头,他确实没什么能辩驳的。
“脱裤子。”任渊没什么表情。
沈宁摸上自己的裤子,又反应来不是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他跪着爬过去拿嘴去咬男人裤子上的拉链,半天都没咬下来。
任渊有点不耐烦,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自己脱了裤子掏出鸡吧,握着对着沈宁的脸。
沈宁反射般闭紧了双眼,换来男人的一声嗤笑。
任渊捏开他的嘴,鸡吧头在嘴唇上拍了拍,欣赏了一会儿他脸红发抖的样子,又挪开,对着马桶尿出来。
“不是喜欢看么?”任渊拉着他的头发让他贴在鸡吧上,急促的呼吸打在茎身,“睁眼睛看。”
沈宁睫毛抖动,颤颤地睁眼。
任渊尿完握着鸡吧对着他,睨着他的眼神让他没法呼吸,他凑上去舔干净冠头上的几滴液体,恭恭敬敬给男人提上裤子。
“宝贝儿,要是再有下次。”任渊拍拍他的脸,“就不是尿在这了。”
黑龙被救了出来,在卓明的星舰上联系联盟军,还是希望和沈宁单独交流。
任渊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宁的时候,久违地又做了炸土豆。
沈宁细细盯着任渊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一分一毫。
其实已经没什么是任渊不能听的,暗恋他很多年这事,像露出一点缝隙的礼物盒子,沈宁自己藏着掖着,又渴望他能发现,再把礼物拿出来送给自己。
他渴望能和人过了明路,而不是个提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无关人士。
沈宁声音很轻地开口,“其实可以听的。”
“听什么?”任渊没抬头继续看文件,“人家单独联系你,我有什么好听的?”
沈宁看着他一点都不在乎的神情,垂头吃了一口土豆,吃够了的土豆让人特别食不下咽。
接通黑龙通讯的时候,任渊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出门只留下沈宁一个人。
黑龙大爷似的把腿搭在桌子上,手臂缠着吊在脖子上,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特别惨,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想我了吗,阿宁?”
说完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水,转着杯子开口,“我儿子还是很贴心的。”
看沈宁不搭理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放下脚,贴近镜头,盯着沈宁面无表情的脸,“你怎么心情这么烂,上次不是还很得意么?”
“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追到人啊?”黑龙阴阳怪气地嘿嘿笑起来。
“我们打算被收编了。”一点反应得不到黑龙也不恼,又靠回去,“你这叛徒是什么身份就说不好了。”
“别到时候被人家扫地出门。”他把烟塞在嘴里,被旁边人直接抽走。
沈宁掀掀眼皮,实在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别总联系我。”
“为什么?”黑龙往旁边露出的肩膀上靠,“他不高兴啊?”
沈宁是真的挺不高兴,直接挂了通讯。
晚上又是吃炸土豆,沈宁想让自己吃点好的。
任渊坐在床头等沈宁洗澡之后去收拾浴室,浴室里水流声不大,这样的水流浇在人身上应该只能打在肩膀胸膛上,再沿着腰腹往下滚。
水流声越来越小,变成细微的摩擦声,应该是在用毛巾一点一点吸干水分,柔软的布料裹在腰腹上,再弯腰从腿根磨过白皙的腿面,最后把脚在上面踩两下。
任渊顶了顶牙尖,低头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抽了根烟好歹让自已冷静下来。
刚掐了烟,沈宁就赤身裸体地出来站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水汽,白嫩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发红,有点扭捏地开口,“想要…哥哥。”
任渊懒懒地抬眼,“今天没兴致。”
又扫了扫他带着朦胧水汽的眸子,语气很淡,“逼痒就自己捅。”
沈宁求欢很少被拒绝,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难堪地低头,又不死心咬唇出声,“想让哥哥捅。”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沈宁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梗住不能动时,终于等到男人开口,“过来。”
沈宁又凑得近了一点,站不住刚想要跪下去时又听见男人轻飘飘地命令,“站着。”
说完任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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