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到处乱喷。他跟同事闹了一会儿,便悄悄地离开,在甲板上四处寻找洛意的身影,这项活动第一次出海的军官也要参加,洛意大概率不感冒,但是也不能不露面。果不其然,他没走几步便看见了在舰岛的阴影下站着的洛意,洛意穿着军官的卡其色常服,全身上下一尘不染,连军靴上都看不见水渍。郭建川有时候挺喜欢他这副矜贵的样子,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喜欢这份矜贵被打碎的样子,端起水枪对着洛意便是一滋。洛意突然被水淋了,脸上先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清是郭建川后猛一抬手,一个水袋就重重地砸在了郭建川胸口。郭建川衣服上本来只溅了几滴颜料,被洛意砸完后白t恤胸前全是红的,活像有人在他心口开了一枪,“你从哪儿藏了这么一个水袋。”“早上拿了三个,正好剩一个没扔出去。”“不是特意为我留的?”“谁知道你疯到哪里去了。”郭建川笑了笑,把水枪扔在地上,凑近了问洛意说:“洛长官,要不要去换衣服。”两人从舰尾的楼梯下去,横穿过机库,来到一处墙壁倾斜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摆着东拼西凑的桌椅,还有一张塌了一个脚的旧沙发,看起来是地勤人员休息的地方。郭建川把门带上,脱掉湿t恤随手甩在沙发上,回身对洛意说:“你躺到桌子上,自己把裤子脱了。”
洛意一时没反应过来,郭建川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别磨蹭,我还有事。”他说完便走到墙边,看着白板上挂了好久的通知和便利贴,仿佛他们是刚开始暧昧的初中学生,既要在一间屋子里换衣服,又要让一方面壁不看。等他回过头时,洛意静静地躺在那张桌子上,头偏向一边,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卡其布做的军裤已褪至脚踝,大腿微微张开,中间的肉花便只能任人采撷。郭建川跪到桌前,把洛意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嘴唇抚弄着阴部的细毛,洛意被弄得有些痒,忍不住小扭着躲了起来。“一会儿要去打扫机库,只能在这里委屈你一下了。”他说完顺着阴唇一圈圈地亲,慢慢地,极尽温柔,亲了一会儿便含住阴唇,舌头顺着中间的窄缝来来回回地碾。在洛意的记忆里他好像就会这一种口交的套路,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片子学的。但即使只会一种套路,对付洛意还是绰绰有余的。等到郭建川亲上花核时,洛意眼角流出的生理泪水早已经沾满了手背。他躺在这张地勤们平时围着打牌的桌子上,双腿被郭建川牢牢抱住,阴蒂无助地颤抖着,爱液一股一股地从小缝里渗出来。郭建川从洛意的腿间退出来,把他抱到门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手指伸入小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把人圈住,隔着衣服拨弄乳尖。洛意的上衣刚刚被他打湿了,凉下来后又被舱内循环的风一吹,乳头早已激得挺立了起来,旷了许久终于有一只温热的手来关照它。他被抱过来时已经濒临高潮,在沙发上弄了没几下便蜷在郭建川怀里簌簌地去了。“弄到沙发上去了……”“没有,拿我的衣服垫着呢。”“你去洗机库之前要换件衣服。”“当然。”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洛意问郭建川说:“你去年有没有被整得很惨?”“差不多。我当时被逼着用嘴吃了一个打在地上的生鸡蛋。”“好惨。”“还好。你呢?你参加了吗。”“我当然参加了啊,不过我都混过去了,好多人都是混的。”走廊尽头机库里回响着人群打闹的声音,隔着舱门依然能够听见,整个航空母舰都处于派对状态,但他们偏要做两只不合群的鸟。狂欢的人群早已转移至甲板和餐厅,机库里只剩一地狼藉,满地的塑料袋,碎鸡蛋还有漏气的啦啦棒,都需要人工一点点收拾干净。新兵们虽然是今天活动的主角,但是清扫的任务是逃不掉的。郭建川一到机库,他们队里的年轻人就围上来说:“头哥,就我们队的到得早,其他飞行队的还没来呢。”“没事,先扫完先休息。留到最后还要去帮那些干得慢的,那才是白吃亏。”“玩的时候其他水兵也在,扫的时候就只有咱们飞行队的了,平时也是咱们最忙。”有人抱怨道。“那再让你选一次,你是去飞行队还是去船上?”“那肯定还是来飞行队。”那个新兵毫不犹豫地答道,脸上的骄傲劲把大伙儿都逗笑了。抛开职业荣誉感这些不谈,在船上工作的水兵在升到士官之前吃住都在船上,而飞行队的航空兵则能住在基地的宿舍里,哪边更舒服是显而易见的。此外,航空兵的津贴也比其他水兵高一些,这些年轻人虽然抱怨,但当初都是在征兵考试里考了高分才能来做航空兵的。“那不就得了,都干活去。”围着郭建川的新兵三三两两地散开,拎着塑料袋开始捡地上的垃圾。这份活比于他们平时的工作要轻松得多,男孩女孩们边捡边说笑,氛围仿佛是派对的延续。郭建川坐在一个小扫地车里看着他们干,等新兵们捡完一片,他再开着扫地车过去转一圈。他们中队负责的区域很快就被打扫干净了,郭建川下车检查了一遍,看没什么问题便直接宣布解散,等人都走光后他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一个人走回工具间放扫地车的钥匙。他刚走出机库,便看见他带的两个学徒在走廊上等他。这两个女孩子像连体婴一样,去哪儿都在一起,时不时就来找郭建川说说话。郭建川笑着对她们说:“有什么事边走边说吧。”两个女孩并排走在郭建川身后,互相推搡了几下,其中一个叫梁岚的问:“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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